“那這兩個人你到底喜歡誰啊?”宋子盈十分好奇。
鄭梵音苦惱地想了想,“不知道欸,好像都還行,但也不是非誰不可,這兩個人半斤八兩吧,你要非說的話,和夏夏在一起好像更好玩一點。”
宋子盈聽得懂,但是不理解。
她喝了口拿鐵,“萬一他們知道彼此的存在了怎麼辦啊?”
她可不想自己的好姐妹從娛樂新聞變成社會新聞。
“不會吧,他們都很忙的,我也很忙啊,不在一起拍戲,一個月能見一次頂天了,我還有28天可以一個人呢。”
“哦哦。”
原來可以這麼算。
宋子盈豎起大拇指,“牛啊,還是我音姐牛,確實你這行程安排很科學,沒傅景逸什麼事了。”
她剛剛還以爲傅景逸和她能再續前緣呢,如今看來,嗯,傅影帝就算領了號碼牌都得排到十年後吧。
“對了,你這事可千萬別讓姜楠知道,他一定會錘死你。”
宋子盈和鄭梵音對姜楠的瞭解沒錯,以姜楠的性格,管她倆像個老媽子一樣,肯定不可能同意鄭梵音亂搞男女關係的,上一個宋寧都被他嫌棄得不行。
鄭梵音縮了縮脖子,“對對對,你可千萬幫我瞞住。”
吃完飯,鄭梵音起身結賬,卻被告知已經結了。
“鄭小姐是我們的VIP客戶,不用單次付錢。”前臺客氣地說。
“我什麼時候成你們的VIP了,我第一次來。”鄭梵音詫異地說。
“您的手機號就在我們的VIP客戶名單裏,是我們老闆添加的。”
宋子盈聽到以後,探頭過來,“你們老闆是誰啊?”
“我們老闆姓曾。”前臺委婉地說。
原來是曾諾啊,難怪推薦她來打卡,敢情是他投資的店。
鄭梵音給他發了微信感謝。
宋子盈搖頭感慨,“我經紀人還說我桃花旺,那是他沒見識過你的,數量多就算了,質量還個個這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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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問問你經紀人願不願意用你來換我。”
出道以後就戲約不斷穩紮穩打沒有負面新聞的一線小花,和一個緋聞纏身黑料漫天好幾年都只能演配角的二線女星,是個經紀人都知道怎麼選。
“你別這麼說嘛,你只是運氣不好,只要能爆一部戲,你肯定就能升咖了,《朝與暮》的製作不是挺好嗎,還有最近你那個懸疑劇,我看播得很好啊,一天能上好幾個熱搜呢,我們音音馬上就要爆紅了。”宋子盈安慰她。
“但願吧。”
《大雪》的播出效果確實有些超乎她的預期,但這是部網播懸疑劇,受衆有限,頂多也就是出出圈,對她的咖位提升幫助不大。
她目前升咖的指望只有《朝與暮》這部戲了,所以哪怕是真的爲這部戲和謝聿白談戀愛,她也願意。
曾諾正在拍戲,剛巧好兄弟也在附近的影視城,過來約他吃飯,兩人吃火鍋,他拿着手機敲敲打打,字斟句酌地回覆。
賀燃夏見他一臉微笑盪漾,踢了踢他腿,“又在勾搭哪個網紅啊?”
“滾,我不談網紅很多年了。”
曾諾沒搭理他。
賀燃夏好奇地彎腰過去,一眼就看到熟悉的頭像。
曾諾立刻用手矇住手機,像個青春期躁動的大男生。
“喂,你不要偷看啦。”
賀燃夏勾勾嘴角,笑意不達眼底,他拿起筷子隨便在鍋裏撈了點東西。
“真在追?”
曾諾有些扭捏,“不算吧,哎呀,就是音……這個女生她和朋友去我投資的那個甜品店打卡,我之前把她錄成會員了嘛,她的消費都掛在我賬上,所以她發消息感謝我。”
“哦,”賀燃夏挑挑眉,“你挺會的嘛,女孩子吃完甜品結賬的時候發現自己是VIP,嗯,挺高級的,比直接送禮物要貼心,我要是這個女生,肯定很驚喜。”
“真的?”曾諾有些興奮,他想了想,“那你說,她會因爲這種事對我有好感嗎?”
“也不是不可能吧。”賀燃夏神情倦怠,語氣裏帶着點敷衍。
曾諾沉浸在鄭梵音爲他動心的想象裏,沒發現什麼不對。
“那你說我要不要乘勝追擊,比如約她出來吃個飯什麼的,她應該不會拒絕吧。”
“你和她單獨吃過飯?”
“目前還沒有過,所以我想如果單獨約會的話,可能氛圍就不一樣了,她估計都沒意識到我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勸你不要,”賀燃夏放下筷子,認真地說,“你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那些代拍天天盯着你,你不是打算和新劇女主炒cp嗎,萬一拍到你和她單獨吃飯,對你對她都不好。”
“不是我想炒cp,是我經紀人想炒,哎呀,算了,你說的對,我現在不可能和她談戀愛。”
曾諾把編輯好的字又一個個刪掉,悵然若失。
“男人,還是得以事業爲先。”賀燃夏拍拍他的肩膀,“我晚上還有夜戲,先回去了,你慢慢吃。”
“好,事業爲先,兄弟,一起加油。”
曾諾和他擊了擊拳頭。
鄭梵音洗了澡剛敷上面膜,就接到賀燃夏的語音電話。
“喂,”她拿起按摩錘敲自己的小腿肚。
“喂,你在幹嘛呀。”賀燃夏像小孩子一樣,夾着聲音說。
鄭梵音笑了笑,逗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這四個字可是等同於‘我想你了’哦。”
“嗯,”賀燃夏大方承認,“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嗎。”
“行啊,你想誰我怎麼管得着。”
“那你想我嗎?”他悶悶地問。
“嗯……”鄭梵音頓了頓,故意逗他:“不是很想誒。”
“哦。”賀燃夏的語氣明顯地委屈失落。
“怎麼啦,你不是忙着拍戲嘛,被導演罵了?”鄭梵音以己度人,一般只有被導演罵戲爛,她才會這麼emo。
“沒有。”
鄭梵音皺皺眉,“那是怎麼了?”
“沒什麼。”賀燃夏興致不高,
鄭梵音沒興趣和他打啞謎,既然他心情不好就別和她聊了,她沒有安慰人的愛好。
“那你好好工作吧,拜拜。”
“鄭梵音。”
賀燃夏叫住她,“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嗎?”
“我關心你的啊,可是我問了,你不是說沒什麼嗎,那我還要怎麼關心啊。”
她耐着性子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