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命重要了,可是,我們真沒那麼多錢,把我們殺死了,我們也拿不出那麼多。”
“就是啊!”
幾人倒是委屈上了。
“那行吧,賣你們去鹽地也得不到多少銀子?
我還要辛辛苦苦一路拉你們過去,這就算了,主要賺不到幾個錢。
不如,我就直接就地殺死你們好了。”
蘇玲說完,衆人都沒看清楚,她是從哪裏拔出的劍?
那劍,已經指着他們了。
“我……我……全部的當家只有五十五兩。”
當那發着寒光的劍,指向喉嚨時,叫木頭哥的男人急忙開口。
“我有四十二兩。”
“我有三十兩。”
……
幾個男人,紛紛報出自己的家當。
蘇玲坐在趕車位上,車廂是幾個捆得像糉子一樣,疊在一起的男人。
“你這小賤人!明明說好給你銀子就放我們走的。”
“對,我們是拿銀子跟你贖了自己的。”
……
車廂裏是幾個男人,輪着罵蘇玲的聲音。
“死丫頭。”
“賤丫頭。”
“你竟然說話不做數!”
……
“我這叫兵不厭詐。”蘇玲好心情的回了一句。
“咱們現在又不打仗,也不是當兵的,你明明就是說話不算數。”
“就是,既然你不放我們走,那就把我們的銀子還回來。”
“閉嘴,吵死人了。”
蘇玲沒想到這幾個男人,一口水都沒喝,竟能比潑婦罵街,還能罵得更久。
“你看,我們都說到你心坎上了吧?你這是心虛,你就是不講信用。”
……
一路上,車廂裏幾個男人的聲音,就沒停過。
這麼蠢的幾個人,怎麼能靠着做這種“職業”活到現在?蘇玲很懷疑。
“我叫你們閉嘴,你們沒聽到嗎?吵得我耳朵都疼。”
蘇玲掏了掏耳朵。
“就是不閉嘴。”
五個男人,難得異口同聲的說出相同的五個字。
蘇玲往後扯了扯手上的繮繩。
馬兒停下後,她轉身撩起身後的馬車簾子。
幾個被捆得像糉子一樣的男人,罵的正起勁呢!
突然,感覺馬車停了。
擡頭就看到蘇玲,撩開馬車的簾子,正看向他們。
嚇得幾人立刻禁聲,一個個緊張的看着她。
“你……你要幹嘛?”
看到蘇玲伸手,就向自己衣領這裏抓來,瘦高個子的男人又驚又懼。
蘇玲沒回答,把人從馬車上抓下來。
一個手刀,就劈在男人的後脖子那裏,男人全身軟了下去。
蘇玲這才把人收到空間,扔在時間靜止的土地上。
馬車上幾個被捆得像糉子一樣的男人,聽不到瘦高個子男人的叫聲。
都在猜測着,是不是被蘇玲當場給滅口了?
一個個嚇得都不敢再吱聲。
很快,蘇玲又把第二個男人給拉下車。
“你……你可不要亂來啊!隨便殺人是要被官府抓去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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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又被拉下去了一個,叫木頭哥的男人,色厲內荏的大叫着。
蘇玲只是涼涼的看了對方一眼。
然後,就是第三個、第四個,最後才把那個,叫木頭哥的男人拉下車。
“大壯他們呢?你把他們弄哪去了?”
木頭哥被拉下馬車,第一反應就是在看周圍。
只是,他的那些同伴,沒半個人影讓他看到。
“我把他們都放到我肚子裏了。”
蘇玲惡作劇的想,空間在她身上,她把他們放空間裏,好像說放在她肚子裏,應該也算沒說錯吧?
“你……你是妖怪?”木頭哥睜大雙眼,驚恐地看向蘇玲。
他就說嘛!遇到這丫頭髮生的那些詭異的事,可不就是妖怪才能做得出來的嗎?
“到你了。”
蘇玲也不想再與對方廢話,伸出手就想把對方劈暈,結果……
“真沒出息。”
蘇玲看了一眼,自己把自己,嚇得暈倒在地上的男人。
她無語。
給馬車施了個淨身的小法術,她感覺這馬車車廂,她可以坐了。
跟着小寶給她導航的路線走,走了幾日,又來到一個新的城池。
她一個長得精緻的小女孩,獨自趕着一輛馬車進到城裏,也是很吸引人目光的。
蘇玲對那,百分之九十九點幾的回頭率也不在乎,她早就習慣了。
進到城裏就找了一家客棧,讓裏面的夥計給馬喂水,喂草料。
自己則去開了一間上房。
要不是怕馬兒走那麼久受不了,她都用不着開房休息了。
在有人的地方,也不好把馬車收到空間裏。
在客棧大廳那裏吃飯的一些人,看到蘇玲一個孩子,就開了一間上房。
都肯定她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觀察了好一陣,沒發現她身邊有哪個大人跟隨?
一些人又升起不好的心思。
有些已經開始策劃怎麼行動了。
蘇玲冷冷勾脣:反正賣五個也是賣,賣十個也是賣。
這些人還是自動送上門的,不賣他們換錢她不虧了?
沒把他們弄死,她已經很仁慈了。
蘇家村。
在蘇家呆了差不多兩個月,不說住的環境。
單說程倩倩每日,差點爲了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就弄得差點崩潰。
不說她了,就是她帶回來專門負責照顧蘇靖康的嬤嬤,也早就受不了了,天天盼着快些回去。
夫人還好說,她只是個下人,天天被老太太找去幹各種農活?
雖身爲下人,可是農活她也沒幹過啊!
老太太是夫人的婆母,夫人都不好意思拒絕,她能開口說不做?
弄得她感覺再這麼呆下去,估計她就要下去,陪她早就死去的娘了。
那些護衛還好些,只聽命於蘇鐵城,又一個個的身配大刀,老太太可不敢使喚他們去幹活。
老太太爲了讓老嬤嬤去幹農活,自己主動承擔,照顧蘇靖康的工作。
沒兩個月,就把蘇靖康照顧得瘦了一大圈,把程倩倩心疼得喲!
今日,蘇靖康又哭着來找她。
說奶奶把她給他的雞蛋羹,倒去了一大半給小姑吃了,他自己都沒得吃兩口。
就連他身上戴的長命鎖,奶奶也想拿去,說要熔了給小姑打個頭飾。
要不是他哭着捂得緊,護衛聞聲趕來,奶奶就搶去了。
氣得程倩倩,好想跑去罵老太太一頓。
可想歸想,真要那麼幹,她現在還不敢。
只能一個人慪氣,慪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