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玩出火了

發佈時間: 2025-02-22 14: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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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得頭也不回。

 宮宴上,海雲舒也不好追上去問,只能憋着滿肚子疑惑,坐回自己的位置。

 盤子裏的菜更是索然無味。

 這個李澈,葫蘆裏究竟買的什麼藥?

 此時,有一個宮女趁佈菜的時候給海雲舒塞了張紙條。

 上面依舊是江成璟肆意狂草的兩個字——出來。

 海雲舒心裏無奈,剛送走了七皇子,又來了個攝政王,真是比趕集都熱鬧,讓人焦頭爛額。

 話雖如此,可她哪個也得罪不起,怠慢不得。

 海雲舒只好找準時機,離開了席面。

 皇宮大內的夜,格外的漆黑,縱然有萬盞燈籠都照不亮。

 剛踏進偏殿,她就被一力道拽到屏風後。

 堅實寬厚的胸膛,熟悉的松香,不必擡頭,她也知道是誰。

 男人帶着酒意壓上來,把她抵在琉璃屏風前,外裳掉落,在透明的琉璃屏上印出婀娜的身影。

 他不安分搓磨着。

 她尚有理智,鬥着膽子摁他的手:“江成璟,你瘋了?”

 他不說話時要比罵人還可怕。

 那種熟悉的壓迫感又席捲而來。

 他捻起她的下巴,從眼底看向嘴脣:“我是瘋了,才由得你跟他眉來眼去。”

 “誰?”

 “你說呢?”

 “李澈?”

 他審視着,在等她最誠懇的回答。

 海雲舒迎上他灼熱的目光,呼吸漸深……

 “我和他只是……”

 她剛要解釋,就被江成璟打斷。

 他輕吻耳垂,她便弱柳扶風一般癱軟在懷裏,像只被馴化的小野貓,頑劣又不得不聽話。

 他小腹如火一般燥熱,卻又極力剋制。

 “他跟你說什麼了?”

 海雲舒癢得厲害,躲又無處躲:“沒……沒什麼。”

 他撩得更狠:“說實話,我不怪你。”

 她雙腮潮紅,眼神迷離,遊蕩在沉淪的邊緣。

 “他說你不得好死,叫我別跟着你。”

 他將她翻過去,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逼她就範:“答應他了?”

 “我若答應,還能被壓在這兒嗎?”

 江成璟嘴角一扯,甚是受用。

 “真乖。”

 吻如烈焰般熾熱,由淺及深,遊移在側頸,胸前,海雲舒腳跟發軟,又被他撈起。

 此刻,天旋地轉。

 殿外有絢爛的煙火,在寂寥的夜空朵朵炸裂。

 她沒忍住,喉底一聲嚶嚀,幸而被淹沒在滾滾烈焰中。

 “疼?”

 他壓抑太久,着急了,沒顧忌她的感受。

 海雲舒淺淺地搖頭。

 整個人像是被水裏撈出來一樣,江成璟擦掉她額頭的汗珠。

 這些年,削尖腦袋想往攝政王府裏鑽的女人不少,不知誰在傳,說他喜歡妙齡少婦,因此這兩年大多是些體態風韻,嫺靜熟女被送到府上。

 結果全被他趕去後院倒夜香。

 瞧着誰,都不如眼前的這一位如魚得水。

 “喂……好像……有人來了……”

 她顛得厲害,可緊繃的神經不敢有一絲鬆懈。

 偷情讓人慾仙欲死,卻又不得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窘迫。

 忐忑,驚險,刺激,欲罷不能。

 “江成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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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音調都變了,像是真害怕了。

 “嗯?”

 攝政王,皇舅父,睿親王……帽子太多。平時,他幾乎聽不到別人喊他名字。

 “你喊我什麼?”

 她又抿嘴不語,倔強的很。

 他身下用力一搏,貪戀從她嘴裏再多喊一聲。

 果然,她急了:“江成璟!”

 海雲舒不羈又敏感,讓他的征服欲盛起。

 他捂上她的嘴,將她吞吐的慾火熄滅在脣齒間。

 一牆之隔,有人在外面說話。

 像是幾個朝臣在宴席上憋的很了,跑到這裏私下議論大魏與西夏和談的事。

 一說:“談判?我看就是趁火打劫,彈丸小國,毫無信義可言,要我說直接轟出去,圖個清靜。”

 另一說:“李澈說的也有道理,兩國的盟約確實已經簽了五年,按理說,是該重新定。”

 “該不該籤也由不得他說了算。你瞧那李澈得意的樣子,不就是趁人之危嗎?要不是咱們北境被遼國侵犯,他那病秧子再來十個也不怕,哪能給他臉,還談判?入京都不會搭理他,猖狂什麼?”

 “消消氣,攝政王都沒急,你急什麼?”

 …..

 印象中,西夏是小國,但族人好戰。

 是靠着騎兵馳騁,才打下的基業,常在大魏邊疆燒殺搶掠,雙方關係不斷惡化,交戰不斷。

 直到那場大戰後,河洛盟約簽過,才停止干戈。

 這些年,西夏一邊用歲貢安撫大魏,另一邊騰出兵勇去征伐別國。

 他們的騎兵驍勇,能征善戰,東山再起後,疆土越來越大。

 一邊是西夏兵力日升,一邊是大魏邊境不穩。所以李澈才敢到大魏談判。

 可若論起猖狂二字,誰又能比得過江成璟。

 “幾位大人商量什麼呢?不如說與李澈聽聽?”

 是他。

 海雲舒暗暗咬脣。

 一大臣客氣盡到禮數,說道:“是七皇子啊,我們出來吹風醒酒,不知今晚招待如何啊?”

 他不客套:“差強人意。”

 海雲舒摁住江成璟的手,她真的不敢吱聲,眼神滿是哀求。

 她回望時可憐嬌弱,越是如泣如訴,他越是慾火焚身,想要更甚。

 水聲一片。

 “怎麼,你聽不得他的名字?”

 江成璟平日不喜歡污言穢語的惡趣味,今天也不知怎麼了。

 “別……”她只能閉眼認命。

 另一大臣一聽就是個明火執仗的脾氣:“小小的西夏,螳臂當車!說破天,你李澈也不過是個庶皇子,就是西夏王親自來談判,也得掂量掂量分量夠不夠。”

 李澈聲調不高,甚至是慢悠悠的:“庶皇子又如何?聽聞大魏皇帝當初也是庶皇子,大人也覺得不夠分量嗎?”

 “你——”

 “好了。”輔政大臣見他們越說越上勁,就截斷了話:“談判是七天以後的事,攝政王說了,今晚只飲酒,不談公事,你們不必在這兒爭口舌。”

 李澈四周張望:“唉?攝政王呢?剛才不還在嗎?”

 江成璟用力狠了,海雲舒筋骨發酥,兩部踉蹌,跌撞在屏風上,手掌在氤氳的霧氣上,按出個印子。

 屏風立得不穩,咣噹砸翻在地。

 巨大的聲響,連外面的炮仗都掩蓋不住了。

 海雲舒心想,這下完了,玩出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