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雖然滿身是傷,不過身材挺棒

發佈時間: 2025-01-05 10: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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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真正考上後,迎來的不是他們的驚喜,而是深深的懷疑!

 呵!真是諷刺!

 於是,他壓下心裏的苦澀換上平時的玩世不恭:

 “小爺我實力強,考個京華玩玩,怎麼啦?”

 “啪!”

 果然,招呼他的還是耳光。

 齊少臣自嘲一笑,這下對稱了,明天在那麼多工人面前自已頂着一張腫臉出現,他爹在人前從來就沒給他留過面子。

 齊少臣現在滿臉的煤渣,黝黑黝黑的,即使紅了腫了也完全看不到。

 但齊書奕卻看到齊少臣那玩世不恭的諷笑,所以他更怒了。

 “考個京華玩玩?你以爲京華是你家開的?”

 “跟老子說實話,你那分數是咋來的?”

 看到父親怒瞪着眼睛和滿眼的不信任,齊少臣臉上嘲諷意味更濃。

 吐了口嘴裏被打出來的血水,齊少臣再次對上齊書奕:

 “考試時候抄的,還差點被監考老師趕出去,這總行了吧?”

 聞言,齊書奕伸手指着齊少臣,氣的連手指都在顫抖。

 “你……你……”

 緊接着,他便四下尋找着趁手的東西,終於在工房門口找到一根手腕粗的空心鐵棍。

 齊書奕揮起鐵棍朝着齊少臣後背就是猛的兩棍子。

 打的齊少臣半天沒喘上氣來。

 “我咋生出你這麼個混蛋東西,幹啥不好你去抄?”

 齊書奕一邊揮打一邊叫罵。

 齊少臣嚥下苦澀,說實話他不信,說假話他卻信了,真不知道該是哭還是笑。

 齊書奕原本只是想打他幾棍子讓他長長記性就得了,可沒想到他臉上卻是這種彷彿看破生死的嘲弄表情。

 “呼”一下火氣直奔腦門。

 於是他下手更狠了,七八棍子砸下,齊少臣終於站不住倒在地上。

 看着兒子寧可抱着頭被打也不肯承認錯誤,齊書奕簡直打紅了眼。

 一棍接一棍的落在齊書奕的後背上:

 “說,你是不是做錯了!”

 齊少臣嘲諷一笑,從嘴裏流出大股的鮮血:

 “既然你說做錯了,那就是做錯了吧!”

 齊書奕火氣再次上涌,聽聽,他說的這叫什麼話?

 “我叫你不知道自已錯哪?”

 “我叫你不知道自已錯哪?”

 每問一句就是一棍子,齊少臣在礦井裏呆了一天,身上的衣服早就黑的看不出顏色,所以齊書奕根本就沒看到齊少臣的後背早已經鮮血淋漓。

 張叔聽到齊書記在虐打齊少臣的消息後,撂下手裏的活就往出跑,當他奪過齊書記手裏的棍子時,齊少臣已經被打了二三十棍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吐着血水。

 “老齊,你這是幹啥呢?你這是打兒子呢還是打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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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臣多好一孩子,你今天不來我都不知道他是你兒子!”

 齊書奕和老張也算患難之交,此時他不得不給老張一個面子。

 看着躺在地上不成器的兒子,齊書奕把京華大學錄取通知書一把撕爛扔在齊少臣臉上:

 “靠抄考進大學,這樣的大學你有臉去上嗎?”

 “走吧老齊,別和孩子置氣,去我屋裏坐會兒。”

 張叔忙把齊書記拽到自己的工房裏。

 看到被撕的七零八落的錄取通知書被風吹遠,齊少臣艱難的撐起身子爬過去,伸出被打的青紫的手一片片的撿起捂上胸口。

 被他爸打二三十棍子他沒落淚,可把被撕的七零八落的錄取通知書捂在心口時他卻忍不住委屈起來。

 一滴清淚落在青紫的手背上,身體緩了良久他才能站起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挪回工房。

 經過老張兩個多小時的勸說和描述齊少臣在礦上多用心學習和工作,齊書奕心裏的火氣才漸漸熄滅。

 少臣真像老張說的那麼刻苦用心?他咋就不相信呢?

 剛剛是不是把少臣打太狠了?

 應該不會吧?那小子可是被他從小打到大了,只不過今天下手狠了點。

 因爲省裏明天還要開會,所以齊書記連夜就得趕回去。

 老張留他在工房吃飯,但齊書記心裏還有點擔心少臣,於是跟老張說再去看看兒子。

 “去了好好和少臣說,別再動手了。”

 聽了老張的話,齊書記點了點頭。

 來到來齊少臣和葉南槐的工房時,便聞到一股炒菜的香味。

 敲了敲門,齊書奕直接走了進去。

 只見清洗的乾淨清爽的齊少臣正端着一盤菜往桌上擺,桌上已經擺放着三盤炒菜。

 “爸,快坐。”

 齊少臣放下菜連忙給拉開椅子,嘴上還說着:

 “我正要去叫您呢?”

 看着齊少臣一改從前的吊兒郎當,穿着雪白的襯衣黑色長褲,原本英俊的臉紅腫着,乖巧恭順的給他滿了一杯酒。

 古人果然說的沒錯,棍棒之下出孝子。

 狠打了一頓,這小子果然聽話多了。

 齊書奕心裏一陣得意:

 “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

 “前段時間跟南槐哥學的。”

 齊少臣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去把唐叔叔和張叔也叫來一起吃吧!”

 “行!”

 出門時,他看到齊少臣背後的白襯衣滲出大片大片的粉紅色。

 果然是打疼了就老實了,齊書奕得意的想着。

 整頓飯,齊少臣異常謙遜安靜,滿酒夾菜十足一個乖巧少年。

 直到齊書奕坐車離開都在得意今天對兒子的教訓。

 他第一次看到兒子的乖巧順從,但沒想到的是這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從此以後的十年裏,齊少臣以煤礦和學校爲家,再也不曾回過他們的家。

 次日,齊少臣才覺得後背疼,疼的甚至起不來牀。

 張叔送來些藥品後就進了礦井,這些日子訂煤量越來越大,他們的工作量也隨之加大。

 等南槐哥回來他得提議再買一些採煤設備才行。

 就在他脫着衣褲給自己上藥時,工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葉南槐!”

 隨着一道嬌憨的聲音,劉小輝的身影就這樣出現在工房裏。

 她看到就是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條內褲,兩條修長的光腿下是落在腳踝處的外褲,當她看到這樣的男人時,突然捂着眼睛大聲尖叫起來:

 “啊!”

 齊少臣此時完全顧不上後背的疼痛,紅腫着臉快速的提起褲子。

 劉小輝尖叫後不忘回想着剛剛看到的男人:

 雖然滿身是傷,不過身材挺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