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院院長辦公室。
看着莫名出現在他辦公室的陸嶼,程逸舟遞過去一杯茶,問道:
“你今天怎麼來我這裏了?”
陸嶼坐在真皮沙發上,雙腿交疊,漫不經心擡了擡眸。
“晚晚的身體恢復的如何了?”
程逸舟:“……”
程逸舟:“你特意過來,就是爲了問這件事?”
陸嶼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有問題?”
程逸舟哪敢說有。
他低咳了聲,回道:“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聞言,陸嶼又問:
“那能同房了嗎?”
“咳……噗!”
程逸舟剛喝進口中的茶,因他這措不及防的話,狠狠嗆在了氣管中。
陸嶼這句話說的很是淡然自若,
就彷彿是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程逸舟放下茶杯,以拳掩脣狠狠咳了兩聲,才勉強平復呼吸。
半分鐘後,待恢復過來,他不可置信的問對面神色自若的男人。
“我說陸嶼,你老婆的醫術可比我高明多了,那可是國際上響噹噹的存在。這種私密事,你不回家問你老婆,你問我幹什麼?”
他一個單身的大男人,和陸狗這個已婚的有婦之夫討論這種問題能合適嗎?!
聽着他這話,陸嶼嗤道:
“我老婆要是肯告訴我,我還用來問你?”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家那小姑娘在藉着身子未恢復爲理由,躲着和他滾牀單呢。
這種事如果直接去問蘇宛辭,她肯定會說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最好是再等兩天。
到時候,聽着她這種回答,他碰她也不是,不碰她也不是。
如果碰她,就顯得他不重視、不關心她的身體,跟個精蟲上腦的狗男人一樣,天天只想着睡她。
但如果不碰她,忍了一個多月,再加上懷孕的那兩個周,已經足足六個周了,再不吃點肉,就太對不起他小兄弟了。
所以今天陸嶼特意來了程逸舟這邊。
蘇宛辭流產這件事,是程逸舟全程跟進,蘇宛辭的情況,他程逸舟也再清楚不過。
他先來程逸舟這邊問問情況。
如果已經可以了,回去後也不必再問蘇宛辭,直接來就可以了。
但如果目前還不可以,這件事就再往後放一放,等他的寶貝兒養好身體再說。
程逸舟清了清嗓子,瞅了眼面上不溫不淡的陸嶼,想了想,回道:
“其實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更是精心調養,只要……咳……只要你注意點分寸,下手別太重,還是可以的。”
聽着這話,陸嶼挑了下眉。
當即站起身就往外走。
看着他一刻不停的腳步,程逸舟下意識問:
“哎?你這就走了?這麼着急?”
陸嶼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不回去抱老婆,在你這裏待着幹嘛?”
程逸舟:“……”
陸嶼回到華庭公館的時候,是下午五點。
正好碰上來送晚餐的陸母。
看着開車回來的陸嶼,陸母側了他一眼,隨即拉着自己兒媳婦去了餐廳。
將餐盒中的菜一道道端出來。
“晚晚,快來,吃晚飯了。”
陸母將菜送到之後,沒有多加停留,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一塊在華庭公館用餐,收拾好餐盒,起身就往門口走。
看着她的動作,蘇宛辭連忙問:
“媽,您不在這兒一塊吃嗎?”
“不吃了。”陸母道:“晚晚,讓陸嶼陪你吃飯。你爸還在老宅裏等着呢,媽要趕緊回去了。”
聽着這話,正好來到大廳門口的陸嶼,當即給陸母打開了門:
“媽,爸在家等着您呢,我和晚晚就不留您了,時間長了飯菜會涼,您趕緊回去吧。”
看着就差明言把她往外趕的混兒子,陸母瞪了他一眼,拿着餐盒就上了車回了老宅。
用完晚餐後,陸嶼拉着蘇宛辭,直接上了二樓。
踢開主臥的門,陸嶼將蘇宛辭抱起來,三兩步來到牀邊,將她壓在了牀上。
見他手指上來就脫她衣服,蘇宛辭眼皮一跳。
下意識按住了他的手。
“陸嶼……”
男人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在她眉眼撫過。
薄削的脣勾起淡淡的笑意,漆眸深邃繾綣的望着她。
“寶寶。”
他嗓音中雋着幾分低低沉沉的清冽溫醇,夾雜着幾縷淡淡的蠱惑。
“一個月了,今天是不是可以了?”
看着他眼底的墨色和濃欲,蘇宛辭竟然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見她沒拒絕,陸嶼低笑一聲,在她紅潤的脣上吻了吻,隨後湊在她耳邊問道:
“上次寶貝兒說,等身子可以了,就餵飽我。”他深看着她,一字一頓問:“寶寶那話,還算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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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辭眼睫眨了眨,下意識想避開他熾熱的眸色。
然而男人低緩含笑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前幾天,老公說要帶着寶貝兒一塊滾的事,晚晚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了。”蘇宛辭不自覺的揪緊身下的牀單,只覺得耳朵尖和臉頰都燙的厲害。
她逃避開他的目光,看向別處,手推了推他胸膛,“你別壓我這麼緊,離遠一點。”
男人低低笑了聲。
卻並未移開身體,仍舊緊緊抱着她。
他也似乎並未聽出她話中的推脫之詞。
徑直說道:“寶貝兒,把我餵飽和陪我滾,你總得選一個吧?”
蘇宛辭:“……”
這難道不是一個性質嗎?
都是讓她以身飼狼。
“既然寶貝兒不好抉擇,那老公幫你選。”
蘇宛辭下意識看過去。
陸嶼手掌扣着她的腰,漆眸繾綣,注視着她說道:“兩個都要。今天晚上,我們都來試試,好不好?”
蘇宛辭像是被蠱惑了似的。
心尖越來越燙。
更是莫名覺得越發口乾舌燥。
而陸嶼凝着她此刻的神色,薄脣輕啓,吐出四個字——
“邊滾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