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被他突如其來的狂熱弄的有些發愣,隨之,她身體傳來濃烈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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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面他的溫度在不斷蔓延,舌尖來回探索,她的心跳忽然就快了,傾城的容顏上一片緋紅。
白苓之前不是沒有看過傅琛的身體,只不過那時,他們兩個還沒確定關係,她也沒有其他感覺。
此刻,被他肆意的吻着,他滾燙的身體緊貼着自己,白苓心臟就不受控制了。
傅琛吻的越發用力,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琛哥哥,你睡了嗎?我的手機出問題了,能借你的手機給我媽打個電話嗎?”
倏地,傅琛停下來,身體裏的火熱退散,頭腦也清醒了些許。
“對不起,我……”傅琛眼裏有些慌亂,他沒想這麼早就要了姑娘,她,不適合做這些事,他也不想她誤會。
他話還沒說完,白苓忽然勾住他的脖子,翻身壓在他身上,吻住他的脣。
傅琛愣了一下,咽喉乾澀的很,“別,別鬧……。”
白苓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看着傅琛,“等我長大一些,你可能就抓不住了。”
傅琛神情一僵,隨即,一個翻身壓住白苓,狠狠的咬住她的脣,“說錯話,該罰。”
不等白苓說話,他便用力吻上。
門外,李婉悠等了半天,聽見裏面傳來的陣陣喘息聲,羞的臉紅了一大片,她剁着腳,憤恨又委屈。
該死的!
琛哥哥是她的,怎麼可以跟別的女孩幹那種事?
李婉悠手指緊握,眸裏迸發着一道冷光。
白苓,你搶走我的琛哥哥,我不會放過你的!
翌日。
陽光緩緩升起,白苓昨夜跟傅琛纏綿了一晚上,身心疲憊,失眠了半個多月的她,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傅琛早早醒了,見白苓睡的沉,便沒打擾。
他半躺着身體,將白苓摟入懷中,看着她傾城的容顏,嘴角揚起淺淺的笑,他看的失神,不由自主的在她額間落上一吻,擡手,輕輕的將她掉落在臉頰的頭髮撥在腦後。
她睡着的時候,沒有了往日的鋒銳與霸氣,反倒多了絲恬靜,傅琛看的一時挪不開眼。
小姑娘,終於連人帶心都是他的了。
白苓睜開眼就看見傅琛盯着她看,眸子裏一片寵愛之色,她勾脣一笑,“傅爺,口水。”
傅琛笑,“沒辦法,白爺長的太美,讓我垂涎欲滴。”
“……”
傅爺不太好騙了。
白苓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半了,過了的時間。
因爲她逆天的成績,老師對她格外容忍,她來不來,也沒人怪她。
她都背了幾十遍,早就記心裏了,不去也沒事。
不過兩個人待家裏似乎有點無聊,白苓就準備起牀去。
剛坐起來,就被傅琛拽住胳膊,然後他一個棲身就壓了下來,他靠在她的耳邊,嗓音沙啞又性感,“白爺,我還沒吃夠!”
白苓,“……”
我他媽!
要!
不過……
我也沒吃夠!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一室氳漾。
直到中午,邢宇和江時越來了,傅琛纔不得已從牀上下來。
傅琛和白苓下樓的時候,都穿着睡衣。
江時越一看,頓時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我靠!傅爺,你別告訴我,你們睡到現在才起?”
傅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很有深意的一眼,“誰讓你跑回來的?”
江時越被傅琛這眼神看的心裏一陣發慌,急忙解釋,“邢金回來了,我就讓他盯着陳家,過來你這邊幫忙……那個,我還是先走吧。”
江時越再傻,也看得出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傅爺這是終於把小姑娘給騙上牀了,且還折騰了一晚上外加一個早上,也是絕了。
不過,那位之前說傅爺腎虛的白爺,是不是被自己給打臉了?
這他媽叫腎虛?
這叫……什麼來着?
精力旺盛!
邢宇雖跟傅琛一樣,很少接觸過女生,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F洲那幫,時常勾搭妹子,他就能猜到昨天傅爺跟白小姐那什麼了。
他沒敢搭話,傅爺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白小姐跟他……卻被自己和江時越給打擾了,他能想象,傅爺接下來會有什麼怒火。
江時越說着要跑,白苓卻忽的淡淡開口,“一起吃飯吧,我餓了。”
白苓今天心情很好,說話時表情都挺愉悅的。
傅琛見她高興,陰沉的臉也終於轉晴,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多吃點,吃完再休息會。”
白苓手指頓了頓,給了傅琛一個眼神,“傅爺,我還是個孩子。”
傅琛,“……”
他輕咳一聲,臉色極其不自在,卻還是理直氣壯的,“都下午了,去也學不到什麼,不去了,一會我給他們打電話,把今天的發給我,我給你!”
江時越,邢宇,“……”
之前還勵志要讓白小姐的傅爺去哪了?
白苓捏了捏眉心,挺服氣的!
他的話聽着有那麼些的不太對味,卻也不是沒道理,下午了,去也沒事幹,還不如不去。
一頓飯,江時越和邢宇吃的極其壓抑。
吃完,江時越正要跑,被傅琛一把拽住衣領,“去洗碗。”
江時越頓時哭喪着臉,“爺,我錯了,你別……我好歹也是江家大少,傳出去,丟死人了。”
“不洗?”傅琛鬆開他,走到沙發上坐下,不緊不慢的開口,“那就去把邢金換回來……”
“我洗!”傅琛話還沒說完,江時越就一頭栽進廚房,悲催的洗碗。
天知道,他是多不想在京城待着。
每天一個人守着陳家,哪也不能去,除了手機,也沒個可以娛樂的東西,真是無聊透頂。
好不容易盼到邢金來頂替他,他可不想又回去。
只是!
他好氣啊!
傅爺見色忘友。
不就是一不小心打擾他的好事了麼?至於這麼小氣?
果然,唯女人與傅爺難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