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沈安安這話說完,場面瞬間陷入安靜,沈樂樂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全是得意。
“那又怎樣,還不是你先咬我和媽媽手腕的,不然他們怎麼會送你去精神病院,都是你咎由自取。”
沈安安聽到她這話,走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是嗎?我咎由自取,不是你們兩人誣陷我偷東西,搶外婆送的東西,還打死我養的狗狗豆豆,我會咬你們嗎?”
沈母見狀,大吼道,“安安,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呀,你不能這樣對她,你快鬆手,你妹妹快被你掐死了。”
“安安,你再不放開你妹妹,那我們就報警了。”
沈安安手上的力度加重,“那你就報警呀,不要忘記了,你們之前給我開的精神異常單子,你不會忘記了吧?沈夫人。”
她特意加重沈夫人三個字,就是爲了嘲諷。
沈夫人氣急,“那你想怎麼樣?”
她鬆開掐住沈樂樂脖子的手,“以後我和你們家再無關係,你們不準再來打擾外婆,還有最後一條就是你們遇到我記得要繞道走,知道嗎?”
沈樂樂還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不過經過剛才那一遭,她已經怕了,所以不敢再說什麼?
沈父已經氣得臉青,久久說不出一個字,最後直接暈倒了。
還是沈母看到後,眼疾手快扶起差一點倒在地上的沈父,很快沈父被送去了搶救室。
沈安安沒有說話,也不在看他們一眼,人很快離開了這裏。
好在他們這裏是VIP病房,所以人不是很多,所以也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
–
與此同時。
某醫院VIP病房,紀母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病房裏站着的紀白,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她坐起身,怒罵道,“紀白,你爲什麼要救我們,你就該讓我們死,讓我們去見你大哥。”
紀念聽到大伯母的話,一臉的不可思議,她不是隻有一個堂哥嗎?
爲什麼剛才聽到大伯母的話,她說的堂哥不是紀白,難道她有兩個堂哥?
但是不應該呀?
要是有她怎麼沒有聽人提起過,她走上前關心道,
“大伯母,你剛才在說什麼?什麼大哥?”
紀母聽到這裏還有其它人的聲音,連忙回道,“沒有呀,念念,你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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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
有嗎?
難道真是自己幻聽了。
她繼續道,“大伯母,有一個好消息,堂哥結婚了,剛才才領的證。”
紀母眼裏閃過一絲錯愕,她有點茫然的看向一旁站着的紀白。
心裏很是激動,他到底和誰領證了,這和他領證的女人萬萬不能是豪門受寵的千金。
不然不就比他委兒原找的還優秀,這結果她不能接受。
紀白一眼就看出她心裏在想什麼?
在心裏只覺得好笑又諷刺。
“媽,和我領證的人是沈安安,所以你……”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畢竟堂妹還在這裏,但是他相信紀母聽得懂他說的話。
果然,紀母聽到他的話後,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好似鬆了口氣。
他語氣淡淡道,“既然你已經醒來,我叫人來醫院照顧你們,公司還有事情,先走了。”
紀母沒有回答,紀念還想再說什麼,她覺得兩人氣氛怪怪的,也識趣的沒有再繼續開口。
紀白離開醫院後,直接去了墓園。
等紀念追出來的時候,早就沒有了紀白的身影。
–
梔園。
祁淵叫祁牧野去拿藥,他只能親來給林妍扎針。
林妍一個人坐在客廳,王媽就在廚房忙活,傅時琛送她回來後就直接去了公司。
他來到梔園是被管家吳叔帶進來的,他們對這個頭髮花白的男人也算熟悉,知道他是來給太太扎針的,所以沒有說什麼?
林妍看到來人,連忙站起身,“祁家主, 你請坐。”
祁淵在她旁邊坐下,林妍很自然的伸出手臂,他特意看了一眼,那條紅線雖然在繼續遊走,不過速度很慢,不認真看的話,還不太看得出來。
他開口道,“妍妍,那個之前叫你用自己養的蠱已經用不到了,你可以選擇繼續養或者不養都可以,這都隨你。”
林妍聽到他的話,詫異了一瞬。
她心裏有不好的感覺,“祁家主,爲什麼不繼續養了,是我這病已經藥石無醫了嗎?”
祁淵看着她,看樣子傅時琛沒有告訴她解藥的事,他猶豫了一下,也回道,
“不是 是我們已找到新的解藥,就這幾天,我們就能研製出解藥。”
林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真的嗎?祁家主,你沒有騙我?”
他重重的點點頭 “沒有!”
祁淵見她今天願意和自己聊這麼久的天,他心裏很是高興。
他拿出包裏的銀針,開始給她施針,一忙就是半個小時後。
祁淵忍不住囑咐了她幾句,人就離開了這裏。
林妍一天心情都很不錯,直到傅時琛回到家。
她看着男人一臉凝重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男人看了老婆一眼,想到祁家主的話,他還是開口了,
“老婆,那個你解毒的藥已經研製出來,只要等藥材齊全就可以做解藥。”
林妍沒有打斷他,等着他接下去的話。
“老婆,這個解藥是肖辭帶來的,就是你之前收到的視頻裏,芩宜的男朋友。”
“他先給我半粒解藥,要想拿到全部解藥,但他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我把傅氏集團給他,我答應他了,所以之後發生什事情,你都不要覺得意外,這些都是正常的。”
林妍臉上除了震驚就是震驚,“傅時琛,這公司可是你們傅家的,不是你一個人的,你確定要爲了我放棄公司?”
傅時琛一把摟住她,“老婆,公司可以再有,但是老婆你只有一個。”
林妍聽着男人的言論,心裏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是……
“你不後悔?”
她目光銳利的看着男人。
傅時琛下巴磕在女人的肩膀,“那如果有人要是這樣問你同樣的問題,你會怎麼做?”
林妍……
“我不回答如果的事,本就沒有發生的事情,我爲什麼要提前去叫焦慮?”
傅時琛……
好像是這個道理,他忍不住在女人耳脣輕輕咬了一口,
“老婆,你有時候太過理性了,老公想說點什麼,都無從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