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打算什麼時候去國外?】
【不去。】
【永遠都不去嗎?】
【嗚……不去不去。】
【那——一直留在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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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錄音中的背景板自然是某些不和諧的聲音。
其中蘇宛辭的聲調又嬌又軟,一聽就是被逼到了極限,聲線中透着強烈的嗚咽。
聽着這段長達一分鐘的錄音,蘇宛辭臉上神色徹底繃不住了。
瞧着她眉眼間隱隱的慍怒,陸嶼暫停錄音,將手機扔在一邊。
免得被某隻氣急敗壞的軟兔子給刪了。
“怎麼了寶寶?他們都說,牀上說的話一般不可信。爲了避免這種情況,老公自然要將這些話錄下來,免得寶貝兒醒來後反悔。”
聽着這腹黑狼話裏話外的暗示和幽怨,氣得蘇宛辭想一口咬死他!
特喵的!
這狗男人算計了她,現在卻又在這裏裝可憐裝無辜,言裏言外還全是一副她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女形象。
“寶寶可是自己答應的,不去國外,永遠留在湘城,這是晚晚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寶貝兒,咱們做人一定要言而有信,說的話就一定要兌現。”
蘇宛辭:“……”
陸嶼低眸看着懷裏小姑娘咬牙切齒的神情,輕笑着揚起脣角,拿過一旁的衣服給蘇宛辭穿。
“昨天晚上寶貝兒辛苦了,老公親自伺候我的小姑娘穿衣服。”
昨天被壓榨的太過分,此刻蘇宛辭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斷開了似的。
又疼又酸,沒有絲毫力氣。
既然他願意出力,她自然由着他。
穿好衣服並洗漱完後,陸嶼抱着蘇宛辭去了樓下的餐廳,簡單吃了些東西裹了裹腹,蘇宛辭打着哈欠,再次回了房間補覺。
***
湘城公寓中。
容十一面色凝重,“少主,容七和容十已經被特警分隊帶走了。”
容鋮站在窗邊,看着窗外人來人往的車輛。
聽着容十一的話,他面無表情的問了句:
“那兩個人敲打了嗎?不會放出什麼不該說的消息吧?”
“少主放心,他們知道分寸。”
容鋮“嗯”了聲。
容十一頓了頓,聲音低了一些,說道:
“少主,湘城特警分隊那批特警的身份,已經查清了。”
容鋮轉過身。
容十一斂聲說道:“不出少主所料,正是誅狼隊。”
容鋮:“所以你當初說的那個姓徐的隊長,就是誅狼隊的隊長j?”
容十一:“依目前的消息來看,就是他。”
容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話中意味聽不分明。
“這就很有意思了,這麼多年來,國際上查不出任何背景和頭緒的誅狼隊長j,卻在這湘城,接連出現了兩個軟肋。”
容十一低着頭沒有接話。
過了兩秒,容鋮再次開口。
只不過這一次,聲音中參雜了不少冷肅和陰沉。
“容十一,盯好蘇宛辭那邊。另外,儘快將紀棠和j之間的關係查清楚,看看這位蟬聯三屆的知名影后,能不能成爲咱們下一個最有用的助力。”
“是!”
回想起前段時間少主對蘇宛辭的那種濃厚興趣,容十一不由問了句:
“少主,您之前不是說想帶蘇宛辭回m國嗎?”
一旦蘇宛辭真的被選成了他們離開湘城的人質,那麼她的性命都將難保,更別說去m國。
然而聽着容十一這話,容鋮只是不清不淡地輕嗤一聲。
他說:“容十一,不管多美的女人,在利用和價值面前,都不值一提。”
容十一鄭重點頭。
這些日子以來的擔憂,隨着容鋮的這句話,總算徹底放下。
一開始少主表現出對蘇宛辭的興趣時,他還真怕少主會沉迷女色而耽誤了他們回m國的計劃。
但目前再看,少主對蘇宛辭的這點興趣,完全不足以和m國相提並論。
離開前,容鋮又問了句:
“傅氏集團目前的情況怎麼樣了?”
容十一立刻道:“前幾天傅氏集團已經有了破產的徵兆,但這幾天不知在哪裏突然冒出來大量融資,目前傅氏的資金鍊不僅沒斷,反而還似乎越發穩固。”
聞言,容鋮臉上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
“傅氏傅景洲,倒還真不是泛泛之輩。”
***
湘城特警分隊。
季修延快步走向中隊長辦公室。
“隊長,人已經抓到了。”
徐瑾屹放下手頭的工作,擡頭看向季修延:“幾個?”
“兩個。”季修延道:“容七和容十,全都是當年五爺的舊部。”
徐瑾屹沉思兩秒,“審問了嗎?”
季修延點頭,“審了,不過什麼都沒交代。”
“什麼都沒交代?”徐瑾屹冷笑,“骨頭還挺硬。”
季修延也道:“是挺硬,不過落在咱們誅狼隊手裏,任他再硬,也撐不過三天。”
“審的時候,着重問問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聽着這句話,季修延有些不解。
“隊長,你懷疑湘城還有其他爪牙嗎?可是咱們當初接任務時,不是隻接收到是五爺的舊部來了湘城嗎?”
徐瑾屹背靠在椅子上,指尖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面。
沉吟說道:“修延,昨天最新接到的消息,此次離開m國的,不僅有容七和容十這些舊部,還有他們m國的少主。”
“m國的少主?”季修延有些意外。
“不錯。”徐瑾屹點頭,“此人行蹤詭祕,所有消息更是隱瞞的滴水不漏,別說其他的信息,單說這人的樣貌,除了那幾個心腹,都再無旁人知曉。”
徐瑾屹:“這樣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m國隱藏那麼多年,時機成熟後,更是能一舉推翻m國所有的格局,又將全部勢力收歸手中,這種人的手段和狠戾,絕不容輕視。”
所以,他們最大的敵人,並不是五爺的那幾個舊部。
而是m國新上任的這位少主。
“修延,吩咐下去,容七和容十兩個人,一定要好好審,務必要從他們口中摳出他們少主的蹤跡。”
季修延有些爲難,“隊長,這兩個人嘴很嚴,從他們嘴裏摳出他們少主的消息,可能不容易。”
徐瑾屹看了他一眼,給出解決方案:
“容七和容十是五爺的舊部,修延,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服他們少主的管理。心理上一旦不服從,不管嘴有多嚴,骨頭多硬,都會有撐不住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