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訴他,我不需要他心疼。
但疼得實在沒力氣開口,感覺胃像是要被烈火燒出一個洞來,後背冷汗涔涔。
這時,突然的一股充脹感,像是要把我劈成兩半,我仰頭尖叫出聲,眼角流下生理性眼淚。
迷離的視線裏,傅言深嘴角噙着一絲冷笑,“你這種見異思遷,三心二意的女人——”
他羞辱我,話到一半又止住,腰身也不再用力挺動,男人漆黑深眸緊鎖着我,眉心輕蹙。
“你真的胃疼?”他薄脣輕啓,淡淡的語氣不帶任何情緒。
“嗯!”我閉着眼,疼得倒抽着氣,雙拳緊攥。
“啊——”
就在我以爲傅言深可能會放過我時,他突然用力深鑿,我尖叫着睜開眼,對上他一臉的冷血無情。
“你疼死纔好,盛喬喬,你知道你該死多少回麼?”他森冷陰沉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男人漆黑深眸緊盯着我,濃烈的恨意化作一下一下的挺動,我緊緊咬着下脣,忍受胃裏一波又一波的翻攪。
彷彿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他終於埋首在我的側頸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喘息聲很重,脣和鼻尖緊貼着我頸肩的皮膚,深深地吸吮,我們之間緊密貼合,汗液淋漓。
傅言深突然捏着我的手腕,將我的手丟在他的後腦勺上……
他是希望我抱他。
我愣了愣,沒有滿足他,抽回了手。
男人驀地翻身下了牀,他背對着我,冷聲說了一個字:“滾”!
我忍着胃疼爬起,吃力地下牀,回去客房。
我的胃必須得吃藥。
我在外賣軟件上下單了以前胃疼時常吃的幾種藥,很快,門鈴聲就響了。
開門後,門空站的人不是騎手小哥,竟然是林肖。
他額上沾着細密的汗珠,神色匆匆的樣子。
“傅總胃病又犯了?電話裏命令我十分鐘內必須送藥過來,急死我了……”林肖喘着大氣說着,將一盒國外進口的特效藥遞給我。
這藥我認識,以前一直爲傅言深備着。
呵,他還是老樣子,一邊折磨我,一邊又關心我。
不過,他這次恨我,我也能理解。
他死裏逃生回來跟我團聚,我卻冷血無情,死活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剛送走林肖,傅言深從主臥走出,他無視我,徑直走向水吧。
門鈴聲又響。
“盛小姐嗎?這是您下單的藥。”這次是騎手小哥。
我接了藥回客廳,傅言深正坐在吧檯喝水。
暈黃的排燈下,他一襲深藍真絲睡袍,襯得俊臉更顯冷白、貴氣,周身散發着冷漠疏離的氣質。
“傅言深,謝謝你的藥。”我打破寂靜,“不過,我的胃需要吃我自己買的藥纔行,我現在有照顧好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你的關心了。”
我心平氣和地說着實話,同時也想告訴他,我現在不依賴他。
男人擡眸看着我,薄脣抿成一線。
突然“譁”的一聲,他竟硬生生地徒手捏碎了手裏的玻璃杯。
我心下一震。
不一會兒,殷紅的鮮血從他緊攥的指縫間,緩緩溢出,鮮紅映襯着冷白,對比強烈刺人眼球。
他彷彿沒感覺一般,眼神幽怨地盯着我。
我怕他還要折磨我,拿起橙黃色的藥袋,快步回客房去。
這個瘋子,究竟到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回到客房,我乾嚥着吃下幾種藥後,立即蜷縮進被窩裏休息。
胃不疼後,我昏昏欲睡,意識朦朧間,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一覺醒來,牀畔空蕩蕩,不見他的身影,我洗漱後,外間也不見他,他好像早走了。
我離開他的豪宅後,去了斜對面的藥房,買了緊急避孕藥和長期避孕藥,傅言深昨晚沒戴套,我怕再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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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藥房,我立刻走到熾烈的陽光下,蒸發掉抑鬱的情緒。
……
辦公室裏,我正做着計劃書,手機響,屏幕亮出一個熟悉的號碼。
“來我辦公室。”男人冷沉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
我咬了咬牙,“好的。”
很快,在同事八卦、鄙夷、嫉妒的目光裏,我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剛進門,我拿起遙控器將所有窗戶的窗簾拉下,遮沒一雙雙眼睛。
現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傅言深的情人,我用身體,換取旗下藝人的資源。
傅言深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讓我在公司擡不起頭,他也是想告訴我,我原本可以做老闆娘的,非要不知好歹。
我坐在冰涼的大理石辦公桌桌面上,細白長腿盤在男人腰間,腳尖的高跟鞋要掉不掉。
幽暗封閉的空間裏,充滿曖昧因子。
傅言深埋在我脖子裏,重重吸吮,我疼得眉心緊鎖,他是故意的,在我身上惹眼的位置,留下曖昧的痕跡。
起初,我抗議過,被他冷嘲:“一個玩物而已,有什麼資格選擇喜好?”
“嘶——”
他突然扣着我的下巴,發狠地咬我的脣,我疼得皺眉。
“又發什麼愣?心裏在想哪個野男人呢?宋斯南、季晏,還是沈煜,又或者是那個奶狗?”男人貼在我脣邊,操着磁性暗啞的嗓音問。
“盛喬喬,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浪……”
說罷,他一把將我轉過,按趴在辦公桌上,變着法地折騰我。
對於他的這些話,我早就免疫了,根本傷不到我。
不在乎就不會受傷害。
“砰砰砰——”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板被人粗魯地拍響。
“喬姐!”
聽到牧野的聲音,我渾身一震,只聽身後的男人發出性感的悶哼。
他折騰得更厲害。
“喬姐!”
我聽着牧野的聲音,心口一陣一陣地發涼。
牧野最見不得我被傅言深拿捏,尤其是因爲他,他現在明顯是知道了……
傅言深突然拉起我,他從後面扣着我的雙肩,推着我走到門口。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我立刻捂住嘴。
“喬姐,你出來!”牧野又拍了下門板,氣勢洶洶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這時,門板被撞得吱呀作響。
我扭頭,身後的傅言深,規制的西裝沒有一絲的凌亂,看起來斯文禁慾,他卻把我摁在門板上,做最下流的事,還故意做給門外的牧野聽。
我惱怒地瞪視他。
“怎麼?怕你的小情人知道我在玩你?”他脣角勾起冷笑,故意揚着聲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