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合離開後,許矜希繼續開始工作。
她準備熬夜到明天早上。
本來以爲自己會困,結果並沒有。
可是是生病的那幾天睡的太多了,導致現在一點兒睏意都沒有,甚至還有心情把便利店的東西整理一下,最後坐在外面看人來人往。
凌晨兩點,幾乎沒人。
她打算去倒垃圾。
…………
陸合再一次在熟睡的時候接到了電話。
他本能的不想接,可是不接又不太好,他忍着暴躁接了起來,這次一句話都沒說,等對方開口。
“陸合先生,不好了。”
陸合:“?”
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許矜希被綁架了。”
陸合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聽到這話後,瞬間從牀上爬了起來,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哪裏被綁架?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她在便利店還能被綁架?
”
負責人被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確實。
他們廢物。
居然讓人被綁架了。
可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許矜希去倒垃圾了,倒垃圾也沒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忘了倒垃圾的那邊沒有監控,而且大意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許矜希已經不見了,只有垃圾還在那裏,甚至都沒有進垃圾桶。
“我馬上過去。”
陸合開口。
負責人:“我這邊已經開始調查了。”
陸合更加不客氣:“如果你的調查有用的話,許矜希也不會被綁架,這個地區更加不會有變態殺人狂的事情,也不會有少女失蹤的案件。”
負責人:“……”
這話也太過分了吧??
罵的人簡直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合用最快的速度到那裏,發現周圍都已經被警方封鎖了,他臉上還有沒睡醒的疲憊,走了進去,聽到了事件的全過程。
許矜希失蹤了。
而且還是倒垃圾的時候不見的。
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確定的線索,只知道人是在垃圾桶那邊不見的,那邊沒有監控,有監控的地方也沒有看到許矜希,更加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她手機呢?”陸合問。
負責人開口:“手機在便利店的抽屜裏。”
陸合坐在原地,開始思考具體是怎麼回事,許矜希是丟垃圾的時候不見的,他又去了垃圾桶那邊,發現那邊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周圍居然都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嘛?
“監控你們都看完了嗎?那個時間段這附近沒有什麼人嘛?”
負責人道:“別說是人了,一條狗都沒有。”
所以他們才覺得匪夷所思啊。
更加覺得離譜。
這也是他們覺得自己爲什麼破不了這個案子的原因,兇手就像是會隱身術一樣,巧妙的躲開了所有的監控,而且每次犯罪的時候都是在凌晨,是人的防守最爲薄弱的時候,至今,他們就連個懷疑人都沒有,也真是……不夠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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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所有過來買東西的客人,再調查一下。”陸合開口。
負責人點頭:“好。”
他知道許矜希長得漂亮,但是沒有想到兇手下手居然這麼快,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對許矜希出手的,不知道該不該誇獎他一句厲害,居然知道在陸合不在的時候出手,可謂是無懈可擊。
……
許矜希清醒了過來,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這是哪裏?”
她問。
她手腳都被綁住,坐在軟軟的地方。
只記得當時倒垃圾的時候,有人在後面給了她一針,脖子麻酥酥的,隨後就沒有反應了,她就算想做什麼都來不及。
所以,自己這是被綁架了,對嗎?
那個傳說中的變態殺人狂???
“歡迎來到這裏,尊貴的小姐。”
有人說話,隨後燈被打開。
許矜希被燈光刺的眼睛都睜不開,等到適應之後,纔看到了周遭的一切,富麗堂皇的宮殿一般,她坐在豪華的大牀上,手腳都被鏈子縮起來,最恐怖的是這個地方沒有窗戶,而且在不遠處的地方,也有女性被關押,她們手腳並沒有被綁起來,而是關在猶如監獄一般的地方,隔着鐵欄杆看着自己,眼底帶着死灰的絕望和同情。
所以……
那些失蹤的女性都在這裏是嗎?
“你是誰?”許矜希問。
這個男人臉上掛着人皮面具,僞裝了自己。而且聲音也帶着機械音,很明顯是變聲了,她看着男人,眼底沒有恐懼,只是在無聲的觀察對方。
“不久後,我就是你的丈夫。”
許矜希:“?”
再說什麼???
“那她們也是?”許矜希問。
男人開口:“你們都是我的新娘,尤其是你,你是她們之中長得最好看的,而且最符合我標準的,開心嘛?以後我們就要一起生活了。”
許矜希後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有什麼病吧?!
“你還是放了我吧,我對你沒感覺。”
許矜希開口。
她有點害怕,可還是強制自己不要怕。
這個男人會做什麼,她根本不清楚。
“沒關係,我對你有感覺就行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不對你做什麼,但是如果你想着逃跑的話,那你的後果和她們都差不多,就會被關在小隔間裏。”男人雖然戴着面具,可說話的聲音卻帶着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許矜希看過去,這羣女生身上都有各種各樣的傷口,而且她們看起來都很憔悴,臉上都沒有光,眼底更加是死灰。
她沒有說話。
她被綁架到了這裏,而且手腳都被鎖住。
不知道……
會不會有人過來拯救她們這羣人??
她當時太過於迷糊,都沒有留下來什麼線索,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也是什麼都做不了,而且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更加不知道綁架她的人是誰。
許矜希覺得自己好廢物,什麼都做不了。
等到男人離開後,許矜希這才放鬆了一下心情。
她看着周圍的裝修,華麗,精緻,就像是特意有人做的牢籠一樣,沒有窗戶,也不知道是天黑還是天亮,感覺在這裏的人慢慢的會失去自我,因爲太煎熬了。
她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被抓來這麼多久了?”
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所有的人都像是喪失了語言能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