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爲了個女人不至於?那是因爲她不是你女人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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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景州剛從外地回來。

 飛機降落在薄氏集團頂樓的大坪。

 節約時間,薄御直接用了他的私人飛機。

 “你要以抓捕恐怖分子的理由讓國際反恐部隊派軍去意大利找人?”

 “薄御你這太冒險了,傳播虛假消息不僅會被定爲失信人員,萬一國際聯盟起訴你,到時候會非常麻煩!”

 江特助好心拉了一下權景州。

 前方的薄御已經上了飛機,半個字都沒往耳朵裏去。

 江特助:“我們已經聯繫了意大利行政和司法機關,要麼在意大利把太太找回來,要麼誰都別活着走出意大利。”

 權景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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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機起飛。

 呼嘯捲起狂風。

 迎面衝擊在權景州的臉上。

 以前只覺得好友薄御是個戀愛腦,現在才發現薄御沒有腦子。

 爲了沈知意,那廝什麼都可以付出。

 太瘋狂了。

 爲了個女人不至於啊。

 就在這時,權景州手機鈴聲響了,電話那頭的人說:“家主,傭人收拾東西時在溫室花房找到幾件南小姐的舊物。”

 “收好。”

 “好的家主,需要讓人送去京城嗎?”

 “嗯,送過來。”

 權氏集團在京城設有分部,權景州近兩年都打算待在京城管理分公司。

 主要原因還是南小姐在聊城和京城兩個地方出現過。

 助理站在一旁,不動聲色地抽了抽臉。

 老闆幾分鐘前還對薄總的行爲不屑,輪到自己,還不是一樣。

 –

 大洋彼岸。

 越野車徐徐馳騁在公路上。

 開了大概兩個小時,車子停了下來。

 程武打開後車座的門,一股冷風灌進沈知意衣服裏。7月的意大利平均溫度在4-20度,夜裏有風,冷得很。

 沈知意裹了裹身上的棉服。

 她下了車。

 擡頭就看見亮着燈的巴洛克式城堡莊園。

 院子門口站了兩排金髮碧眼的傭人,管家站在中央,見到他們便立馬迎了過來。

 他彎下腰,用標準的意大利語朝戰梟問好:“少爺。”

 戰梟嗯了一聲,伸手抓過沈知意的手,拉着人往莊園裏去了。

 隔着厚重的襖子。

 沈知意都能感受到他手掌蠻狠的力道。

 她不敢動。

 只能由着他隔着棉服抓着她的手腕。

 進屋後換了鞋。

 一路沿着走廊去了餐廳。

 富麗堂皇的裝飾,水晶吊燈燈光晃得沈知意眼睛疼。

 歐式大餐桌上擺滿了新鮮的餐食,一眼望過去數不清多少道菜,西餐和中餐各佔一半。

 這些菜賣相極好。

 但她沒有半點食慾。

 尤其身旁還坐着戰梟。

 管家走了過來,禮貌恭謹地說:“小姐,很抱歉我們不知道您的喜好。所以一共做了三十六道菜品,中西餐各十八道。”

 “您看看哪一道菜合您的眼緣,您嘗一下試試味道,我們會根據您的建議立馬去改正的。”

 沈知意不回話,管家主動拿了一個小碗。

 盛了半碗排骨湯。

 他雙手遞呈擺在沈知意手邊,“小姐,您可以嚐嚐。路上辛苦了,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

 戰梟正在切牛排。

 他吃了一口,然後放下刀叉,拿起筷子夾了塊雞肉放進沈知意碗裏,“彆扭什麼?就這一頓,愛吃吃,不吃餓着,老子不是薄御,不慣你這些臭毛病!”

 沈知意被他兇惡的罵聲吵得抽回思緒。

 她側眸斜了他一眼。

 拿起筷子將碗裏的雞肉扔了出去,“我不愛吃。”

 戰梟坐起身,目光定在她略白的小臉上。

 她幹啥啥不會,惹人生氣第一名。

 戰梟蹙眉,語氣狠厲地兇她:“那你啞了?管家你問吃什麼你不答,事後給我甩臉子?”

 “我告訴你沈知意,老子不是接你過來享福的!你之前是怎麼搞我的,我讓你十倍還回來,想死都不能死!”

 他不是在放狠話。

 沈知意清楚他敢說就敢做到。

 畢竟他就是條瘋狗,藐視法律的犯罪分子。

 暗處,沈知意指尖微微蜷縮,說不害怕是假的。她汲氣,維持面上的從容淡定。

 她偏頭看向暴躁的男人,道:“他說意大利語我聽不懂,怎麼回答?”

 沈知意拍下手裏的筷子,學着他的語氣說:“你不想讓我吃飯就直說,弄了一大桌吃的再罵我一頓,你很爽是吧?”

 她目光下移,落在他身前盤子的牛排上。

 這塊牛排他切開了,他吃了一塊。

 餐桌上這麼多道菜,指不定他在哪一份上下了點東西,沈知意不能不提高警惕。

 當年那個女生就是被他注射過藥的!

 沒等戰梟說話,沈知意擡了擡下巴示意他盤子裏的牛排,“我吃你那個。”

 聞言,男人挑了下眉。

 他掃了眼自己盤子裏的牛排,又掃了眼身旁的沈知意。

 也不知道是什麼取悅到他了,他心情轉好。

 戰梟將剩下的那塊牛排切成小塊,一併將盤子推給她。

 沈知意沒接他的刀叉,自己拿了副新的。

 戰梟也不生氣,就坐在那看着她低頭吃牛排。他切得比較大塊,沒顧及到她的嘴,沈知意一口吃下去,腮幫子兩邊都鼓了起來。

 嚼好久才嚼碎,再吞下去。

 “公主脾氣還挺大,真難伺候。你在京城,薄御肯遷就你?”

 沈知意斜了他一眼,沒理他。

 管家這時倒了一杯熱牛奶過來,禮貌遞給沈知意,“小姐。”

 沈知意咀嚼的動作慢了些。

 她盯着那杯乳白色的牛奶好幾秒鐘,慢慢擡起手接了過來,指腹按壓在杯緣,感受到液體的溫度。

 她不敢喝。

 可是,戰梟那狗賊盯着她。

 沈知意抿了抿脣,將嘴裏的牛排嚥了下去。

 她伸手拿了個空杯子,勻了半杯過去,遞給戰梟:“我喝不完一整杯。”

 男人盯着她半晌。

 擡起手接了她遞來的牛奶,似笑非笑:“你還真不把我當外人啊沈知意。”

 吃他的牛排,又把自己喝的牛奶分他一半。

 她這是在向他示好麼?

 是一種暗示吧?

 戰梟拿捏着裝有熱牛奶的杯子,握了握杯壁,仰頭喝了一口。

 看着他喉結滾動,牛奶進了他的喉嚨腹腔,沈知意才鬆了一口氣。

 她也喝了兩口。

 潤潤喉。

 隨後擺下杯子和刀叉,拿紙巾擦了擦嘴,“我吃飽了。”

 “你是什麼鳥胃?”

 “你一天不罵人是不是會死?”沈知意懟了回去。

 戰梟卻意外的沒生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莫名有點高興?

 沈知意:“?”

 果然是神經病。

 腦子有問題。

 正常人是沒辦法摸清這種人的腦回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