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妤下班回到家,看到男人現在在廚房裏忙活,她有一瞬間的呆愣。
程浩軒以前從來不進廚房,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做好飯菜等他。
即使她不做,這男人也是直接點外賣,從來沒有親自下廚。
她還以爲他不會做飯,沒想到人家不是不會做,只是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伺候的感覺。
他聽到開門聲,從廚房跑出來,“妤妤,你回來了。”
張妤看到他圍着的粉色佩奇的圍兜,莫名的沒有違和感。
她收回思緒,沒有回答男人的話。
而是開口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裏,你不要告訴我今天酒店又沒有房間了?”
程浩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道,“妤妤,去洗一下手,飯菜馬上就好。”
張妤語氣沒什麼起伏道,“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記得把昨晚的房費留下,你可以離開了。”
程浩軒聽到這話,拿着鏟子的手一緊,不過什麼都沒有說。
張妤直接回到臥室,把門關上,任由大腦放空。
她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不去當他的花花公子,跑來這裏幹嘛?
……
天上居。
夜北冥做好晚飯,看着老婆吃完東西,這才開口,“枝枝,我要出差幾天,這幾天我叫我媽他們過來陪你。”
雲枝枝聽到他要出差,心裏有點小失落,但是面上不顯。
夜北冥揉揉她的腦袋,“我過幾天就回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晚上不能熬夜,上班張姨繼續陪着你一起,還有……”
雲枝枝聽着他的唸叨,不覺得煩,反而很高興。
夜北冥看着她笑得眉眼彎彎,又繼續了幾句,他才放開老婆,上樓去收拾東西。
十幾分鍾後,夜北冥提着一個小箱子走下來。
伸手抱着雲枝枝,他也是有點捨不得,現在老婆都懷孕了,他想好好在家陪着她。
但是工作上的事,他必須去處理,放開雲枝枝,伸手在她小腹上,語氣認真道:
“兒子,你要乖乖的,要是敢讓我老婆難受,等你出來小心我揍你。”
雲枝枝聽着他說的話,無語的笑了笑,“老公,他現在才多大,哪裏能聽到你說的話。”
夜北冥聽到老婆這樣說,他繼續道,“沒事,我的種他肯定能聽得懂。”
雲枝枝很是無語,男人最後在她脣上落下一吻,剛好張姨他們也回來了。
他交代了張姨幾句,人就出了別墅。
別墅外張特助開着車在等着,夜北冥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語氣沒什麼溫度道,“去機場。”
張特助很快發動車子,雲枝枝看着漸漸消失在視線裏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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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提醒道,“枝枝,我們進去吧,外面風大。”
雲枝枝笑着回道,“好。”
……
機場,夜北冥他們到機場的時候,徐堯已經在等着。
幾人坐上飛機,徐堯開口,“這次的事肯定是夜北行做的,不過我們的人沒有證據。”
“現在那裏已經發生暴亂,我們的項目已經暫停,還有幾人因爲這次的事情被人打死,現場不少人也被送進醫院。”
夜北冥聽後,譏誚一聲,“夜北行,自己還真是小瞧了他。”
他繼續道,“查清楚這次幫他的人是誰了嗎?”
徐也回道,“還沒有,不過我的人說他和苦雨部落的首領有點關係,好像說苦雨部落首領的女兒看上了他。”
夜北冥聽到這話,挑挑眉,“看來夜家的基因還真是強大呀?”
徐堯和徐也覺得他們北爺這話,好像在誇他自己,不過他們沒有證據。
幾人又繼續聊了一會,想到什麼?
他繼續道,“聞子默那邊行動了沒?”
徐也回道,“行動了,不過……”
夜北冥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有什麼直說。”
徐也回道,“聞總叫人挑斷了聞子林的手經和腳經,切斷了幾根手指,還有眼睛也被挖掉,耳朵也被割了一隻,聽說這些東西已經被他打包送到了老爺子的書房。”
夜北冥和徐堯聽到這話,還有點詫異,主要這人之前在他們面前,他們還以爲他是軟柿子,任別人戳圓捏扁。
雖然也有過他的傳言,說他這個人手段殘忍,但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沒有看出這男人哪裏手段殘忍了。
原來,他這是留着後招呀?
想到什麼?
夜北冥突然吃味起來,“我艹,這男人就特麼是故意的,這是爲了自己老婆才這樣的。”
這狗東西,現在還在惦記他的老婆,還真是小瞧了他。
徐堯也想到了,看到北爺這個樣子,也莫名覺得好笑。
徐也還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北爺剛才還好好的誇讚別人,現在怎麼就罵起別人來了。
夜北冥一言不發,還在把玩着自己大拇指上的黑色玉扳指。
與此同時。
聞子默才從辦公室出來,助理欲言又道,“聞總,這次你急躁了。”
他不以爲意道,“有什麼?自己蟄伏了那麼久,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了那麼多年。”
“怎麼說,自己現在只是收點利息罷了,他要是不服就來找自己麻煩。”
助理聽到聞總這話,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老爺子打來的,他沒有接。
電話響了一會,又自動掛斷,接着又繼續響,直到第三遍,他才劃下接聽。
電話對面傳來老爺子怒憤的聲音,“聞子默,你送這個東西過來幹嘛?你把你大哥怎麼了?”
他語氣漫不經心道,“爺爺,你急躁了,我只是給你送了一點小禮物,又沒有什麼的,你不用感謝我。”
老爺子聽到這話,氣得砸了桌上的東西,“你個小賤種,當初我的人殺了你媽的時候就應該把你也一起殺了。”
聞子默聽到這話,明明他媽媽是自己那個才死的,怎麼會是他叫人殺的。
他聲音冷冷道,“所以你當初叫人在我眼前演戲,一切都是假的。”
老爺子笑着大聲道,“沒錯,你媽早就死了,後面那個不過是我安排的人,只可惜……哈哈哈。”
聞子默聽到他們的笑聲,她這麼多年祭拜的女人竟然是他的仇人,竟然是他的仇人。
他整個人踉蹌了幾步,助理想上前扶着他,他推開了助理伸上前的手。
電話那頭還在繼續說着事情的經過,助理聽不下去,直接走過去把手機掛斷。
他着急的開口,“聞總,你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