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託着她下頜讓她仰頭。
女子清凌透徹的眸含着幾分暈白水霧,很想讓人狠狠欺負一下,讓這雙美到極致的眼眸溢出淚水。
壓住心底的癢,陸嶼低頭輕吻着她眼尾,胸膛處微微震動,嗓音醇沉低悅。
“我也想睡。”
“但是寶寶,到晚飯時間了,等吃完飯,老公陪你一起睡。”
蘇宛辭:“……”
指尖的紅提被她猛地塞進了他嘴裏,堵住了他滿口的黃段子。
“滾!快去做飯。”
陸嶼笑出聲,右手捧着她的臉,咬着她紅潤的脣瓣深深吻了下去。
甘甜的果肉汁水,在兩人脣齒間蔓延。
蘇宛辭忍不住咳了聲,
差點被嗆到。
陸嶼及時放開她,拍着她胸膛給她順氣。
等她緩過來後,才繼續去做飯。
蘇宛辭看着他切菜的身影,有些不解的問他:
“你在廚房做飯,我在房間裏睡會不行嗎?爲什麼非要讓我下來?”
關鍵是他讓她下來了,還什麼都不讓她做。
只讓她在廚房門口看着。
說實話的,確實無聊,百無聊賴。
關鍵是手機沒電了,沒有拿下來,
而且陸嶼也不喜歡她坐在這裏刷手機,似乎就想讓她這麼看着他。
聽到她的話,男人勾脣回道:
“這不是怕我的寶貝兒無聊嗎?”
陸嶼回眸看了她一眼,繼續道:
“華庭公館地方這麼大,裏裏外外就我們兩個人,老公這不是怕晚晚無聊,所以才讓你下來。”
“下來看着你?”蘇宛辭咬了口水果,懶懶說道:
“對啊,寶貝兒多看看我,有利於增進我們夫妻感情。”
蘇宛辭:“……”
半個小時後,所有菜都做好。
在蘇宛辭幫着端菜去餐桌的時候,身後拿着碗筷跟過來的陸嶼意味不明的來了句:
“寶貝兒,你不覺得咱家的餐桌太大了嗎?”
蘇宛辭:“?”
將菜放下後,陸嶼將盤子往一個邊上推了推。
四菜一湯全部端上桌,也只佔了不到四分之一的位置。
面對蘇宛辭狐疑的目光,他淡定的解釋道:
“我覺得沒必要佔那麼大地,把盤子放集中一點,我們坐在一起也方便。”
蘇宛辭不是很明白他這種莫名操作,
直到吃完晚飯後,他一把將她抱上餐桌,蘇宛辭才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
陸嶼託着蘇宛辭的腰將她放在餐桌上,他雙腿擠進她兩腿之間,結實有力的手臂緊緊扣着她腰肢,將人牢牢按在懷裏。
“本來還覺得這桌子太大,太空曠,沒什麼用。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用處倒也不錯。”
蘇宛辭:“!!”
薄薄的長裙下,桌面冰冷的觸感格外強烈,激的蘇宛辭忍不住掙扎想要下來。
而陸嶼正好就在她正前方,她這麼一動,猛地看起來,就像是她在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男人順勢收攏掌心,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
薄脣吮着她耳垂,含笑揶揄:
“這麼主動?寶寶等不及了?投懷送抱?”
“涼。”
身下的冰冷感覺和他調侃戲謔的聲音一塊傳來,偏偏他還緊緊箍着她身子,讓她動不了分毫。
氣急敗壞的蘇宛辭直接一口咬在了他側頸上。
她心裏雖然氣怒,但用的力氣並不大。
所以陸嶼只是覺得有些輕微的疼痛,那一小塊皮肉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男人鬆開她耳垂,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微涼的指碰了碰那處小牙印。
下一刻,他脣角忽而勾起。
蘇宛辭心底莫名有種不妙的預感。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掐着她下頜,迫她張開脣,帶着濃濃吞噬意味的深吻落了下來。
蘇宛辭剛吸了一半的空氣頓時卡在了嗓子裏,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然而更過分的是,陸嶼這次的吻很刁鑽,邊吮邊咬,還一直和她爭奪肺內僅存的那一點氧氣。
十分鐘後,近乎窒息的蘇宛辭徹底癱軟在陸嶼懷裏。
男人掌心拍着她脊背,替她平復呼吸。
待蘇宛辭緩過來一點後,正欲從桌子上下來,
就見陸嶼快步走向大廳的沙發,扯過角落裏的毯子,朝着蘇宛辭走了過來。
“寶寶剛纔說涼?”
在蘇宛辭警惕的眸色中,他突然將她整個抱起來,在桌面上墊了一個不厚不薄的毯子。
墊好後,又將蘇宛辭放了上去。
“好了,這下不涼了。”
他抓着她纖細的腳踝,握着她的腿纏在了他腰上。
“寶貝兒還有哪裏不滿意嗎?”
開始之前,他還意思性的問了她一句。
蘇宛辭被這毯子搞得一怔。
嚴重懷疑這狗男人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在這裏,連毯子這茬都給想好了。
壓下這個想法,她涼涼看向他:
“如果我說哪裏都不滿意呢?”
陸嶼眉心微斂,笑着吻上她的脣,將她所有的聲音吞噬在脣齒間。
“那就別說了,保留吧。”
……
蘇宛辭本以爲陸嶼昨天折騰了整整一晚上,今天會消停一點。
但沒想到,他只消停了白天半天。
估計還是看在她太困補了一整天的覺才暫時消停一些。
結果現在剛到晚上,外面天還沒有完全黑透,他就徹底忍不住了!
從下午六點開始,這場荒唐一直到深夜一點。
在蘇宛辭嚴詞拒絕下,他纔不情不願的鬆開她。
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時,某匹沒被餵飽的狼再次壓了上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一片曖昧火熱的臥室中,一道驟然響起的急促鈴聲打破了纏綿的氛圍。
大牀上,高大的男人緊緊圈着懷裏薄汗涔涔的小姑娘。
聽着這道來電鈴聲,被折騰的實在受不住的蘇宛辭忍不住伸手捶他。
“電話電話!陸嶼……唔嗚!你個混蛋!!”
陸嶼笑看着她眼底的水霧。
聽着她脣角不斷溢出的破碎的嗚咽。
啞痞的嗓音貼着她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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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混蛋,寶寶才知道麼?”
蘇宛辭惱羞成怒的去咬他。
可她被他壓榨的渾身沒有任何力氣,在她看來,咬他這一口,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然而在這狗男人看來,這點力道,不過是在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