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被上官梵扯住,拗不過,就放棄抵抗了,順便自己也有想要問的事情,就讓人拉着走了。
褚寒庭低頭看向蘇牧,“你喝多少了?”
蘇牧掰着手指頭數了數,“一瓶、兩瓶……“,搖搖頭:”不知道了。”
褚寒庭不輕不重地拍了蘇牧臀部一下,“小酒鬼。”
微紅着臉的蘇牧,張開雙臂,主動抱上人,還親暱地蹭了蹭。
“阿庭,喜歡你。”
褚寒庭一手摟着他,另一手在他發頂輕輕撫摸,神色寵溺。
“下次我想聽你在清醒的時候說,而不是借酒壯膽。”
他清楚每次蘇牧都會裝醉,而且往往這時候會做出比平時更親暱的動作來,說的話也是更大膽。
褚寒庭願意配合着他,不過那時候自己還沒喜歡上他,如今情況不同了,他們的關係比之從前已經不一樣了。
蘇牧該往前走一步,更大膽些了。
褚寒庭拉着人過去蘇牧的室友那邊,“他醉了,我先帶他走了。”
沈從和劉明哪裏敢攔這位大佬,像是被老師訓話似的,機械地點頭。
沈從看着二人相偕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酒吧是有什麼魔力嗎?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被拐走了?”
劉明贊同地點頭,“確實神奇,蘇牧那時候我就很震驚了,今天一看,總感覺高陽也要搭進去。”
沈從也是這麼覺得的!
兩人就着高陽和上官梵二人的關係是好還是差,分析了一波。
而話題中心的高陽本人,此刻正坐在辦公室唯一的辦公椅上,被人細緻地拉着胳膊查看傷勢。
上官梵嘖嘖稱奇,“年輕就是好,這恢復得真快啊!而且你這什麼體質,一點疤痕都不留,說出去前不久才被劃拉了一條大口子,別人都不信!”
“看完了?”高陽猛的抽回自己的手,語氣暴躁,“那我們是不是要解決一下其他事情了?”
上官梵直接坐上辦公桌上,一條腿就這麼懸掛着,抱臂看着炸毛的人,嘴角一勾:“其他事?我們還有什麼事嗎?”
“剛打我那女的,喜歡你對吧?他來打了我,說我勾引你,說你喜歡我。”
“請給我一個解釋”,高陽這會突然對上官梵完全一點不怕了,站在受害者的立場,居高臨下的質問他。
上官梵對他這樣的態度無所謂,只覺得他的反應甚是有趣。
這樣子膽大的小羊,上官梵覺得纔是他的本性。
“爲了擺脫她,拿你當了藉口,抱歉,我沒想到她會去找你麻煩”,上官梵道歉態度很認真,沒有平時的浪蕩感。
高陽見上官梵這麼認真的向他道歉,把他整不會了。
虧他還做好決心,要是這人抵死不認的話,他就無論如何都不會退讓的。
他還以爲像上官梵這樣子自視不凡的人是不會輕易對他這種普通人道歉的。
偏偏上官梵還一再打破高陽對他的濾鏡,對他語氣低軟地說:“對不起,你要任何賠償的話,都可以提。錢什麼的都不是事。若你實在氣的話,我讓你打一下?”
高陽怎麼都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本來他是委屈和生氣的,但那時上官梵幫他扇回去後,其實氣當場就出了。
之後的話,他是生氣因爲上官梵亂說話給他招惹麻煩,纔想着要指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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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如果上官梵態度差,或者堅決不認錯,他還有理由發難,但上官梵這麼一個高傲的人,居然在主動跟他認錯,還態度放得很低,讓他瞬間就啞火了。
其實上官梵覺得,高陽是受了莫大委屈的,而且這件事又是因自己而起的,道歉是他應該的。
況且被當衆打臉這件事對男人來說是很下臉面的一回事,所以他有點心疼高陽,更怕他心裏藏着事,想讓他儘量發泄出來。
高陽總感覺有口氣不上不下的,好像 有種情緒發泄又發不出去,五官皺着,一言難盡。
忽得,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直視着上官梵,用眼睛瞪他,“我……”。
胸口起起伏伏的,但又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上官梵趁他發呆,乾脆拉起他的手,將他張開的五指包裹成拳頭,帶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錘。
高陽呆呆愣愣地看着他奇怪的舉動。
疑惑間,已經被帶着在上官梵身上砸了好幾下了。
“你做什麼?”高陽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你生我氣,別憋着,氣我就打我。”
高陽要氣笑了,“苦肉計是吧,你真以爲我不敢打嗎!”
“敢打敢打,給你打,別把你自己氣壞就好”,上官梵展開雙臂,挺起胸膛,一副任人揍的樣子。
高陽想也不想,直接就上手拿小拳拳捶了好多下。
本人都這麼說了,他不打豈不是虧本,順便前幾次嚇他的那些賬,也夾在裏面,公報一下私仇。
上官梵縱着他打,不還手,還滿臉笑容的看着他。
打人的高陽一臉不可思議,被打還笑,果然是大變態!
別給他打爽了,遂高陽收手了。
上官梵垂下手臂,笑着問:“出氣了?不夠還可以來幾下。”
高陽別過臉去不看他,怎麼感覺這人越被打越開心,他纔不如他意。
其實高陽錘的那幾下,對上官梵來說撓癢癢似的,本來高陽打得就不重,對於上官梵這種常常肉搏的人來說,這幾下比訓練時的拳頭都還輕。
“你放心,我會跟她說清楚的,不會再讓她來找你麻煩的。”
“遇到你,算我倒黴”,高陽轉過去懟了一句。
之後,不管怎樣,上官梵都塞給了高陽一大筆費用,雖然高陽都嚴詞拒絕了,但上官梵讓人把錢強硬的都打進高陽的工資卡里。
美其名曰什麼精神補償費、工傷費、名譽損失費等等。
另一邊,褚寒庭帶着人回家後,抱着蘇牧給他洗漱完,一番折騰後將人打包捲進被子裏。
蘇牧其實是清醒着的,褚寒庭給他洗澡的時候他全身泛着薄紅,腦子懵懵的,理智暫時離家出走中。
只有不斷泛起的情慾,將他渾身燒得燙燙的。
同樣受煎熬的還有褚寒庭,他知道蘇牧沒醉,也沒戳穿他的裝傻,但是洗到一半他就後悔了,那種想將人直接辦了的衝動直轟腦門。
再加上熱水的薰染,感覺身體更是沸騰。
所以把蘇牧擦乾捲進被子裏後,他自己洗了個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