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某小鎮。
夜北冥一行人下飛機後,感覺這裏的溫度不是一般的高。
他們才下飛機,就感覺到他們置身於蒸籠中一般。
幾人走到機場大廳,就看到不遠處站着夜北行。
身後還有公司其他負責人也站在不遠處,看樣子是來接他們的機。
徐堯看到來人,不禁挑挑眉,“北爺,我們的行蹤這是被人泄露了?”
夜北冥聽到這話,不置可否。
夜北行朝着他們幾人走來,他語氣略顯驚喜道,“大哥,你們怎麼來了,也不和弟弟說一下呀?”
他看着弟弟這拙劣的演技,懶懶回道:
“怎麼,我們去哪裏還要和你這分部的經理打個招呼,是不是還得得到你的批准,我們才能過來這裏?”
夜北行……
他沒有想到這大哥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堵得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是旁邊有眼力見的經理開口,“北爺,你們辛苦了,你看我們是直接去公司,還是去醫院?”
夜北冥聽到經理的話,淡淡回道,“既然來了,我們就直接去醫院吧!”
夜北行聽到這話,沒有絲毫意外。
幾人上車,車子很快駛離機場,夜北冥看着路上的行人,這裏的經濟不是一般的落後。
也是因爲這裏有稀少的礦,還有石油這些,他們公司才會在這邊開發項目。
車子行駛了快一個小時,才在一家醫院停下,夜北冥準備下車,就收到一條微信消息。
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淺笑,發來條消息回覆。
徐堯看到北爺這笑得不值錢的樣子,就知道這消息是誰發來的。
夜北行下車沒有看到他這大哥下車,還有點疑惑,難道他這是不想下車?
還想離開,可是這戲臺子都搭好了。
要是他不下車,這戲還怎麼唱下去。
就在他想,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車上的人時,就見男人打開車門下車。
他這才鬆了口氣。
夜北冥下車,他們才走了幾步,就被一羣家屬還有記者圍住。
有人衝上前,說着外語質問,“你就是華通公司的負責人是不是?我老公在他們工地出事,現在人已經死了,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後面的人也跟着開口道,“這個經理,我們家的精神支柱沒了,我們孤兒寡母以後該怎麼生活?”
也有記者拿着話筒開口,“這位先生,事情發生到現在,我們大衆都沒有看到你們公司處理事情的態度,你們這是打算不負責了嗎?”
這時徐堯用着流利的外語開口:
“各位女士,還有叔叔阿姨,這件事我們公司會負責到底,這次我們過來就是爲了處理這件事,所以請你們放心,你們先回去等我們的消息。”
不少人聽到他們就是來解決這件事的,都放心的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開口:
“父老鄉親,你們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這次來這裏根本就不是解決問題的,聽我這在華通公司上班的朋友說,他們這次來就是把事情壓下去。”
剛才得到回覆的不少人,準備離開,現在聽到這話,一個個都停下腳步,不願意離開。
夜北冥看了剛才說話的男人,這人一看就是被人收買了,不過這背後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他語氣漫不經心道:
“是嗎?我這個作爲負責人都沒有說出解決的方案,還在商討中,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知道我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
這話說出來,剛才那個男生眼裏閃過一抹慌張。
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道,“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輕而易舉的把人踩在腳下,又怎麼會是真正來處理事情的呢?”
夜北冥聽到他說的話,語氣也冷冷幾分,“徐律師,這誹謗罪要怎麼處理?”
徐堯語氣漫不經心道,“輕則罰款,重則得蹲局子。”
男人聽到這話,整個人心裏更加的害怕幾分。
他是貪錢,但是也不想把自己命搭上。
到時候錢賺到了,沒有命花,不就是廢的嗎?
男人很快消失在人羣。
其他人看到剛才的男人落荒而逃,剛才還害怕他們不解決問題的其他人,現在看到這一幕也明白了什麼?
他們不少人都快速離開了這裏。
夜北行看到剛才離開的男人眼底一片冷色,他沒想到這男的才被徐堯他們的話嚇了一下,人就離開。
簡直就是廢物一個,這麼的貪生怕死。
夜北冥又和記者說了幾句,幾人進了醫院直奔住院部病房。
項目經理也跟在身後,剛才看到那些人挑釁,他害怕這公司的老闆會被他們嚇到。
沒想到這老闆還真如傳說中的一樣。
徐堯和夜北冥推開其中一間病房走了進去,看到裏面的病人,都是他們公司的人。
夜北冥看着他們一個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還有人弄到眼睛,頭上還纏着厚厚的紗布。
他語氣低低道,“你們還記得當時發生事情的時候嗎?”
其中一個病牀上的男人開口,“老闆,那天我們剛開好會,就準備繼續工作。”
“只是我們才從辦公室出來,就發現當時還在運作的機器突然不動,接下來那個機器就突然斷裂開,接着就聽到機器掉下來的聲音。”
“本來當時大家都在開會,沒有注意到外面的異常。”
“這一擡頭,東西就直直朝着他們砸下來,不少人都來不及了逃跑,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夜北冥聽完他說的話,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特別是他們才開好會。
還有那每天工作的機器,他們每天開工前都會做檢查。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斷裂,這一看就是有人提前預謀好的。
徐堯也意識到這一點,他開口道,“這裏有安裝監控嗎?”
經理回答,“沒有。”
夜北冥聽後,好像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這一切都透着很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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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讓其他人補充,之後不少人也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夜北冥慰問了一下這些患者,這才和徐堯走了出去,只是剛到門口。
就看到門口站着的夜北行,也不知道這人都聽到了多少。
現在還沉得住氣,看來這段時間把他送來南非,這隱忍的能力得到很大的提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