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個沒有外賣,沒有冰箱,自己又不會做飯,也就只能用一下空間了。
她儼然將空間當成了隨身的冰箱用,至於裏面的東西,能不用就不用,更不會拿那些東西去黑市換錢什麼的。
顧菀沒有想到,許聞音她們三個人竟然比趙從一還先回來,她手上抱着一個揹簍,裏面有一條很大的草魚。
“菀菀你快看,好大的魚,是李知青抓到的,他好厲害啊,晚上他跟我們一起在這裏吃飯吧?”
顧菀看着那隻足有五六斤重的草魚,也有些詫異。
沒有想到山澗裏竟然能抓到一隻這麼大的草魚。
顧菀看了林淮一眼,見他面色不是很好,趕忙移開了目光,這魚是人家李志鋒抓的。
要吃的話,肯定是讓人家在這裏一起最好了。
“可以啊,趙醫生出去有事去了,要不我們先把魚處理了吧?”
“好啊,剛回來的時候順便摘了些荷葉,李知青說可以用黃泥包裹着荷葉一起放在火裏面烤,他還摘了些香茅草什麼的。”
“感覺跟荷葉雞有點像啊。”
“顧知青你也吃過荷葉雞嗎?”
顧菀點頭,她確實吃過的,不過是在上輩子。
“跟荷葉雞的做法差不多,吃起來很好吃,不過要先用鹽和薑片醃一會兒先,刀在哪裏,我先把魚殺了吧。”
李志鋒十分主動的說道,林淮站在一邊沉默的不說話,看的出,他心情很不好。
顧菀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明白呢,那裏還能去管別人。
給李志鋒指了一個位置後,就跟許聞音一起開始擇菜。
正好這個時候趙從一也回來了,推門進來看到幾人還愣了一下,隨即舉了一下手上的雞道:
“晚上吃雞蛋鍋子吧!”
“那好呀,晚飯都不用做了,等會兒扔幾個紅薯到火裏面烤紅薯吃也香。”
趙從一看了顧菀一眼,見她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說,主動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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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點面,晚上下點面條在裏面吧,省的晚上的時候餓。”
有吃的吃,自然是沒有人不應的。
所有食材準備好後,天也漸漸的暗了下來,期間李志鋒回了一趟知青點同那邊的人說一聲,不用留他的飯。
甚至最後,還帶了點酒過來。
這邊的人大多都會用稻穀自己釀點自己喝的酒,這些是他剛從其他鄉親們手上換來的。
顧菀已經很久沒有吃的這麼暢快了,吃到最後,自己也喝了兩杯水酒。
開始還沒覺得什麼,等喝到最後就有點上頭了,畢竟是自己家裏釀的糧食酒,雖然是很小的兩杯子,兩杯酒加起來還沒以前一次性杯子半杯多呢。
但仍舊讓顧菀上頭了,一改平時束手束腳,攬着許聞音在一旁飆歌,唱的都是在場幾人沒有聽過的。
好在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也不會發現什麼,只以爲是當地的小衆歌曲而已。
許聞音原本還算活潑的性子,也被此時顧菀這豪放又反差萌的樣子給驚到了。
只是她那明媚張揚的笑,讓大家更願意相信,這應該就是顧菀原本的樣子,之前應該是有太多的顧慮,所以一直壓抑着自己。
期間李志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
林淮似乎有話想要對許聞音說,在李志鋒離開的時候,許聞音將人送到門口,林淮就也跟了上去,過了好久,兩人都沒有回來。
趙從一轉頭看向門口,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良久,纔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轉過頭來。
卻不像對上一張滿是探究的臉。
顧菀原本是順着趙從一的方向看向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兩人挨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所以,趙從一一轉頭,他的脣就直接輕輕的掃過她柔嫩的臉頰。
驚的他整個上半身往後仰,偏顧菀還沒察覺到什麼似的,好奇他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你在看什麼啊,趙醫生?”
趙從一看了顧菀的臉一眼,見她臉上還泛着迷糊,讓她顯得越發可愛,慌張的移開了目光。
“沒有什麼。”說完,又怕太快結束這次的談話,緊接着偷看了她一眼,手上捏着棍子,戳着中間的火堆隨意的道:
“明天我們就要回醫院了。”
“嗯,我知道啊,以後有空來找我玩呀。”顧菀十分隨意的說道,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一點形象都沒有。
“找你玩,我一個男的,以什麼名義來找你啊?”
顧菀吸了下鼻子,不明白要什麼名義,顯然思維禁錮在以前,還沒有反應過來。
在這個年代,一個男的來找一個女的,那是容易惹人非議的關係。
趙從一見她面露疑惑,沉默的抿直了脣,許久,他都要以爲等不到她的回答了,她才轉過頭來,用極爲無辜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是你的祖宗嗎?你來找祖宗玩,這個名義夠嗎?”
她總是這樣出其不意,讓人永遠無法猜到她下一步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趙從一一愣,隨即抿脣,眼尾飛揚,眸中帶着淡淡的無奈和繾綣。
“嗯!是的,你說的沒錯”他笑着點頭,答的滿臉寵溺和驕傲,周身彷彿暈繞着好看的星光。
他好像是不知道自己生的好看,不然爲何敢在大庭廣衆之下,笑的這麼誘人。
此時,顧菀早已因爲酒精,而釋放了心底原本最真實的自己。
就如她平時所羨慕的那樣的大膽。
“趙醫生你在笑,你笑什麼?”
“沒有。”
“你就是有。”顧菀湊到他的旁邊,雙手叉腰的說道。
“你喝醉了,快坐下。”
前面就是火,趙從一還是十分擔心她的,忙拿了張凳子,輕輕拉住她的手臂,讓她坐下來。
顧菀倒也聽話,只是坐下來後,仍舊側對着他質問道:
“你剛剛就是在笑,你笑我說的不對嗎?不是你之前還喊我祖宗呢。”她委屈的控訴道,眼中閃爍着細碎的光,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般。
趙從一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悠悠的嘆了口氣,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