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二人相談甚歡的場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身子就那麼定定的站在那裏,周身都環繞着冷漠的氣息。
蘇黎感覺到他不高興,同時也看到了對面的女孩子。
“過來。”封梟說。
沈明枝知道他在說自己,要是在往常,她肯定巴巴的湊過去。
可是現在,他正跟別的女孩子站在一塊,還讓她過去。上次他放下她的手那事,她還一直耿耿於懷。
她心裏莫名的不情願,但是她還是和焱陽說,“我過去一下。”
焱陽認出了市政千金蘇黎,蘇黎也對他有些印象,不過都是一些政商上面的往來,但是倆人卻互相沒打招呼。
沈明枝到了封梟身邊,封梟毫不避諱的牽起她的手,他的眉頭瞬間鎖起來,“怎麼這麼涼?”
還不等沈明枝回答,封梟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明枝的身上。
外套上面還殘留着他身上的味道,不過卻很溫暖。
蘇黎看着兩個人的互動,她笑着問,“上次就看到你們,這位是?”
封梟牽着沈明枝的手,說,“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你要是逛完了就去車上。”
朋友,他們之間原來是朋友。
沈明枝的心裏有些酸酸澀澀的,她說,“知道了,我走了。”
說完沈明枝先走一步,焱陽追了上去。
封梟看着她走遠,蘇黎看着他目光好像都要追出去了一樣,“你找我辦的盛開的原材料採購一事,不會是你的這個朋友所在的地方吧。”
封梟說,“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沒有否認,那就是承認。
她說今天封梟怎麼會主動找她,原來是爲了幫助那個女孩。
“哈哈哈,好,你欠的人情我一定要好好的記下,下次我要是有事求你,你可不能當做看不見。”蘇黎說。
二人又聊了幾句,封梟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蘇黎也就沒留他。
封梟回了車裏,發現沈明枝還沒上車,他剛想打電話過去,卻收到沈明枝的消息,說想去寧漾家住幾天。
沈明枝發完消息就直接把手機關機了,她的心都攪在一塊了。
他說的什麼話。
他們之間牽手擁抱接吻都做過了。
可是他卻說他們是朋友。
焱陽開車送她去寧漾家的路上,看着沈明枝望着窗外出神,他說,“想什麼呢?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恩?沒有,就是突然有點累了。”沈明枝沒什麼精神的說。
焱陽說,“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如果是別的事情,你就看着辦。”
一瞬間沈明枝好像聽出他有弦外之音。
可是這種感覺並不美妙,她往深了想,“你認識那個女生嗎?”
見她問到正題,焱陽斟酌了下言語說,“也不算不認識,她是雲城市長的女兒,市政千金,蘇黎。”
之前聽封梟解釋過,沈明枝這是第一次從別人嘴裏知道那個女孩子的身份。
“市長的女兒麼。”沈明枝喃喃自語。
她的長相身份似乎都無從挑剔,倆人又在晚上一起走。
她不會是喜歡他吧。
沈明枝越想越煩躁,到了她家樓下之後,她下了車,“謝謝你送我,我先上去了。”
焱陽看着她往樓上走,他忍不住開口,“沈明枝,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說話,不要一個人憋着,知道嗎。”
沈明枝笑了一下,可是卻是客套又禮貌的笑,“恩,好。”
她上了樓,可是寧漾卻並沒有回來,她按下她家的密碼鎖,直接進去躺下了,她想着寧漾應該一會就回來了,所以就坐在客廳等,想等她回來的時候好好說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此時此刻的寧漾正在陪着葉湛一起加班。
辦公大樓裏面的燈亮着。
寧漾伏在桌子前看着各式各樣的報表,替葉湛處理一些瑣事。
葉湛處理的不僅僅是盛開的事情,還有原本在雲城的生意。
大晚上的寧漾飯吃了兩口就過來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我餓了,能不能先讓人吃口飯再奴役我。”
她的情緒十分不滿。
葉湛放下文件,“那不做了,現在先出去吃飯,不能餓着我們小漾漾。”
他故意這樣說話,把寧漾說的一身雞皮疙瘩,她嫌棄的看着他,“你能不能正經點。”
“你喜歡我怎麼樣都行。”葉湛說。
寧漾真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她打了個冷戰,“得了吧你,趕緊工作然後回去睡覺了。”
說完以後寧漾也不跟他說話了,一直工作。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葉湛再擡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寧漾。
葉湛忍不住笑了笑,他走過去把她的身子抱起來,到旁邊的沙發上。
葉湛剛把她放下,還沒完全放到沙發上的時候,熟睡的寧漾像是感覺到了身子的懸空,一種恐懼感籠罩她,她下意識的摟緊了葉湛的脖子。
葉湛的身子往前傾,寧漾深陷在柔軟的沙發裏面,他的手還在她的肩膀和後腰底下,他的脖子一瞬間拉進,兩人的脣瞬間貼在了一塊。
僅僅是一瞬間,葉湛臉上的表情複雜了很多。
他的脣貼在她的脣上,兩個人沒有更加深入的交流,他能夠感覺到她的嘴脣溫溫熱熱的。
他忍不住撬開她的貝齒,寧漾沒有拒絕他,似乎還迎合了他。
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反應,葉湛不可能無動於衷。
寧漾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在跟葉湛接吻,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罵他,他也比想象中的溫柔,她甚至忍不住嬰寧了一聲,直到他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她睜開了雙眼,纔看到了一張放大版的葉湛的臉,倆人就和夢裏的場景一模一樣,她這一次,眼中雖然帶着震驚,卻沒像是之前那樣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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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定睛看着他,葉湛也瞧見了她醒了,他細細的加深這個吻。
二人的呼吸都很重,葉湛的手探向深處,才被寧漾給一把握住了手腕,她的目光中也全都是拒絕。
葉湛說,“要拒絕,剛纔爲什麼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