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暫時住這裏,你回來沒有地方睡。”
林煙提到這個還是有些愧疚,家裏的人都住這裏,陸沉淵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沒事,我去車裏呆一會。”陸沉淵沒表現的多介意。
能理解林煙,總不能大過年的把她剛做完手術的妹妹趕走。
“車是誰的?新買的嗎。”林煙剛剛看到那輛黑色轎車,也沒大看清楚牌子。
“不是我的,臨時借來開開。”
陸沉淵跟林煙說的是實話,車子是席慕容的,臨時方便開過來。
林煙點頭,差點脫口而出,質問陸沉淵,到底有沒有傍上個富婆。
她跟着陸沉淵,把他送下樓,慢騰騰的步伐,想拽着陸沉淵的袖子,歇斯底里,不講道理的讓他留下來。
在一起這麼久,她習慣了陸沉淵的安排,他說什麼,她都在言聽計從。
陸沉淵上了車,林煙站在原地不動。
“快回去吧,別感冒了。”陸沉淵點了支菸,車窗半降。
林煙抿脣,“還有兩個小時你才走,我想要跟你多待會兒。”
林煙眼裏閃爍着淚痕,陸沉淵笑了笑,怕是不讓她上車,等會這小姑娘就要哭了。
“上來吧。”
陸沉淵把剛抽了幾口的菸蒂彈開,怕車裏煙味散不乾淨。
林煙坐在副駕駛,這個車裏,無論擺件還是掛件,到處都在提醒着她,這個車的主人是個女人。
林煙摸了摸擋風玻璃後面的白色絨毛小鹿,“電話裏那個女人?你開她的車過來的?”
陸沉淵一把將人扯在懷裏,姿勢兩個人都很不舒服,中控臺中間隔開,林煙就差被他揪過去。
“寶貝,別操心這個事,我不是出軌的人,我要是有外遇,我會你一個電話,我就開了五十多公里過來,很晚了!我不喜歡晚上開車。”
林煙盯着陸沉淵認真看了幾秒,“你知道我最在乎什麼,我接受不了背叛,我乾乾淨淨的交給你,你再跟別的女人尋歡作樂,髒!!”
陸沉淵嘴角揚起不自覺的弧度,“這是別人的車,我也不好在這裏讓你驗明正身,找個小樹林?”
“陸沉淵……”林煙紅着臉,“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陸沉淵笑的寵溺,舉手發誓,“我肯定恪守夫道。”
陸沉淵從來不願意承諾這些,幼稚沒有意義的事情,但是如果他不說,林煙肯定心焦磨爛的難受。
她佔有慾太強,別的事情上,乖巧溫順,要是觸及到這些,就跟炸毛一樣。
林煙這才滿意,耳尖發紅,“我們還沒結婚,你還不是我老公。”
陸沉淵嘴角噙笑,“在牀上,叫的不是很歡,老公輕一點,老公慢一點,老公,我好痛啊,難道我記錯人了?”
林煙臉頰更燙,害羞的都擡不起頭。
陸沉淵捏了捏林煙的臉蛋,年輕女孩滿臉的膠原蛋白。
“我要走了,回來再好好疼你。”陸沉淵笑容低沉曖昧,嗓音透着蠱惑人的情慾。
林煙主動吻上薄脣,陸沉淵怕擦槍走火,想點到即止。
林煙瞪了他一眼,奶兇的說:“伸舌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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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急着想要,陸沉淵扯開脣角輕笑,吻了上去,輕輕的吮吸,柔柔的啃嗜,舌尖碾轉。
林煙動情的發出聲悶哼,手被陸沉淵緊扣住。
“繫好安全帶。”陸沉淵額頭抵住林煙的額頭,呼吸有些粗重。
林煙人很熱,火燒火燎的熱,她茫然的問,“我係安全帶幹嘛。”
陸沉淵按下了林煙的頭,林煙伸長身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趴到了他大腿上,臉被嗝的生疼。
陸沉淵將車開了個縫,冷風從縫隙口鑽進來,這纔將兩人之間的火熱散了些。
“去開房。”陸沉淵一腳油門,林煙小臉直接蹭了蹭,惹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林煙給辦了。
陸沉淵單手開着車,另一隻手握着林煙的手,林煙尷尬又窘迫。
“我穿睡衣呢,身份證也沒有帶,沒有酒店能讓我進來。”
“有我在,哪兒你都可以進。”
林煙皺眉,陸沉淵怎麼現在底氣這麼足的,酒店又不是他家開的,隨便進。
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陸沉淵讓林煙先在車上等他。
林煙紅着小臉,乖順的點了點頭緊張又忐忑,還帶着甜蜜的期待,很陸沉淵已經很多天沒在一起過。
想到他們兩個之間無數個讓人面紅耳赤的片段,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太渴望着,肌膚之親,享受着陸沉淵在她身上動情的樣子。
陸沉淵很快回來,手裏多了張房卡,陸氏集團旗下的酒店。
酒店別說是沒身份證能不能進來,林煙如果說想要,他也不會吝嗇。
林v煙驚訝陸沉淵現在的神通廣大,還是有點擔心,“他們不會把我趕出去吧,警察如果來查房,我會不會被抓。”
林煙顧前顧後,擔驚受怕。
“我們是正常交往,有什麼好怕的。”陸沉淵脫下外套,披在了林煙身上。
“那二十萬轉賬。”林煙突然想起來她拒絕接收的那筆錢,“如果警察查房,別被冤枉,從事不正當的交易。”
林煙的個人安危意識,陸沉淵覺得,她認第一,就沒人認第二。
慫的可愛,竟然能想到,警察會不會抓到她。
林國平說過,林煙有時候膽子小,是讀書的時候有陰影。
具體因爲什麼事,林煙沒說過,林國平也沒說。
“不會的,沒那麼巧的事。”陸沉淵打開副駕駛門,“小姐,請下車吧,春宵苦短,別浪費時間。”
五星級酒店裝修奢華,進來就是那種很好聞的香氛味道,典雅又清淡。
“這裏住一晚上很貴吧。”
陸沉淵按了電梯,大掌搭着林煙的腰肢,手機響了,也渾然不覺。
“不貴,跟我在一起,你也沒享受過什麼,以後不會了,吃穿用睡,全部都用最好的。”
這樣大的轉變,讓林煙無所適從。
她又不願意走,箭在弦上了,總不能讓陸沉淵憋着。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
陸沉淵胳膊把林煙勾住,曖昧的笑了笑說,“五點多,怕是趕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