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
男人不悅的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充滿威脅。
“王爺啊。”元知秋白了他一眼:“要是我在軍中大呼小叫的喊你名字,還不分分鐘露餡。”
簫景湛凝眉:“什麼分分鐘?”
遭了,說走嘴了。
元知秋悄悄吐了吐舌頭,“就是瞬間。”
“哦。”簫景湛恰有其事的點點頭,一把將她抱進懷裏,在她脣上吻下。
沒一會,懷中的女人就被他吻得全身癱軟。
看着她泛着紅暈的小臉,還有被自己親的微腫的脣瓣,他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本王分分鐘征服你。”
啊這……
該死的男人竟然還現學現賣!
元知秋一雙手臂瞬間環住男人的脖頸,粉嫩的脣瓣直接覆上他的薄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誰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這哪是報復,簡直是送羊入虎口,簫景湛的大掌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一番輾轉,冰涼的空氣染上了熱烈,兩人的面頰上都染上紅暈,室內的空氣也彷彿越來越熱。
若是在府上,今日簫景湛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元知秋,但身處軍營,理智戰勝了熱情。
“對本王色誘,沒用。”男人聲線染上情慾的沙啞。
元知秋頓時炸毛:“誰……誰色,誘你!”不過臉上都是心虛。
“聽話,我讓人送你回去,戰火無情。”
“就是因爲無情我才必須得留下,簫景湛,我做的決定,你別想更改。”
那雙目光再次變得凌厲冰冷,彷彿剛才那個溫柔的靠在他懷裏的根本就是另一個人。
元知秋見把他唬住,立即還了賬溫柔面孔,朝着他懷裏傾去,揪着他的衣襟聲音嬌嗔:“你可知你走的這幾日,我茶飯不思,連小奕都發現我的不對勁了,我好不容易追上你,你的傷又還沒好,你卻趕我回去……”
說着說着,她垂下眸子,清淚彷彿要奪眶而出。
簫景湛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他起身將小女人攬住,抱進懷裏:“我知道,秋兒,我知道,我只是,擔心你。”
“可是我也擔心你呀。”元知秋的聲音微不可聞,帶着哭腔。
簫景湛終是心軟了:“那你不許離開我身邊。”
“好。”元知秋勾脣擡眸,眼底滿是得逞的笑。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進。”
簫景湛坐回椅子上,元知秋裝作小兵低垂着頭站在一旁。
雲墨帶着一名副將進來稟報:“王爺,邊關告急,滇城守門侍衛被殺,城門失守!”
這說話的正是莊副將,莊田!
“什麼?”簫景湛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色極爲凝重。
滇城易守難攻,想不到竟然輕易落入敵寇之手,這到底是爲什麼?
他眯了眯深邃的眸子,半晌道:“繼續打探情報,大軍立即啓程,連夜趕往滇城。”
元知秋看了眼面前的男人,知道此去定然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就在簫景湛打算更衣時,本該離去的莊副將卻刻意退了回來,好奇的朝着元知秋的臉上看去。
此刻她穿着一身男裝,還故意把自己畫的比較滄桑,但被熟人這麼盯着,她還是不免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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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副將,怎麼還不去執行?”簫景湛提醒道。
莊副將指了指元知秋:“屬下認出來了,這不是昨天侍衛領進來的那個人,王爺,當心此人是奸細!”
簫景湛卻不以爲意道:“沒聽說過有句話麼,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可是……”
“莊副將,爲今之計是應該追究這些的時候麼?還是說質疑本王連這點洞察力都沒有?”
“末將不敢。”莊副將帶着滿心疑惑不甘的離去。
大軍連夜出發,直到凌晨才趕到滇城的邊緣。
看着原本屬於大簫的領土,此時已經掛上了北薊的戰旗,簫景湛的底線收到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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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營紮寨,叫所有副將帳內集結。”簫景湛命令道。
畢竟是軍營大事,元知秋不好打擾,便悄悄的在外等候。
一個扛着鍋的士兵湊了過來:“小兄弟,頭一次見到這麼瘦弱的,你是哪個營的?”
元知秋嘿嘿一笑:“我不是軍隊的,是朝廷派來送密報的,王爺覺得我機靈暫時留下。”
那士兵一聽,頓時兩眼放光:“哦,居然得王爺重用,那我以後得跟你混。”
元知秋頓時哥倆好的跟他聊了起來,“沒問題,你是火頭軍吧?伙食怎麼樣?”
“還行,頓頓都有肉,你這麼瘦應該好好補補。”
“說的是,呵呵。”元知秋的耳朵卻已經伸向了裏面,聽着他們討論的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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