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景湛朝她走去,拉着她的手,目光略顯曖昧。
一瞬間,讓整個大帳裏的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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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知秋的指甲用力掐了他一下,這個男人還嫌他們的流言蜚語傳的不夠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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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腦袋想了想,忽然擡手打了個響指,“有了!”
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着她看。
元知秋清了清嗓子道:“毒藥是粉末狀的,極其輕盈,若是風向可以,可以直接投在空氣中,其實比投在水裏更爲奏效,畢竟如果有的人不用河水,用井水,我們還是失敗。”
簫景湛看向霍軍師:“不知今日可有北風?”
霍軍師是簫景湛的老部下,擅長星象占卜,他掀開大帳的簾子,望了望天空,又掐指細算,終於點了點頭:“王爺放心,上哪日內必將有北風!”
“好!哈哈哈……”
簫景湛一興奮,直接將元知秋從地上抱了起來,“你可真是本王的福星。”
衆人一陣惡寒,一窩蜂的從大帳中逃了。
霍軍師籌措着提醒道:“王爺,還請謹言慎行。”
雲墨趕緊把他往外拉:“大戰在即,王爺心情最重要,否則影響發揮。”
“哦?是嗎?”
“是是是!”雲墨心裏嘀咕,不抱王妃難道抱你麼,親一臉鬍子?
莊副將避開了所有人來到北邊的一個樹林裏。
一隻灰色的鴿子撲棱棱飛到他手上。
他將一張紙條塞進鴿腿的竹管裏,朝着空中一揚。
兩日後的夜晚,果真如霍軍師所料,北風呼嘯,正是朝着滇城的方向。
“莊副將,投毒的任務歸你了,注意好防護,所有士兵馬匹,一律捂好口鼻,萬萬當心。”簫景湛鄭重地對着莊副將道。
莊副將雙手抱拳,聲音亢如洪鐘:“末將領命!”
他從簫景湛的手中接過令牌,帶領兩千精兵當即出發。
而此時,元知秋正混跡在火頭軍裏。
“隊長,我來幫忙,待會可得多給我盛點肉啊。”
“你小子都混到王爺面前了,哪裏還用的着我罩着。”隊長只覺得她在打趣自己。
“誒,我可是把你當大哥,王爺就算是厲害,也是在戰場上,可要說這吃飯的傢伙,你是這個!”元知秋朝着隊長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小子會說話,等我們把菜洗完了,回頭給你單獨盛一碗肉,別告訴別人。”隊長在她耳邊悄聲道。
“好說好說。”
誰也不知道元知秋手中的籃子里根本不是菜,而是滿滿一筐的毒藥!
“我這人禍害水,我去下游。”元知秋打了聲招呼便朝着最下游走去,誰都沒懷疑到她身上。
趁着沒人的功夫,她快速將筐裏的毒粉到了個乾淨,又用水刷了涮筐底,這才往回走。
隊長一見她拎着個空的筐回來,滿臉不解,“菜呢?”
元知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個不小心被沖走了,隊長,你不會怪我吧?”.七
隊長嘆了口氣:“你小子啊,只有吃的命,下次可別洗了,再洗幾次,我大軍的口糧都得讓你洗沒了。”
莊副將帶着人終於到了滇城的城樓下。
他看着上方的守衛,心中有所遲疑。
“莊副將,咱們得儘快,否則被發現就來不及了。”屬下提醒道。
莊副將斂了斂那雙狹窄的眼睛,將布巾圍在臉上:“動手!”
布包裏白色的粉末瞬間抖了出來,一陣呼嘯的北風吹過,非但沒有吹上城牆,反而把自己人嗆得不停咳嗽起來。
“當心!”
有人在大喊,可是已經晚了,面巾被風掀起,哪個人都沒能躲過。
可奇怪的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們除了滿臉白撲撲的灰塵,所有人都毫髮無傷。
心裏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怕不是……中計了!
他的想法剛落下,頭頂上瞬間砸下一個人來,緊接着那些個守城的侍衛倒的倒,死的死。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鑼鼓喧囂。
“嗡——”
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而裏面走出的竟然是……淮王!
簫景湛一身鎧甲熠熠生輝,他闊步來到莊副將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莊副將,辛苦了,若不是同本王裏應外合,今日這滇城的城樓也沒這麼容易打開。”
莊副將死死捏着手裏的刀鞘,手掌青筋暴突。
“咦,莊副將,你的神色好像不太對啊,是不是病了?”元知秋騎着馬從遠處趕來。
莊副將立即回神:“末將只是太過高興,太過高興。”
“哦,那莊副將高興的方式很特別呢,今晚咱們應該全軍歡慶,是不是王爺?”元知秋挑着眉毛看向簫景湛:怎麼樣,快誇我!
簫景湛的手捕捉痕跡的來到她的後腰下,輕輕一拍。
“啊!”狗男人!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