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色轉了轉眼珠子,嘿嘿一笑,她怕什麼嘛?
她什麼都不怕好伐。
只是——
她太矜持了。
當車子停在紫薇山莊院內,只覺一個天旋地轉,瑾色被容非衍抱下了車。
輸完密碼,瑾色就被容非衍放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身子呈不設防狀的說:“來吧,爺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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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容非衍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尤其是他臉上掛着的一層笑意,簡直迷死個人。
從前她對容非衍就沒有抗拒力,更何況釋放着魅惑氣息的他呢?
瑾色心驀然一動,爪子一伸,揪住他的領口,眯着眼睛說:“樓上。”
她的主動邀請,就像是某種催化劑一樣,唰的一下,蔓延到四肢百骸,引得容非衍內心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以極快的速度洗完澡,躺在牀上,剛趟下去,就見瑾色拿起領帶,對着他的手綁了起來。
容非衍挑了挑眉頭,暗啞的聲音說道:“色色——”
瑾色嘴角微勾,笑眯眯的說:“不是說隨我處理嗎?”
容非衍無語,眼睛盯着她將自己的手綁在牀邊,這丫頭,還真捨得使力。
他目光慵懶的盯着她,等瑾色的下一步動作。
一直到結束,也沒見瑾色下一步動作在哪裏。
他等的有些心急,“只是這些?”
燦若星辰的眸子看着他,瑾色豎起中指搖晃一下:“NO,我先去洗澡。”
目送她去洗澡,容非衍眼睛盯着綁着他手的領帶,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不過他倒是想知道,瑾色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洗完澡之後,瑾色拿起之前靳安彤送她的一件睡衣,看着那件只兜住屁股的睡衣,她的心忍不住抖了一抖。
這絲滑透明的睡衣,確定她能穿?
腦海中浮現出大小姐的話,瑾色最終沒忍住穿了起來。
聽到腳步聲,容非衍轉眸看去,只見一個剛出浴的活色生香的妖精正緩緩的朝他走來。
再看那身段,他喉嚨艱難的滾動一下,黝黑不見底的眸子鎖在她的臉上,就沒有挪開。
瑾色偏偏不知此時的自己有多麼的誘人,她緩緩走到容非衍面前,站在牀沿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我應該從哪先下手?”
容非衍身體裏的因子早就沸騰起來,他暗啞之極的聲音說道:“隨你。”
瑾色露出一抹笑容,手指點在他的眉心,從眉心一路壓在脣角,來回摩挲一下,隨即收起手,落在自己脣瓣處,皺着眉頭說:“先從頭開始?”
忽又搖頭,“不好。”
她的手再次放在他脖頸處,低下頭,開始從那裏一路向下,最後在他小腹處停下,看着那傲人的某處,瑾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從這裏?”
容非衍早就被瑾色逗弄的渾身血液狂嘯,只盼着這個女人快速下一步動作,可是她不着急,他也只能極力壓下心頭的邪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覺得從哪開始?”
瑾色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低下頭,對着他的脣使勁咬去,這個混蛋,害的她整天爲他提心吊膽,真以爲她好欺負是吧。
就在她咬住容非衍的脣時,分明的感受到弧度正在逐漸張開。
看着邪惡的某人,瑾色氣不打一處來,愈發的想要他嚐嚐那種煎熬的滋味兒。
她擡步坐在牀上,直接跨坐在容非衍身上,屁股正好放在那滾燙的位置處,引得容非衍忍不住低吼一聲。
這個女人,簡直欠調教!
瑾色低着頭,笑吟吟的看着他:“容非衍,你告訴我,凌九到底出什麼事了?”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功夫去問凌九的事,容非衍的心早就像是被火烤一樣。
他嘶啞的聲音渾然天成的誘惑着:“寶貝兒,你先鬆開。”
鬆開纔怪!
瑾色打量着容非衍的表情,一臉無辜的說:“那你告訴我,你的仇家是誰。”
容非衍倒抽一口氣,這個女人,花樣百出,原來在這裏等着他。
他喉嚨艱難的滾動一下,紅紅的目光射向她,一字一頓道:“色色,你先放開我!”
瑾色眯着眼睛,手指在他胸膛上畫着圈圈,那種騷動的感覺,引得容非衍身體幾乎快要爆炸了。
他嘆了一口氣,他就不應該任由這個女人爲所欲爲。
“色色,鬆開我。”
瑾色不理,“除非你告訴我你仇家是誰。”
“太危險。”容非衍道。
他怎麼就忘記了,他的女人向來不是小白兔,不會躲在他的臂彎裏。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危險?”瑾色不依不撓的說。
她的手指繼續來回遊走着,就像是螞蟻在身上爬行一樣,惹得容非衍的皮膚愈發的紅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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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寶寶,乖,鬆開我,我就告訴你。”
瑾色明顯不相信,她的小手一把抓住他傲嬌之處,上下其手的說:“你不告訴我,今天休想我放過你。”
她知道容非衍的脾氣,既然趕鴨子上架走到這一步,她要不問個子醜寅卯出來,以後甭想再套話!
容非衍如墨的眸子鎖在瑾色身上,盯着搗亂的女子,隱忍着說:“沒有仇人,什麼都沒有,你想多了。”
信你纔怪!
瑾色不理他,繼續玩起來,越來越玩的嗨起來。
容非衍快要崩潰了,眸底隱忍的兩團火苗,幾乎要灼燒了周圍的空氣,而某女彷彿沒看見一樣。
容非衍扭動着手腕,發現那裏傳來的鬆動,他心中一喜,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當年離開之後,我去了外公那裏。”
“然後呢?”瑾色停下動作問。
容非衍無語,這個女人,磨起人來,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妖精。
“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容非衍,你這也太敷衍了吧?”
容非衍道:“你還想知道什麼?”
“六年前。”
容非衍眸光微眯,裏面集聚起一束光線,直直的射向瑾色,“六年前怎麼了?”
六年前是他人生最痛苦,最低谷,最迷茫,最無助的時候,那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也是他最不願意回想的。
所以當瑾色問的時候,他本能的迴避。
瑾色氣鼓鼓的對着他的那一處抓去,“容非衍,我是問你發生了什麼,你不要給我打馬虎眼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