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談笑風生的幾人都哈哈大笑。
“沒想到許總這是喝醉了。”
“許總一年不如一年,這幾年來是大不如從前。”
“畢竟年長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說這話的都是一些新的老闆,都是繼承父親公司的富二代。
他們都是出來見見世面的,看見許宥謙喝成這樣,自然是看笑話。
他們聽說過許宥謙以前的那些事情。
想不到許先生到現在都耿耿於懷,這一喝酒就喝得爛醉如泥。
大家也都往這方面想,倒是沒想到他被人下了藥。
雖然這種事情在宴會上也是很常見的,可是身邊到底是有人跟着。
但是許宥謙不一樣,他每年都是這樣假裝喝醉了,然後一個人清靜。
大家一開始真的以爲他醉了,不勝酒力,可後來發現,他有時候是真的醉了,有時候不過是藉口去懷念亡妻了。
亡妻被車撞死,衆人倒是覺得許宥謙是個深情的人。
“許先生如此的深情,和這樣的人合作,那是前途不可限量呀。”
一羣人哈哈大笑,又互相調侃了幾句,這才去了別的地方。
助理扶着許宥謙上了頂樓,找到了8888的房間,將他扶了進去。
“總裁,我去給你請醫生。”
許宥謙握住了助理的手:“不,不用。”
他躺在牀上,只覺得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了。
“你出去,將門給關上,我自己待一會就好了。”
助理一臉擔心的看着他,“總裁,您這樣真的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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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宥謙躺在牀上,無力的搖搖頭:“不用,下去。”
助理無奈。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出了門便把門關上。
走廊的拐角處,葉嫋探出一隻腦袋,觀察着這一幕,發現助理從房間走出去之後,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她連忙到房間裏觀察着門牌號,又趕緊的離開了。
下了電梯之後,直奔房間。
葉嫋從牀上拿起了一個碎花裙。
碎花裙是許宥謙以前買給自己的,她沒捨得經常穿。
穿也是穿過了那幾次,可是穿在她的身上,他總是敷衍的看幾眼,但她知道,這種風格就是葉衾的風格。
他是想要從自己的身上,看到葉衾的影子。
雖心有不甘,可是她也就只能藉着這一次機會。
自己的身材和葉衾也是差不多的,好好的打扮一下,還是能模糊的看出有葉衾的影子。
葉嫋心中不甘心,但也迅速地換上了衣服,在鏡子前幻想着和許宥謙顛鸞倒鳳,最後一夜情懷上了孩子,母憑子貴。
最後,肯定能夠嫁給他的。
只要有了孩子,他不可能不對自己負責。
她知道,只有有了孩子,許宥謙的心這才能收住。
哪怕是再不甘心,葉嫋也將自己的模樣畫成了葉衾的模樣。
只是,葉衾在自己的記憶中早已經淡了,自己都快記不得她長什麼樣了,好在自己從許宥謙那裏偷了一張葉衾的照片。
按照照片上的人,也能夠畫出來。
畫好之後,葉嫋滿意的笑了一笑。
雖然頂着這一張幾分相似的臉,她很不開心,但是這些都並不是重要的。
葉嫋換好衣服,連忙朝着許宥謙的房間走去。
拿出了萬能卡,刷了一下門。
滴的一聲,門打開了。
葉嫋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許宥謙的衣服也因爲燥熱早已經扯開了領口,露出了胸膛的大片肌膚。
葉嫋看的是如飢似渴,連忙的走上前,喊了許宥謙一聲。
牀上的人緊閉雙眼,似乎在說着什麼。
“葉衾,葉衾。”
“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許宥謙低聲的說着,語氣中也帶着哭腔。
他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情。
夢裏,葉衾時常的回來,帶着笑容和他說,她原諒他了。
她們在一起生活。
他夢見,葉衾生下來一個漂亮的女兒,和她長得一模一樣,聲音很甜,也很可愛。
女兒叫他爸爸,他們一家三口去遊樂園玩,女兒很喜歡黏着自己,也很喜歡和自己在一起。
一家三口就這樣玩着。
突然,過山車發生了故障,葉衾和女兒均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一刻,許宥謙瘋了。
他知道這是夢。
他在夢裏,深刻的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可是,夢中爲什麼還要讓他遭遇這樣的事情。
不應該是這樣的,夢裏也應該讓自己甜甜蜜蜜的。
許宥謙就快要崩潰了,回想着那些事情,他瘋狂的搖腦袋。
葉嫋聽的並不是很真切,可是看到許宥謙這痛苦的模樣,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就這樣痛苦,才需要女人。
也就是這樣,才不會顧及自己到底是什麼人。
葉嫋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可是靠近的時候,臉色立刻蒼白。
沒錯,她聽到他在一聲聲的喚着葉衾的名字。
再道歉,再說對不起,再說他該下地獄。
原來,在夢裏,他也是這麼緊張的嗎?
葉嫋握緊了拳頭,眼底的恨意洶涌而出。
不憑什麼呀?葉衾憑什麼死了那麼多年,還不能從宥謙的腦海中消失。
葉嫋也冷靜下來。
她來到了許宥謙的面前,輕輕的晃動着他的手臂:“宥謙,是我呀。是我。”
她溫柔的說着。
許宥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喊了一句,“葉衾。”
可再仔細看,才發現這並不是葉衾。
不知道爲什麼長得如此相似,可並不是他的葉衾。
許宥謙閉上了眼睛,不再看。
他一手揮了過去,葉嫋踉蹌了一步,往後退了一下。
葉嫋不可置信的看着牀上的人。
憑什麼,他都昏迷成這樣,還是如此的厭惡自己。
她確信,自己即便是畫的不像葉衾,可是也是照着葉衾的模樣畫的。
沒有十分像,也有五分像。
他爲什麼會揮開自己。
葉嫋不甘心,再一次撲上前,“宥謙,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我會幫你好不好。”
她溫聲細語的說,便開始解許宥謙的衣服。
許宥謙大手一揮,將葉嫋推了過去。
葉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說道:“宥謙,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着,也哭了出來。
葉嫋不停的擦着眼淚,不停地質問。
“你不是她。”許宥謙肯定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