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尖兒像是被燙了下,酥麻的感覺從後頸竄開,背脊緊貼他滾燙堅硬的胸膛,隔着衣料,是他如雷的心跳。
空氣變得燥熱,呼吸都變得不順暢。
“傅言深!”
我奮力從曖昧的沼澤裏掙脫,扭着身體,沉聲低喝。
身後的男人像是置若罔聞,粗糲的掌心隔着真絲睡裙,描摹我的曲線。
垂眸間,我被自己胸前的情色景象,刺激得忍不住吞嚥口水。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指甲修整得乾淨整齊,明明禁慾,卻與柔軟嫩白的軟肉放肆糾纏……
“嗯……放開我!”
意識到自己又深陷了一分,我咬牙抗拒,擡腳往後踢着他硬邦邦的小腿。
迴應我的是他短促撩人的呼吸。
他騰出一隻手從我背後轉過我的臉,噴薄着滾燙男性氣息的鼻尖抵住我的,薄脣熱切地吮住我的脣。
“唔……”
我緊緊咬牙,不讓他得逞,他的手覆上我的一邊雪峯,觸電般酥麻的感覺教我不自覺地放鬆。
他帶有侵略性的長舌長驅直入!
我越陷越深,情慾逐漸要將理性覆滅。
我逼着自己想他的可惡。
他也是真的可惡!
我小獸似地狠狠咬他的舌,他果然吃痛,被迫放過我的脣。
男人危險的眸子盯着獵物一般,緊緊盯着我,含着誓不罷休的狠意與征服欲。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輕嘲,話落,就要像前兩次那樣撕我的睡裙。
“傅言深!我姨媽來了!”
我腦子一轉,扯了個謊。
在我爸這,我不想跟他激烈抗爭,免得我爸聽見了又爲我們擔心。
傅言深頓住,微眯着眸子,狐疑的樣子。
“不信是吧……”我說着就要掀起裙襬。
他轉了身。
看着他的背影,我暗暗慶幸他相信了,也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狗男人太會撩了。
也太渣了。
有小青梅了,還想來睡我。
我的眼神狠狠地刀他的背影。
只見他關了主燈,只留兩盞牀頭燈,掀開被子要上牀睡覺。
“傅言深,你今晚睡沙發!”
我連忙道。
男人轉身,眉頭輕挑,一臉的不耐煩。
“行,那我睡沙發。”我不想跟他爭吵。
我正要躺下,雙腳突然懸空,傅言深一條胳膊圈住我的腰,把我提了起來,直奔大牀。
我被他粗魯地扔在了牀上。
他這是要跟我同牀?
我剛要爬起,他翻身,長腿、鐵臂壓住我。
“傅言深,我不想跟你——”
“老實點!難道……你想我闖紅燈?”
傅言深威脅的話截住我的話,他說話間,大手沿着我的腹部往下滑去。
我連忙抓住他的手腕。
“我,我不動了。”
這禽獸沒準真會闖紅燈,我只能認慫。
“睡覺。”
他低聲道。
過了好一會兒,我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睡。
睡着睡着,腹部傳來溫熱的感覺,我提起精神。
身後的傅言深,一隻手正覆在我的肚子上,輕輕地來回滑動,幫我焐肚子。
我愣住。
前世,我來例假的時候,常常對他撒嬌。
“傅言深,我肚子好疼……你幫我揉揉。”
其實,並不怎麼疼。
但他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我想要他在乎我。
“我去拿止疼藥。”
他很理性地說,就要把八爪魚似的我,從他懷裏拉開。
我纏得更緊,“你怎麼這麼直男呀?不知道女生這麼說,是想讓男生哄啊寵啊的呀?”
他還是無動於衷。
我只好抓過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什麼直男。
他就是對我沒心而已。
他對那個時夏就十分溫柔體貼,還知道讓她不要穿高跟。
我極力壓下心裏涌上的那股酸意,捉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開。
我現在是重生的,不稀罕他了。
更不想探究他爲什麼這麼做,爲什麼對我忽冷忽熱,陰晴不定。
“啊——”
傅言深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驚呼出聲。
“你又發什麼神經?哦……”
他彷彿帶單的手,沿着我的後腰,路過我的臀部,掃過大腿,掀起我的睡裙下襬……
我身上蕩起一層雞皮疙瘩,脣齒間溢出吟哦。
“盛喬喬,你敢騙我。”
耳邊響起他低沉沙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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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我剛剛撒謊騙他了!
男人全身的重量壓着我,又沉又熱,鼻息間,盡是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他的手已經開始放肆。
我像個被猛獸堵個正着的獵物。
但是,他憑什麼?
對我那麼渣,還要我當他的泄慾工具!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扭動着身體,雙拳捶他的背。
但他絲毫不在意,埋首在我頸窩裏,又啃又咬,鐵臂緊緊箍着我的腰,力道之大,彷彿是要把我嵌入他的身體裏。
眼見着反抗無用,我心急如焚。
突然,腦海裏冒出一個念頭。
男人的脣,熱切地朝我吻來,熾熱抵着我的腿心。
我冷冷道:“傅言深,這裏沒有套,你是想我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