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瑾色倒是沒想到會這樣。
靳安彤說:“誰讓他們生產有毒的東西出來,這要不是有人特意去查,還不知道被瞞多久。”
瑾色沉默不語,心裏卻蕩起了漣漪,一層一層,經久不散。
“色妞兒,你老公這是爲民除害,幹嘛不開心?”靳安彤拍着瑾色的肩膀說道。
瑾色擡眸看了一眼她,她不是開心不開心的問題,而是覺得容非衍這麼大張旗鼓,會不會太過張揚了?
“喂!”靳安彤在瑾色面前打了個響指,“好久沒吃你烤的蛋糕,給我解解饞唄?”
瑾色還沒有回答,只聽容非衍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家沒吃的?。”
這完全是護妻心切!
靳安彤撅着嘴,絲毫不把容非衍的話放在耳中,“色色還沒有說不好呢,憑啥你來就否定了我的提議?”
容非衍走到沙發那裏,將瑾色撈進懷中,眼睛盯着她腦袋上的疤痕,完全無視靳安彤,說道:“今天感覺如何?”
瑾色笑吟吟的說:“還好,就是有些悶。”
“你想去哪兒,我明天帶你過去。”容非衍說。
“你不上班?”瑾色問道。
“明天週末。”
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熱火朝天,靳安彤忍不住出聲道:“你們夠了啊,我這麼大個燈泡居然當我不存在。”太傷自尊了有木有?
瑾色尷尬一笑,“安彤,你明天沒事的話,一起去吧?”
容非衍正要反對,只見大小姐舉雙手贊成,就差把腳也舉起來一起贊同了。
“好啊,想好什麼地方,我提前準備,說不定我們還能組織一場野外燒烤呢。”大小姐美滋滋的說。
容非衍打起電話,讓凌雲琛,藍子爵,厲墨染他們也跟着一起過去。
特別囑咐了一聲,可以攜帶家屬。
大小姐沒有吃到蛋糕,但是卻在紫薇山莊裏蹭了一頓飯才離開,在離開之前,特意跟容非衍討論起角色的問題。
並且她一定要拿到那個角色,即便是女二,或者女三都行,只要能讓她演戲。
加上瑾色在一旁推波助瀾,容非衍就是想拒絕,看在嬌妻的份上,給了靳安彤一個角色。
大小姐一走,容非衍瞬間將瑾色攬入懷中,對着她一親芳澤來着。
一吻結束,瑾色的臉上爬滿誘人的酡紅,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容非衍的眼眸瞬間轉深。
瑾色被他圈進懷中,“容非衍,謝謝你。”
容非衍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以爲然道:“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
順水推舟,說的簡單,但是那幕後的程序,瑾色豈會不懂?
沒有點破容傲嬌,瑾色接着問:“容非衍,左家是不是真的破產了?”
容非衍擡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你重點不是應該放在容小衍身上?”
聽他意有所指的話語,瑾色臉紅的不行不行的,自從那天提了這話之後,他張嘴閉嘴都是容小衍,聽的她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按理說,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又什麼措施都沒有做,爲什麼還沒有懷孕呢?
瑾色也不明白。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應該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與此同時,海平市某個私人別墅。
門被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過來,恭敬的站在一個威武霸氣的老者面前,恭敬的低下頭說:“老總,那塊血玉面世了。”
老者如凖的目光射向來人,“確定?”
那人點頭,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老人,“這是杭城那邊剛傳來的消息,說發現一塊玉,頗像我們找的那塊。”
老者拿着照片眼睛凝視起來,過了一會兒,他面色有些激動,手也跟着抖了起來,“備車。”
來人皺着眉頭,也只是一剎那,“老總,現在就過去杭城?”
“當然是現在。”老者一臉的嚴肅。
“是。”
夜晚,容非衍沐浴之後,就看到瑾色正在拿吹風機吹頭髮。
他走過去,從瑾色手中接過吹風機,“坐好。”
然後對瑾色吹起頭髮。
他的動作很輕柔,輕柔的瑾色有種錯覺,這事完全不像是容非衍做的,卻偏偏就是他做的。
吹完頭髮,瑾色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收吹風機,身體就懸空起來,她下意識圈住容非衍的脖子,臉色紅紅的說:“你幹什麼?”
容非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當然是幹,我們應該做的事。”
瑾色反應很快,死死的抱住他的身體,不讓容非衍有所動作。
天,這個人還真把那個執行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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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看瑾色的反應,容非衍愈發的想要打趣她,但是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暫時收斂去來,“好了,不鬧了,跟你說點正事。”
一聽正事,瑾色忙鬆開容非衍,眼巴巴的看着他。
容非衍從櫃子上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瑾色的那半塊玉就平躺在盒子中。
容非衍拿出玉,鄭重的對着瑾色說:“這塊玉,傳說是秦朝秦始皇嬴政佩戴過的血玉,但是市面上卻有許多假的血玉,所以這一塊到底是不是真的,難說。”
瑾色問道:“那鑑定中心都做不出來?”
“色色,如果這塊玉是真的,你覺得拿去鑑定中心鑑定,會引發什麼後果?”
瑾色沉默起來,從容非衍手中接過玉,只覺得手碰觸的地方,好像流淌過一道暖流,仔細看去,只見一道翠綠的光澤,正在緩緩流動。
“容非衍,我比較不明白的是,這塊玉爲什麼會被媽媽藏在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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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衍薄脣微抿,輕聲道:“既然沈經國想要這塊玉,那他一定知道些什麼,我們不妨從他那裏着手。”
“那我明天回去一趟。”瑾色說。
“不用,交給我就好。”容非衍說。
“你怎麼辦?”瑾色問道。
容非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想知道?”
瑾色頭點的像是算盤一樣,“想。
“有多想?”
瑾色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意有所指,她捏了一下容非衍的胳膊,“到底說不說?”
看她的模樣如此的嬌羞誘人,容非衍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鼻子,“瑾茹姑姑既然將這塊玉放在畫裏,那就一定有她的用意,畫裏還有什麼東西?”
“一個地址。”瑾色起牀將那張紙條從錢包裏翻出來,放在容非衍的手上。
容非衍攤開一看,上面顯示的,四川廊橋那四個字就映入眼簾。
四川廊橋,容非衍案子咀嚼着這四個字眼,沉默片刻,忽然轉眸看着她,“你上次去四川,就是爲了這事?”
瑾色點頭,悶悶的看着容非衍說:“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查到。”
“色色。”容非衍捧着瑾色的下巴,對着她的脣啄了啄,“交給我。”
瑾色心中一暖,看着容非衍,眼眶裏漸漸爬滿霧氣,心中感動的無以倫比。
這個世界上,有容非衍在的地方就有陽光。
瑾色被這一束陽光普照着,直覺渾身都起了暖意。
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非衍,瑾色一個跨坐,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脖頸中,“容非衍,謝謝你。”
她身上有剛沐浴後的沐浴乳香氣,夾雜着她本身身體上的茉莉香氣,兩種氣息縈繞在他的鼻尖,腹部那裏倏然傳來一股熟悉的暖流,直達腦門深處。
容非衍眼眸轉深,緊繃着身體,暗啞的嗓子說道:“色色,你這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投懷送抱?”
瑾色正感動着,聽容非衍這麼說,那些感動瞬間衝散,她再次抱緊他的身體,挑釁的眼神看着他:“容非衍,安彤說了,不吃白不吃,吃了還想吃,反正佔便宜的是我——”
這什麼謬論!
容非衍擡眸看着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上像是天鵝曼舞,睡衣將漂亮的鎖骨勾勒的若隱若現,尤其是透過那起伏的山巒,不難想象,下面是怎樣的手感。
咕隆!
容非衍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反被動爲主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忍不住動起手來。
很快房內上演一幕幕‘有愛’的場景,窗外的月光都悄悄的隱入雲層,不敢睜開眼睛觀看。
翌日,天氣下起了小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她都披上了薄款秋裝。
說好的要去戶外運動,也因爲天氣的原因,耽擱在家裏。
容非衍擔心瑾色無趣,特地將那些人叫到了家裏。
剛進門,凌雲琛的大嗓門就開始吆喝起來,“打麻將打麻將,好久沒練手了,今天來練一練。”
厲墨染一把揪住凌雲琛,“就你那臭手,上次欠我的還沒有還清,這次不怕輸掉褲子。”
凌雲琛道:“信不信小爺這次殺你個片甲不留!”
“這你說的,先說好,萬一輸了怎麼辦。”
“這不是有嫂子嗎?”凌雲琛笑眯眯的說。
“靠,表臉!”厲墨染忍不住咒罵一聲。
“跟你學的。”凌雲琛說。
厲墨染無語,看到瑾色,展顏一笑:“嫂子好。”
瑾色笑起來,指着旁邊的沙發說:“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泡茶。”
藍子爵剛要推門進來,就聽到一陣高呼聲傳來,緊接着,只覺得一股冷風拂過,他整個身體被人抱住。
扭頭就對上一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