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會改變,好歹是你喜歡的男人,難道你不想看着他訂婚這樣才是死心最快的辦法吧。”
凌琦勾脣,心平氣和的看着她,“我想你也不希望以後回了國,想到他還會遺憾。”
“沒什麼遺憾的。”
“你就是不敢面對。”
“呵既然你堅持,我和你一起去又怎樣不過我不是爲了讓自己死心,是讓你。”
田恬冷笑一聲,攥緊拳頭看着凌琦,“我們打個賭。”
“你說。”
凌琦一邊說話一邊開車,說話間前面到了不怎麼堵的一個路段,終於能開的稍微快一點了。
她記得再往前走不遠,有個白天也營業的酒吧。
現在才上午九點多,很少有酒吧這個點開門的。
“我去了,你就欠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還沒想好,以後再說。”
“如果你的條件是我做不到的,或者不願意做的呢”
凌琦搖頭不肯答應。
這種沒有明確的條件她才不會答應。
不然以後很有可能會成爲桎梏自己的一個要素。
好歹看過兩本小說,也不是白看的。
“我的條件肯定是你能做到的。”
“和任務有關”
“無關。”
“算了吧,你愛去不去。你要逃避,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凌琦聳聳肩,避開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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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的事情,她不會做。
田恬嘴角勾了一下,像是諷刺她膽小。
凌琦只當沒看到。
她不肯中激將法,她又怎麼會中
說話間,車子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
雖說是白天,但卻是週末,酒吧還是有幾個人的。
田恬越過凌琦大步走到吧檯前,直接點了一杯烈酒。
凌琦連忙跟上。
“您的威士忌。這位小姐請問來點什麼”
調酒師把加了冰的威士忌放到田恬面前,含笑詢問後面跟過來的凌琦。
“我要開車,來杯涼白開吧。”
凌琦在田恬身邊坐下,只要了一杯白開水。
那調酒師扭過頭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送過來,不等她伸手就被田恬一把拿開,“我是讓你來陪我喝酒的,你喝白開水什麼意思”
“你就把這當酒不就行了我如果也喝酒,我們一會兒怎麼回去”
“可以找代駕,或者讓你家戰謙言來接你。”
“你倒是霸道。”
凌琦拿了剛才放在吧檯上的車鑰匙,轉身就要走。
田恬一把把她揪回來,猛翻白眼,“戲也不想做了你還真是小心眼。”
別以爲她不知道,年後到現在,她暗裏沒少做些報復自己的小動作。
只是無傷大雅,她也就裝作不知道了。
之前在車上都說開了,她再遮掩着就沒意思了。
凌琦把手腕從她手裏抽出來,眉眼間帶着一絲不耐,“我來陪你喝酒是好心,不是義務。你害我,還要我和你裝姐妹情深,對不起我做不到。”
“你覺得是我害你我們都是端人飯碗的,老闆讓我做的我能不做你之前不也沒告訴過我你能知道我想什麼嗎你窺我隱私我都還沒說什麼,現在我不過是聽老闆的命令辦事,你就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