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裴晏中看不中用?

發佈時間: 2024-12-14 17: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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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心動,裴晏也不例外。

 但當他目光落到江禾舒佈滿紅色掐痕的手腕,以及滿是鮮血的手心時,裴晏瞳孔劇縮。

 他快步上前把江禾舒抱起來。

 江禾舒此時比幾個小時前還要難受,她目光呆滯沒有焦距,狠狠地掐着手腕的肉,想用疼意來喚醒自己的理智。

 只可惜,那顆藥讓她對疼意變得遲鈍,掌心被她掐得血肉模糊,都只能感覺到一點疼而已。

 忽然被人抱住,江禾舒眼底滿是驚恐,她下意識掙扎反抗。

 裴晏連忙道:“禾舒,是我,我是裴晏。”

 聽到這個名字,江禾舒神色微頓。

 她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情緒平靜下來。

 江禾舒細長雪白的胳膊主動纏住裴晏的脖頸,臉頰隨之貼了過去。

 “你身上好涼,好舒服……”

 江禾舒無意識地輕喃着,柳眉緊蹙。

 “裴晏,我身上有好多小蟲子咬我,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幫我趕走這些小蟲子……”

 她嗓音顫抖,帶着哭腔。

 女人眼尾泛紅,晶瑩的淚水滑過她皙白布滿紅霞的臉頰,瞳孔裏盛滿無助和痛苦。

 裴晏眼底閃着憐惜,溫聲安撫着:“別怕,醫生已經到了,等會兒就不難受了。”

 給江禾舒整理好衣服,裴晏抱着她走出浴室。

 醫生正在門口等待,進屋給江禾舒檢查一下後,面露難色。

 “裴先生,這種藥市面上沒見過,需要去醫院檢測成分,再做治療。”

 “但……”

 醫生看了眼躺在牀上的江禾舒,又飛快移開視線。

 “這位小姐身體虛弱,之前或許已經給她吃過這種藥,如果耽誤的時間久了,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裴晏也在擔心這個。

 “裴先生,其實您……”想起裴晏素來不近女色,醫生話到了嘴邊又轉了個彎,“幫她找個男人就行了。”

 裴晏:“??”

 他給自己老婆找個男人綠自己?

 男人臉色黑了下來,沉聲道:“這是我老婆。”

 醫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即閉上嘴巴。

 過了會兒,他道:“裴先生,我所知道的辦法就這些,您做決定吧。”

 說完,他利索地給江禾舒的掌心包紮好,提出告辭。

 裴晏點頭,等醫生離開,房間裏只剩下他和江禾舒二人。

 他斟酌幾秒,正要開口,就聽江禾舒虛弱地說“裴晏,你給我刀,我好難受,我受不了……”

 她的肉都是癢的,她恨不得拿刀剜掉身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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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小時前那場藥效要了江禾舒半條命才忍下,這一次……

 江禾舒實在無法忍受。

 裴晏自然不會給她刀,甚至還抓住江禾舒的手不讓她抓自己。

 “禾舒,去醫院檢查的話需要兩個小時,你再忍兩個小時好不好?”

 肌膚相貼,江禾舒眼底閃過渴望,她想靠近,裴晏也沒攔着她。

 江禾舒迫切地貼住男人冰涼的皮膚,體內躁動因子稍退幾分,她有了些許的理智。

 “以前你一直想要我,現在爲什麼把我推給醫院?”

 她咬住脣瓣,極力忍耐着可嗓音依舊止不住地顫抖。

 “你是不是覺得我被楚瑜他們侵犯了,嫌……”髒纔不願意碰我?其實我沒被欺負……

 話還未說完,她的脣就被人堵住。

 這一次裴晏溫柔到了極致,如羽毛輕撫,猶如春日的柔風,繾綣柔情。

 平時處於被動的江禾舒如今非常急切主動,裴晏根本招架不了。

 一吻結束,江禾舒柔軟的手已經滑過裴晏的腹肌,還有向下的趨勢。

 這完全是出於本能。

 裴晏連忙抓住她的手,呼吸粗重而急促。

 他低說:“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誰知聽到這話,江禾舒非但沒有感動,還翻了個白眼。

 “趁人之危的事情你有少做嗎?”

 “你之前爲了佔我便宜,騙我、算計我多少次?”

 “這個時候又裝正經人了?”

 “裴晏,你在我心裏,就是衣冠禽獸,臉皮很厚的流氓。”

 裴晏:“……”

 好吧,江禾舒沒有說錯。

 對他來說最關鍵的問題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明天江河醒來會不會後悔、恨他。

 江禾舒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主動親上男人的脖頸。

 “給我,裴晏你給我,我想要你。”

 這話對於一個本就覬覦江禾舒的裴晏來說,殺傷力是致命的。

 大灰狼終於撕破外表的斯文和正經,兇狠又迅猛地把雪白的小兔子撲倒。

 裴晏不再忍耐,也不再僞裝,他低頭親了過去。

 房間的溫度隨之升高,空氣變得稀薄,江禾舒呼吸聲加大,和男人的氣息交織交纏,親密無間。

 浴袍被丟棄到一旁,視線內的雪白不斷刺激着裴晏,他呼吸一窒,喉嚨發緊。

 但過了會兒,裴晏忽然想到什麼,啞聲道:“沒有套。”

 江禾舒的心涼了半截,但很快身體的難受戰勝了理智。

 她抓住裴晏的胳膊,“明天我吃藥。”

 男人搖頭,“吃藥對身體不好。”

 他附身輕輕咬住江禾舒的耳垂,嗓音暗啞性感:“我*外面。”

 話音剛落,江禾舒身體驟然繃直,指甲掐入男人肉裏。

 “放鬆……”

 裴晏剛說完這倆字,忽然頓住。

 江禾舒懵了幾秒,大腦逐漸清明起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裴晏,“這就完事了?”

 原本江禾舒覺得裴晏身材好,那啥又很*,肯定很可以,之前還忍不住擔憂自己承受不住。

 誰知他竟然銀樣鑞槍——中看不中用。

 江禾舒見裴晏備受打擊的樣子,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慰道:“不用灰心,過了三十歲的男人都這樣……”

 她之前聽人說過的,男人過了三十,*能力會大大減弱,不行也正常。

 裴晏臉都黑了,附身堵住江禾舒的脣。

 他活了三十年,只有一次*生活,快點不很正常?

 江禾舒竟然說他不行?

 這叫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今天他一定要讓江禾舒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事實證明,裴晏非常行。

 江禾舒爲自己的那句話,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

 這一晚,主臥的燈直接亮到次日八點。

 ——

 等江禾舒醒後,窗外的天色依舊是黑的。

 這裏和林潤的別墅有些相似,她神色有些恍惚,怔愣幾秒後,她忽然清醒過來。

 剛坐起身沒兩秒,江禾舒又渾身無力倒了回去。

 她渾身酸脹難受,各個部位還疼厲害,江禾舒倒吸一口涼氣。

 隨着她的動作,被褥向下滑動,她身上的痕跡暴露在空中。

 她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皮膚上全是鮮紅刺眼的吻痕,以及身體的不適都代表着她……

 江禾舒的眼淚毫無徵兆砸落下來。

 就在這時,門忽然開了。

 原本神色愉悅的男人看到她的眼淚,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有些不悅:“你後悔了?”

 江禾舒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時有些怔愣。

 她擡頭,只見裴晏大步走到自己身邊,掐着她的臉,一字一頓地說:“後悔也晚了。”

 “我裴晏,可不是誰想睡就睡,想丟就丟的男人。”

 與此同時,昨晚所發生的一幕幕都浮現在江禾舒的眼前。

 江禾舒下意識在心裏鬆了一口氣,昨晚的人幸好是裴晏。

 然後,她毫不客氣地把裴晏推開,伸手指着門口的方向。

 “裴晏!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