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陸景桓給的安全感

發佈時間: 2024-12-18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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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桓見沈七月遲遲不下去,遂找了上來。

 見她一臉失魂落魄地坐在燈下,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七月,發生什麼事了?”他急忙跨進來,來到沈七月面前,低頭看向她手中。

 錢盒?這是在爲錢發愁?

 陸景桓心中思量起來,雖說自己可以讓她不那麼辛苦,可七月這丫頭肯定不會領情。

 但此刻真的見她愁眉不展,自己也是十分心疼。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指了指她的脖子,“傻瓜,什麼大不了的事,你脖子裏那塊玉,去通達錢莊,想取多少都可以。”

 沈七月擡頭看向他,傻子,他還以爲自己是爲了錢呢?

 “陸景桓。”沈七月話說出口,已經帶了濃濃的哭腔。

 若是這錢盒裏的錢都被人拿了去,她也頂多肉疼幾天而已。

 而現在,丟的是他送給自己的那根珍貴的簪子,那根簪子聽他說還是亡母遺物。

 如今代表着他心意的重要信物丟了,這是不是意味着,她跟陸景桓之間,就猶如這根簪子,最終還是一場空。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覺得難受,沈七月垂了眼,晶瑩的淚水,掉落在陸景桓的手背上。

 “怎麼了?”陸景桓看見她的眼淚,心裏一痛,趕緊捧起了她的臉,“七月,你說話,到底怎麼了?”

 這丫頭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平日裏也是犟得像頭牛,怎麼此刻這麼委屈?

 沈七月抽噎着,將丟東西的事情說了。

 陸景桓原本擔憂的神情慢慢放鬆了下來,隨後再次凝重起來。

 果然,他還是會生氣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他送給了自己,自己卻弄丟了。

 “對不起,我一定會努力幫你找回來的。”沈七月道歉道。

 陸景桓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她誤會了什麼。

 他伸手將沈七月攬進懷裏,“我當是多麼了不得的大事,我是心疼你,並不是在乎什麼簪子。”

 “真的?”沈七月心裏好受一點,擡頭看他,“可是那畢竟是你母親的遺物,我一定要找回來。”

 “那你心裏可有人選了?”

 沈七月不說話,定定地看着他,“還能是別人嗎?”

 陸景桓輕笑,是啊,還能是誰呢?可他跟沈七月的想法一樣,柳媚兒當真會做這麼蠢的事情嗎?

 “走吧,先不要伸張,賊不會一下子就收手的,你擦擦眼淚,其他的交給我。”陸景桓捧着她的臉,在她臉頰落下輕輕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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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鬆開她先走了出去,

 沈七月站在門口拍了拍臉,聽見樓下陸景桓的聲音,“今晨回春堂結算了些款項,七月把它們放好就來了,我們先吃吧。”

 正在擺碗筷的柳媚兒臉上神情紋絲未變,陸景桓盯着她看了一會,暫時並沒發現什麼破綻。

 沈七月心不在焉地吃着碗裏的飯,極力控制自己不往柳媚兒身上看。

 墨影吃着飯,眼皮直往下耷拉。怎麼搞的,從昨天到今天,怎麼會這麼困啊,渾身還軟綿綿地沒勁。

 就連端碗,都覺得胳膊乏力,哎,想必是昨晚在虎子房間桌上趴着睡着,着了風寒,過幾日就好了。

 因着陸景桓的交代,一連十幾日,沈七月都裝作好似自己並未發現玉簪不見了一樣。

 只是每晚回來,都會告知白氏一聲,自己上樓將錢放起來。

 河灣村外的一處野地裏,有一個簡陋的瓜棚。

 因爲村民們跟着沈七月幹起了別的買賣,這個瓜棚也早慢慢荒廢了。

 此刻,正是中午太陽最毒辣,秋老虎正猖獗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在家歇息,閉門不出。

 瓜棚中,正在上演着香豔的一幕。

 如若有人此刻從這裏經過,一定會發現整個瓜棚都在抖動不止。

 不知過了多久,瓜棚的抖動戛然而止,隨後從裏面傳出兩聲長長的喘息。

 不遠處的瓜田裏,王愛鳳和沈翠翠紅着臉看着向瓜棚方向,心裏又羞又臊。

 “這個柳媚兒,真不要臉,殘花敗柳之身,一個破鞋,還敢想着跟那姓陸的回京做高門大戶的正頭娘子,想屁吃吧。”

 王愛鳳狠狠呸了一口,眼神不屑。

 沈翠翠本就心裏扎着一根刺,此刻聽她說什麼“殘花敗柳”、“破鞋”,總覺得在意指自己。

 可王愛鳳也沒明說,自己總不能撿起屎盆子自己往頭上扣。

 “你少說幾句吧,她能幫你報仇,不然你能找誰?你要是回家去,別說報復了,你哥不把你掃地出門也會轉手也給你找個婆家。”

 王愛鳳心中一凜,想起那個潑辣的嫂子和娶了媳婦以後就變了的親哥哥,不禁打了個冷戰。

 沈翠翠見她知道害怕了,翻了個白眼,不再理她。

 瓜棚內,楊彪正摟着柳媚兒平復着呼吸。

 “表哥,我跟你說,那沈七月最近天天都有進賬,你要是再不抓緊,她要是存了錢莊,我們就全白忙活了。”

 柳媚兒掐着他腰間的軟肉,撒嬌道。

 “你不是要去做你那什麼京城大戶的正頭娘子嗎?難道還在乎這幾個碎銀子?”

 柳媚兒冷哼一聲:“那陸景桓與沈七月分明不清不楚,我看那二人各自相親是個幌子,扯着大旗爲自己的私情做掩護纔是真,那姓陸的,油鹽不進,一爽眼睛都要長在那沈七月身上了,偏偏整個沈家彷彿都是瞎子,看不出來。”

 “這麼說,你不去京城了?”楊彪的語氣裏有濃濃的幸災樂禍。

 柳媚兒假裝聽不出來,點了點頭:“那陸景桓光有一張好皮囊,無趣得很,況且人家家底子厚,我可不敢用什麼非常手段綁住他,倒不如弄點錢,咱們兩個遠走高飛,一輩子吃喝不愁。”

 她的雙手攀住楊彪的脖子,媚眼如絲。

 實際上,心中卻噁心的要死。誰要跟他遠走高飛,等到沈七月和沈梨花掉進地獄,自己拿到了錢,轉身就去府衙檢舉他。

 楊彪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脣邊輕輕一吻,“就這幾日了,我還要再聯繫幾個人,對了,你之前說摸摸底,可找到藏錢的地方了?”

 柳媚兒眼神微閃,“沒有,我沒找到。”

 楊彪看着她躲躲閃閃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有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別以爲你伺候老子舒服了,老子就真的聽你差遣忽悠了,快說,找到了什麼東西?”

 柳媚兒的雙眼頓時漲得發紅,艱難地道:“只是女子的發,髮簪而已。”

 “什麼髮簪?拿過來我看看。”

 柳媚兒不敢反抗,顫抖着伸出手,指向地上的那一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