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戴熊貓面具的人速度很快,殺手防備不及,但到底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二人很快纏鬥起來。
另一邊,拿着褚寒庭手機,電話被掛斷的戴着龍頭面具的蘇牧擔憂起來。
聽電話那邊的意思,好像是要對自己不利,但現在那人被褚寒庭引走了,蘇牧十分擔心。
原本他們以爲只是一個簡單的跟蹤,但現在看來,情況沒那麼簡單。
華國凡是舉辦大型聚會都是需要報備的,且一般都會配備保安,這個廟會也不例外。
他現在跑過去也不一定能幫上忙,正好離他不遠處有保安亭,他撥開人羣直接去找保安。
兩人打了一會兒,褚寒庭的一縷髮絲被削下,但殺手也沒討到好。
過了幾招後,他驚訝:“你不是彈琴的嗎?怎麼還有身手?”
熊貓面具下的褚寒庭眼眸一眯,面具蓋住了他冰冷且震怒的神情。
這個人想要下手的目標竟然是蘇牧,而且招式狠毒,顯然是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幸好剛纔他們換了面具。
十分鐘前
兩人原本是完全沉浸在放鬆與喜悅中的,轉折發生在蘇牧被人撞了之後,他手裏多了一樣東西。
雖然狐疑,但他並未聲張,只是回頭看了一下二人,聽到母子的對話後似有啓發,他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打開了手中的紙張。
[小心!有人要綁架你!]
趁着褚寒庭與他親近的時刻,蘇牧悄悄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他。
“你怎麼看?”褚寒庭低聲問,手指飛快地在手機上敲擊,聯繫着當地的褚氏集團分部。
“我不太確定,但寧可信其有。”蘇牧也不知道這個消息的來源是朋友還是惡作劇,但既然有人警告了他們,做好防範總是好的。
“我們去人少的地方,儘量避免引人注目。”
“嗯。”
隨後,兩人繼續在廟會上游蕩,外表看似悠閒,實際上內心卻保持着高度的警覺。面具下的神情不再是輕鬆,而是愈發凝重。
而這期間,褚寒庭的手機響了很多次。
一開始,並沒有被引起注意,一看是陌生來電,褚寒庭直接不理。
但是這電話一直頻繁地打過來,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尋常。
於是,藉着掩體,褚寒庭與蘇牧把面具快速對調。
褚寒庭:“手機給你,記得錄音,我去將人引開。”
蘇牧心中不安,不贊成這樣的做法,“不行,萬一人多勢衆,你不能冒險。”
“不可能,廟會里到處都是人,對方要是人多肯定會引起注意的。”
不管怎樣,蘇牧都不想褚寒庭冒險:“別,我們還是在一起吧!去安全的地方躲着就行。”
褚寒庭面容嚴峻,“蘇牧,相信我!我能應對。這電話一直不接,對方必定會起疑,現在是個好機會,我逼他現身,將他拖住,你去找人來。”
上一世,蘇牧就是被人綁架,他沒有好好保護他,雖然那次綁架並不是今天這次,但還是刺激了他。
就算躲過今天這次,以後幕後之人還會想辦法動手。
逃避不是解決之道,主動出擊纔是。他必須留下對方,才能探知背後的黑手。
上一世的束手無力褚寒庭不想再感受,他一定要將危險都拔除,不留後患!
對於眼前戴貓頭鷹面具的人的質問,褚寒庭帶着濃重戾氣沉聲問:“誰派你來的?”
“你覺得我會說?不過僱主倒是沒說過你會功夫,差點讓我翻船。呵!既然如此,那就一決高下。繼續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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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又是迅速出招,殺招襲來,褚寒庭只能應對。
原本想套套信息,再拖延下時間,但顯然,此人的目的只有一個,想拿下自己。
僅僅過去幾分鐘,兩人已經交手上百招,雙方均氣喘吁吁。
“不對,你不是彈琴的那小子,你是!!!”
殺手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不對勁了,一個彈琴的小夥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體力和身手。
“你倆換面具了!”
“你才發現?太蠢了。”
“那另一個人呢?他在哪裏!”
他做殺手的準則就是任務目標外的人能不惹就不惹,避免引起額外的麻煩。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殺手:……
他轉身想走,褚寒庭始終在盯着他,殺手一做出要跑的動作,褚寒庭就扯過一旁掛着的廟會燈籠扔過去。
因爲是調節氣氛用的復古裝飾燈籠,外層是紙糊的,燈籠一扔而出,燭火立刻燃起,瞬間將殺手的背部點燃。
背上的灼燒讓殺手只能停下腳步來撲火,沒能及時逃脫,待他撲滅身上的火時,褚寒庭已經攔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