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嗎,我們一人一間房,懶得回去了。”皇甫少華在此時正經起來。
“走吧,誰怕誰”張藝瀟也不想再趕路,離她住的地方還要半小時,而現在她想早點休息。
張藝瀟打算各買各的單,到了那兒想不到人已爆滿,並且皇甫少華摸遍了口袋,一分錢都沒有,卡也沒有,“完了,錢包肯定忘在車上了。”
他用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如果身旁的女人不管他,今晚就只能睡大街了。
張藝瀟只好要了最後一間房,“今晚你老實點,我們分開睡。”
皇甫少華聽話地點頭答應,並暗帶發毒誓,“我保證”
誰知,剛進入房間,室內的一張掛畫吸引了兩人的目光,一名美女在河邊脫衣、嬉戲,身材的美妙感沒有被遮住,反而有意地展露了出來,讓人想入非非。
張藝瀟有點後悔進入這家旅館,不愧跟它的招牌相呼應,房間裏甚至都擺好了客戶需要的東西。
看到讓她羞澀又尷尬,可是進來了不能出去,因爲被扣了身份證。還花了幾百元大洋,真是心中不爽
回頭,正巧發現皇甫少華也目不轉睛地盯着看,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
“有那麼好看嗎”張藝瀟來了一句抱怨。
“不好看,還沒你好看。”掛畫是假的,人是真的,皇甫少華轉變得倒快。
“少花言巧語,老孃不信你這一套”張藝瀟隨手將包扔在了牀邊,起身去了浴室裏面。
再出來,身體已經清爽了很多,剛纔的煩悶也煙消雲散。
皇甫少華打開了所有櫃子,沒找到換洗衣物,身上只脫得剩下棉質大短褲,還是很貼身的那種白色。
張藝瀟嚇一跳,用手指着身前的男人,場面不堪入目,“你你幹嘛這麼隨意,至少還要顧慮一下女孩子的感受吧。”
“我平常住酒店都是這樣,不過這家差一點。抱歉,我沒找到睡衣,你就出來了。”皇甫少華只好重新穿上了長褲,想到身前的女人對他的身體敏感,是不是說明他們還可以深入發展
皇甫少華坦蕩地走過去,“藝蕭,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沒感覺。你還是趕緊去洗吧。”張藝瀟不習慣這樣地相處,忍不住催促。
皇甫少華頗爲激動,全身上下似乎重新灌注了新的血液。他大膽地伸手一攬,將身前的女人摟入懷中,吻到她的嘴脣。
張藝瀟吃驚極了,這男人是不是欠揍他發過誓的,怎麼說話不算話
她努力掙扎幾下,竟然掙扎不開。而身前的男人託着她的下巴,往鎖骨吻去
張藝瀟突然想到辦法,一腳踹在對方的鞋面上,這才停止了親吻。
“再這樣,你就給我出去”她怒然道。
“我就想問問,剛纔你對我是什麼感覺”皇甫少華見身前的女人生氣了,聲音低低地道歉。
但他還想再爭取一下,過去張藝瀟拒絕他,是因爲他們沒有親密接觸過,而現在有了。他體會到那種感覺很特殊,很美妙,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相同的感覺
“我問你到底還想不想睡覺”張藝瀟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她困了,不想在此時思考他們的關係。
反正已經洗完澡,被子一拉,身體匍匐進去,不見了人影。
她並沒有馬上睡着,聽到房間裏皇甫少華嘆息了一聲,去了浴室,接着也沒有再過來打擾她了。
其實,他剛纔
在吻她的時候,內心不是沒有悸動。只是心煩這個人出爾反爾,吼了對方一句,心裏又有些後悔。
入夜,陳媛媛與南宮胤分別躺在牀上,一個看書,一個處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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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工作內容加大,兩人都很繁忙。南宮胤要整頓公司,陳媛媛也收到了皇甫瑛寄來的文書合同,她要重新將故事載體編著成對話形式,再進行填補心理描述。
各自忙到十一點,都累了。
“睡覺,明天繼續。”雙方互相監督,不想彼此熬壞了身體。陳媛媛不捨地放下書本,閤眼躺下。
身旁的男人大手一撈,將她柔軟的腰身摟近,健壯的身軀即刻變得緊繃起來,鼻息之下都是妻子獨有的香味。
他的臉蹭過去,在她的頰邊耳鬢廝磨着,想要將陳媛媛霸佔。
“不要”她低低地喊,不是不需要,而是對病毒的後怕。
身體纔剛剛恢復過來,不能再次感染。
聞言,南宮胤的肢體頓時僵硬住了,卻又有點捨不得。抱了許久,最終放開,“好吧,早點休息。”
陳媛媛點點頭,就怕雙方一個忍不住,再次偷嚐了禁果。
熄燈後,她側身而睡。南宮胤也跟她一樣,揹着身躺下,先後進入夢鄉。
夜色依舊一片漆黑,他不知道這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莫名其妙地走近了一個死衚衕,巷子裏有一個女人在等待着他。
身上沒有衣物,揹着身,身軀光滑。
“胤,你來了。”她說道。
南宮胤見對方回頭,才發現這個女人不是陳媛媛,而是赫連翹。
她站在原地,身上微微發光、像天使一般,軀體誘惑、迷人。
他想後退,身後已無退路。
女人走過來,摟住他的脖子。他十分驚覺,身上一涼,衣物都沒了。
兩人的肉體相接觸,他想到什麼,驚慌地推開身前的女人。
赫連翹倒在草垛上,周身迅速地遍佈紅點,臉也快潰爛完了。她崩潰地哭泣,死死拽住他,“你說過會救我的現在卻不管我的死活”
南宮胤渾身一熱,身上、脖子上都是汗水,第一次被夢境嚇醒。
“怎麼了,做噩夢了”陳媛媛也被動作起伏聲驚醒,擰開壁燈後,給身旁的男人遞了乾淨的毛巾。
“嗯,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南宮胤起身去了浴室,五分鐘後換了乾爽的睡衣。
發現陳媛媛還在等他,愛撫地揉了揉她的頭髮,“怎麼還不睡”
“說說看,是什麼夢讓你這麼看重”她很好奇,從未見身旁的男人怕過什麼,今天是怎麼了
“夢見了赫連翹,她死了,怪我沒救她,想報復我。”南宮胤沒有隱瞞,具體情節就不好細說了。
反正,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在夢裏,他們都沒有發生。
“人死不能復生,她有那樣的結果也不能怪你。”陳媛媛儘量安慰,她不相信這世上有報復之說,因爲媽媽是冤死的,也沒有找父親報仇。
“嗯,我知道。”南宮胤安慰了妻子一句,讓她不要擔憂。
第二天,南宮胤回到了南宮集團重新整頓公司。開完會議後,纔有空回到辦公室裏,這纔想到昨晚奇怪的夢。
即刻拿出手機,將號碼撥給了夜離,“查得怎麼樣,赫連翹有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