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然聽到他的話,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不過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拉起她坐的椅子往他旁邊挪了挪。
徐堯看到他的舉動,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嘴角卻露出一抹上揚的弧度。
夜北冥和雲枝枝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很快服務員就把吃的送了上來。
夜北冥帶上手套開始剝蝦,雲枝枝也和蘇嫣然聊着天,說了下網上的趣事,兩人聊了好一會,她覺得兩人還挺合得來。
兩人還在剝着蝦,只是時間越久,兩人就感覺被他們徹底忽視。
雲枝枝和蘇嫣然還互加了微信,夜北冥把剝好的蝦肉放到她的面前。
她很自然的夾起來吃。
徐堯也把自己剝好的蝦肉放到她的面前,誰知道得到女人一句,“謝謝徐律師。”
他剛想提醒她,就聽到女人繼續道,“不過我不喜歡吃蝦。”
夜北冥見狀,差點沒有繃住笑了出來。
徐堯一晚上就像一個被小媳婦冷落的人,臉色還是不怎麼好。
蘇嫣然察覺到男人不高興,她也沒有去蹙男人的眉頭,什麼都沒有說。
一頓飯很快吃好,幾人出了餐廳,雲枝枝還在和蘇嫣然走在前面聊天,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一般蘇嫣然不怎麼說話,以前的訓練把他們變成沉默寡言的人。
但是和雲枝枝聊天后,整個人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雲枝枝看着他們上車,夜北冥才開口,“老婆,我是不是有情敵了?”
雲枝枝……
她仔細想了一下,沒有呀?
最後想不出來,她直接問了男人,“老公,我有其他男人了我怎麼不知道?”
夜北冥……
“這情敵也不一定是男人呀?”
雲枝枝看着他小聲嘀的樣子,覺得這男人有點可愛是怎麼回事?
夜北冥看到老婆不但不安慰自己,還在笑。
他也被氣笑了,算了,老婆本來就反應慢,怎麼辦嘍?
自己的老婆自己寵着。
他伸手摸了摸她頭頂的軟發,“老婆,我們也回去吧!”
雲枝枝回道,“好。”
兩人上車,很快離開了這裏。
與此同時。
聞子默現在在江城,他母親就是這個地方被人殺害的,最後的線索指向花豹去世的父親,還和徐家有一點關係。
不過他已經找到母親的墓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小時候母親的樣子,映入眼簾。
她還是和原來一樣,沒怎麼變。
其實不是沒有變,而是他的生命時間永遠定格在那一刻。
聞子默在墓園待了快一個小時,他才離開,去了徐老爺子住的地方。
本以爲會被吃一個閉門羹,沒想到徐老爺子二話不說就讓家裏的傭人帶他進去。
聞子默進去後,沒有多關注這裏的裝修,直接跟着傭人進了大廳。
幾分鐘後,他就看到大廳的沙發坐着一個頭發花白的人,手裏還拿着一根柺杖。
他沒有開口,還是徐老爺子開口,“你來了,聽說你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麼事?”
聞子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開門見山道,“李玉溪你認識嗎?”
徐老爺子覺得這名字有點眼熟,但是一下子他還想不起來這是誰?
聞子默繼續道,“二十幾年前,一個不到三十的女人,最後在離你們家不遠處的巷子,被人弄死,手段很是殘忍,你不會不記得吧?”
徐老爺子聽到這話,腦子裏確實還有一點這畫面。
他看着男人開口,“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聞子默語氣平靜道,“我是她兒子。”
徐老爺子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不過還是繼續道:
“你母親不是我殺的,反而是我給她收的屍體。”
聞子默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他看着老爺子,“我知道,不過聽說這事和張家有關。”
徐老爺子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他可能已經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來這裏只怕是爲了確認什麼事?
聞子默看着老爺子沒有回答,不過那眼神好像有意隱瞞着什麼?
他直接開口,“我媽是張浩洋弄死的是吧?”
徐老爺子聽到這話絲毫不意外,他語氣淡淡回道:
“是,不過他也只是拿錢辦事,你要找人報仇應該找聞老爺子吧?”
聞子默……
他懶懶留下句,“老爺子我會找,但是他的兒子我也不會放過。”
老爺子聽到這話,語氣也冷了下去,“他是我罩着的人,你不能動他,並且上一代的恩怨爲什麼要算到下一代的人身上?”
聞子默聽到這話,譏誚道,“徐老爺子做人不能這樣雙標吧?”
“欠債還錢,父債子償,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徐老爺子被他說的話一噎,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反駁。
聞子默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人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徐老爺子在後面大聲道,“張天賜是我罩着的人,你這樣就是和我們徐家作對,你最好掂量一下這後果你承受得起不?”
聞子默走路的腳步停下,“是嗎?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還有老爺子,你這冷落你孫子這麼久了,現在你又幫着他,那你讓徐律師心裏怎麼想?”
說完不等他的回答,人離開了這裏。
老爺子拿出自己手機,給張天賜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聽。
他開門見山道,“這段時間你們要低調一點,聞子默查到是你爸害死他母親,現在就來找你們報仇。”
“所以你們最近最好不要出門,不然我怕你們會出事。”
張天賜聽到這話,臉上沒有什麼波瀾,等老爺子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老爺子看到被掛斷的電話,心裏沒有絲毫波瀾,已經習慣了。
聞子默出徐家老宅後,人就直接去了花豹的地盤,羅午街。
半個小時後,聞子默在車上停了幾分鐘,人才下車。
他走近,就看到十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都戴着耳機。
其他人看到是一個陌生人,臉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不過還是爲首的人開口,“你好,這裏是私人地方,你們要進來要麼有請帖,要麼有熟人帶來,不然你是進不去的。”
聞子默聽到這話,絲毫不意外,他主動把東西兜裏的東西拿了出來,之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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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看到放着的東西,沒有再去追這男人。
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外面的人都在替他捏把汗。
幾分鐘後,聞子默經過幾條拐角,這才到了大廳。
他剛走進去,就看到大廳沙發坐着一個男人。
男人染了一頭奶奶灰髮色,耳朵還戴着一顆黑色的寶石耳釘。
他就坐在那裏,有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坐在他大腿上,兩人姿勢很是曖昧。
聞子默開口,“花豹,聊一下?”
張天賜看到是不怎麼熟悉的人,他還是一如既往囂張的回了句:
“沒時間。”
聞子默不客氣道,“你這裏還有外人,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我們聊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張天賜見他這樣說,這才拍了拍坐在自己大腿上女人的臀,“小乖乖,你先下去,一會我來找你。”
女人見他都這樣說了,人也很識趣的離開。
聞子默開口,“我媽被你爸弄死了,你作爲他兒子,是不是應該父債子償?”
張天賜聽到他說的話,整個人更加的鬱悶了。
動不動就父債子償,又不是自己做的,這怎麼說,和他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呀?
他忍不住嘴角抽抽。
張天賜繼續道,“那你想我怎麼做,你才能解恨?”
聞子默聽到這話,語氣戲謔道,那我要你一命抵一命呢?”
張天賜聽到這話,整個人氣得差點跳腳:
“聞總,我也是不知情者,你這樣說算不算是一棍子打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