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遭火焚,殺手亂了陣腳,見這人還橫在前方擋住他的退路,更是怒不可遏。
此時,他已經不想管任務不任務的了,反正該抓的人沒抓到,那就先弄死眼前這個再說!
褚寒庭洞悉了對方氣勢中暴露的殺意,不敢大意,當即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眸中寒光乍現。
二人攜着殺意互相拼搏的時候,蘇牧帶着保安及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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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的手機此刻在褚寒庭身上,他們的兩臺手機是提前位置共享好的,所以蘇牧是輕而易舉就根據定位找到了褚寒庭所在的方位。
“幹啥呢?你們,分開!”其中一個保安一邊大喊,一邊掏出腰間別着的電擊棒靠過去。
而旁邊另一個保安看見歹徒的手裏有武器,立刻呼叫支援。
此時,褚寒庭身上也掛了點彩,但都是被小刀劃傷,問題不大,蘇牧來得很及時。
殺手看到有其他人來了,他皺起眉頭,既然殺不掉,那就逃跑爲先。
基於上一次背後被砸了一個燈籠的教訓,這次殺手是面向着倒退的,但這樣退的速度到底不如轉身跑。
被褚寒庭和其餘人等緊緊跟着,無法徹底跑出包圍。
殺手寒眸一閃,將匕首當做投擲物如飛鏢般投射出去,直奔褚寒庭的眉心。
看到這一幕,在褚寒庭身後側方的蘇牧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尤其是蘇牧本人心臟都差點驟停。
但事情其實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腦袋空白了一瞬後,在看到褚寒庭安然無恙後,蘇牧便開始後怕。
幸好方纔在殺手起手的那一瞬間,褚寒庭就有所防備,看他擡手,就往側邊一躲,堪堪躲過。
而那殺手,則是趁這間隙,拔腿就跑,不管不顧一個勁地往外衝。
正在褚寒庭要跟上去時,胳膊被人強力地扯住。
“蘇牧,你……”
未等他說完,蘇牧猛得撲進褚寒庭的胸口,抱住他,語氣中帶着受驚後的顫抖:“別追,我害怕,怕你……”出事。
褚寒庭感受到懷中人的細微抖動,眼神浮現愧疚的神色。
是他衝動了,沒有顧及到蘇牧的心情,讓他過於擔憂了。
是他自己太害怕了,怕自己這一世也護不好蘇牧。
“嗯,不追了,我讓人去查。”褚寒庭柔聲哄着,給蘇牧安全感。
後面本來想跟着追上去的保安們,看到突然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有點懵逼臉。
倒是腰間的對講機響了起來,“我們剛過來的路上看到有個人在狂奔,行跡鬼鬼祟祟的,就把他抓了。”
聽到對講機聲音的蘇牧和褚寒庭也是循聲回過頭來,褚寒庭不由地問:“抓住了?是一個戴貓頭鷹面具的人嗎?”
對面聽到陌生的聲音沉默了下,這邊的保安立即幫着問:“我們在追捕一個戴貓頭鷹面具的人,這人手裏有武器。”
聽到同事的聲音,對講機的另一邊纔回應:“對,就是這人,那看來抓對了。”
抓對人了,那邊的保安也很興奮,對講機中傳來歡呼的聲音。
“你們怎麼抓到人的?”這邊的保安有些好奇,那位歹徒看上去並不好抓啊!
蘇牧與褚寒庭也好奇,尤其是和殺手交過手的褚寒庭心裏清楚那人有多難纏。
“我們一隊人趕過來,正好迎面看到有個人在慌亂跑竄,喊了一聲站住後,那人跑得更快了,一般這種情況,非奸即盜,肯定不是好人,呼了附近的同事,先抓了再說。電棒一起上,將人電暈了綁着呢!”
蘇牧、褚寒庭、保安們:……
事情就以這樣意外的方式解決了。
二十分鐘後
在廟會附近的警務室裏,褚寒庭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蘇牧心疼地看着纏着繃帶的那些傷口,“幸好你沒事。”
褚寒庭拉過蘇牧的小手,將他包在自己的掌心裏,溫熱的溫度傳遞過去,讓吹了一晚山風手有些冰涼的蘇牧感受到了暖意。
蘇牧緩緩擡起頭,睫毛上還掛着水珠,褚寒庭輕輕用指肚拂去,“放心,這一世,不管是你,還是我,都會好好的,所有的危險,我都會找出來剷除。”
“嗯”,蘇牧嗓音悶悶的,顯然聽上去並沒有那麼開心。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褚寒庭繼續哄着。
蘇牧伸長脖子,在褚寒庭刀削般的薄脣上輕輕一啄,“別道歉,你又沒錯,我知道你是想主動出擊,只是我害怕,我膽怯,我擔心你出事。”
“你沒錯,我也沒錯,錯的是要害我們的人”,蘇牧氣鼓鼓地說,捏緊小拳頭,眼皮下壓,表現出狠意,“遲早把這羣人都送去吃牢飯。”
“嗯,一定會的”,褚寒庭將蘇牧圈進懷裏抱住,狠狠吸了一口。
“對於這次事情,你有線索嗎?”溫存了一會兒後蘇牧推開褚寒庭問。
其實在二人恢復記憶後,就對賬過一些事。
但是這次事件,前世並沒有發生的。
而蘇牧被綁架的也不是這一次。
所以是發生了什麼蝴蝶效應嗎?
“還有那個給我們傳遞消息的是誰?對方又怎麼知道有人要對我們不利?”
聽到蘇牧的疑惑,褚寒庭眉頭一皺,他心裏有點猜測,“其實……”
“那個人醒過來了,你們有話要審問嗎?警察已經在路上了。”
一個保安過來告訴蘇牧他們殺手醒了的消息。
褚寒庭與蘇牧對視了一眼,對保安說:“問,必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