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後,安國公剛回到府邸,就發現府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所有的下人全都瑟瑟發抖的跪在院子裏。
“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安國公夫人一臉氣憤的說道,“老爺,昨天晚上,我們府裏出了竊賊,丟失了很多值錢的東西。”
“這些廢物,竟然絲毫沒有發現有人進府裏了!”
安國公立馬命令小斯去大理寺報案,“連府裏進了竊賊,你們都一無所知!”
“若是哪天,府裏進了刺客,取了本國公的項上人頭,你們是不是也毫無所覺?”
下人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國公爺饒命,奴才們日後一定盡職盡責。”
“每人杖責30,都管下去吧!”
說完之後,安國公直接去了府裏的庫房,他想知道,府裏究竟丟了哪些值錢的物品,讓夫人如此大動干戈?
當看到庫房裏,他珍藏多年的那顆極品東珠,不翼而飛了之後,安國公氣的差點吐血。
“究竟是誰幹的?!”
隨後,他又發現,皇上御賜的那個帝王綠的寶石項鍊也丟了!
還有東海鮫珠、前朝畫家的封筆之作,全都丟了!
這些東西,哪一件都價值連城!
安國公身體踉蹌着,走出了庫房。
“府裏的所有下人,每人重責50大板!”
可憐的下人們,剛剛捱了20大板,屁股已經開了花,又要承受下一輪的責罰。
安國公無比煩躁的回了書房,準備處理公務。
下意識的伸手打開了他身後的那個暗格。
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
!!!
裏面的東西都哪兒去了?
裏面放着的,可是他和一些同僚來往的信件,和一些朝廷大員的把柄。
有了這些把柄,他才能夠在朝堂上呼風喚雨,那些官員覬覦他手裏的東西,不得不對他唯命是從。
可是,現在那些東西全都丟了!
“砰!”
安國公再也承受不住,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大理寺卿帶着衙役在安國公府調查了一圈,沒有查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詢問了安國公府的所有下人,沒有一個人發現昨天晚上有異常,更不曾見到有陌生人進來過府裏。
容毓飛和慕淺夙都是在千軍萬馬中廝殺出來的,功夫自然不是安國公府那些護衛能夠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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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夫人讓人請了大夫,在安國公人中處掐了好幾下,他才悠悠轉醒。
見他信了,大理寺卿如實稟報,“國公爺,恕下官無能,沒有調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京都盜竊案頻發,或許是同一夥人乾的,麻煩國公爺把丟失的財物列一個清單,若是抓到那些竊賊,下官也好把財物給國公爺送回來。”
府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躺在牀上養傷的安泰,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把自己蒙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如果昨天晚上,他沒有告訴那兩個竊賊,府裏財物的存放之處,或許那些貴重的物品就不會丟失了吧?
可是,如果不告訴他們的話,那兩人下手那麼狠,說不定他昨天晚上就一命嗚呼了!
安泰在心裏默默祈禱,父親大人千萬不要發現這些祕密,是從他嘴裏說出去的,否則,他就完了!
太子府。
“大哥眼光不錯,昨天晚上拿的,都是最值錢的東西。”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容毓飛和慕淺夙關係拉近了一步。
“殿下,這些財物該如何處理?”
“這都是大哥憑本事得到的,大哥自己留着就好。”
“不不不,這些東西微臣也用不上,還是留在太子府吧!”
安國公若是知道,他丟失的那些財寶,正在被慕淺夙和容毓飛推來推去,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大哥,本宮得到確切消息,辰王今日會去春滿園,不如,我們去給他鬆鬆筋骨?”
慕淺夙眼睛一亮,辰王可是皇子啊,給他鬆鬆筋骨,這是可以做的嗎?
其實,慕淺夙早就知道,離兒在安國公府發生的事情,就是辰王一手策劃的。
慕淺夙早就想給他一個教訓了,但是礙於他的身份,不好下手。
現在,太子殿下卻提了出來,慕淺夙不禁有些激動。
“春滿園,這可是一家青樓啊,辰王堂堂皇子,竟然去這樣下作的地方!”
容毓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作的人,自然會去下作的地方。”
……
辰王這幾日心裏無比的鬱悶,慕淺離那個賤人忽然就不受控制。
而且她還毀了容!
原本想要設計得到慕淺離的身體,藉此控制她,從而拉攏將軍府。
自命清高的辰王,嫌棄慕淺離變醜了,不肯碰她,便讓自己的表弟安泰出馬。
反正安國公是他的外公,安國公府的命運,和他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安泰得到了慕淺離,就等於他得到了,就能掌握了將軍府的勢力。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緊急關頭,容毓飛竟然跑去了安國公府,救下了慕淺離。
苦心孤詣的謀劃,就此化爲泡影。
爲了這次的計劃,他可是花了一萬兩黃金,專門從西域買了一罈七日醉。
計劃卻失敗了!
一萬兩黃金全都打了水漂!
辰王心裏無比的鬱悶,就想着去春滿園放鬆一下。
盡興之後,他拖着疲憊的步伐走了出來。
春滿園的姑娘花樣可真多,比他府裏的那些姬妾強太多了。
發泄了一通,心情終於好了不少,辰王哼着小曲往回走。
走進一條暗巷的時候,一個麻袋忽然罩住了他的腦袋。
緊接着,他就被人放倒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
“放肆,你們這些刁民,知道我是誰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落在他身上的拳腳,力氣反而加重了。
容毓飛和慕淺夙被把辰王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洗劫一空,包括他那枚辰王特有的玉佩。
然後把他身上的外袍脫了,這才滿意的拂袖而去。
辰王立馬摘掉套在腦袋上的麻袋,環顧一圈,小巷子裏早已空無一人。
他氣得咬牙切齒,“哪裏來的宵小之輩,竟然敢暗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