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個真人呢。”主持人發出疑惑。
沈凝冷笑，“這個平臺都可以查到粉絲的電話號碼的，我建議節目組查詢賬號本人！如果電話能打通，我就信這是春的一個土豪粉絲！”
場內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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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蕪看着屏幕上那個名字，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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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她給墨塵的賬號。
她給墨塵的賬號，名字就叫：無。
那這個賬號，是誰的？
是誰給她打賞了一千五百萬rmb，難不成，真是個假號？
沈凝看到沈蕪皺眉，便知道，沈蕪這是心虛了！
她開始擔心了！
她就是作弊！她就是刷票！
她今日，必須拉春下水！
後臺的人開始去查。
今日比賽的事兒鬧大了，畢竟完整結尾！不然第十四屆的鋼琴比賽，就沒辦法辦了！
不出十分鐘後，有人走上臺前，“查到了，的確是一個人的電話號碼，且是雲都的號碼。”
聽到是雲都的號碼，沈凝笑了，“春老師，該不會這是你的小號，你自己拿錢給自己刷人氣值吧？！”
沈蕪淡淡看了她一眼，“沈小姐，又開始污衊我了，是覺得我那幾巴掌打的還不夠？”
沈凝勾脣，示意主持人：“給這個號碼打電話！我到要看看，這是何方神聖，竟然能一下子打賞這麼多錢！”
“如果這個電話能打通，且的確是粉絲接聽呢！”臺下，薄祁忱冷聲詢問。
沈凝冷笑着看薄祁忱，咬牙切齒，“那我就兌現諾言，我沈凝退圈，給春老師道歉，並且再也不碰鋼琴！”
薄祁忱挑眉，聲線清冷，“打電話，就現在。”
說話間，主持人已經將電話摁了出去，並且示意大家“噓——”
安靜。
場內萬分安靜，好似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開了免提的電話，傳來嘟——的一聲。
緊接着，臺下有一人的手機，便響了。
“誰啊，把手機關掉！”
“就是！”
粉絲吐槽。
薄祁忱和夜炎對視一眼，薄祁忱將手機拿出來，嗓音冷冽，“關了。”
可奇怪的是，臺上主持人撥打的電話，竟然也被掛斷了。
對方在忙——
可這明顯是被掛斷。
沈凝立刻笑出聲來，還沒發現問題所在，說：“看，心虛了！”
“春老師，爲了一個冠軍，怒刷一千五百萬，真的幼稚！幼稚死了！”沈凝終於壓了沈蕪一軍。
沈蕪不以爲然，神色平靜。
無所謂啊，反正這個賬號她不認識，也不可能是寧薇和墨塵。
愛怎麼查，怎麼查！
“再打一個！”沈凝吩咐。
主持人點點頭。
沈蕪卻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兒了。
她在主持人撥打出去電話後，目光投到了薄祁忱的身上。
這邊傳來嘟——的一聲的同時，薄祁忱的電話屏幕也亮了起來，而後響起鈴聲。
“煩不煩，還不掛斷電話！”
“就是就是！”
薄祁忱看向臺上的主持人，他摁了接聽，主持人道：“通了！”
主持人開口，“你好，我是第十三屆鋼琴比賽的主持人，您現在應該在看我們的比賽吧？因爲我看到你給春老師打賞了一千五百萬rmb！請問，您是春老師的粉絲嗎？”
薄祁忱抿了下脣，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想笑。
他低着頭，淡淡的說着：“嗯。”
臺上的人還沒發覺。
主持人便問：“您在現場嗎？”
薄爺：“在。”
場內一瞬間亂成了一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