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宥謙走出門,又回頭看了一眼葉衾,“你不出去嗎?”
葉衾朝着窗戶外邊看了一眼:“出去?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有人身自由嗎?”
都已經派些人把這裏團團圍住了,她還要說些什麼。
自己的活動範圍就是別墅?就是靠近別墅大門都不可以的那種?
許宥謙被說得啞口無言,打開門離開了,關門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我晚上回來得很晚,你記得自己下樓吃飯。”
說完,把門關上了。
葉衾沒說話,拿起了手機。
手機裏面很多的未接電話,最多的就是秦朗,他也給自己發了很多的消息,但是都已經已讀不回的狀態。
自己的手機一直在許宥謙的那裏,是誰打開看的,不用多說也是明白了。
葉衾先是把消息都回復了,又是給秦朗報了一個平安。
秦朗收到消息之後,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是,真的能給自己發消息?
【許宥謙,你也太不要臉了,現在又開始學着葉衾的語氣發消息給大家,你真的是把大家都當成傻子對待是吧?】
【我告訴你許宥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自己最好是小心一點。】
【你這是綁架,這麼多天裝死,突然假裝葉衾發消息,你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對面噼裏啪啦的,葉衾哭笑不得。
她震驚地這會兒的功夫,沒有想到秦朗打字的速度這麼快,一會兒的工夫一直在說。
葉衾怕對方的輸出還是太快,連忙回覆了。
【秦朗,真的是我,他把手機給我了。】
秦朗:“……”
秦朗:【真的?】
葉衾:【當然,不過我現在要和合作方聊一聊之前的事情了,就先不和你說了。】
她消失的這幾天,其他人一直聯繫不上自己,她當然要好好地解釋一下。
至於實話,那根本就不能說出口。
葉衾坐在窗邊回覆別人的消息,看到許宥謙坐上車離開,收回了目光。
夜。
許宥謙還沒有回來,葉衾已經醒了第三天了。
肚子餓得咕咕叫,葉衾穿上睡衣,下了樓。
樓下,黑暗無比。
葉衾慢悠悠下着樓梯。
突然,燈光一亮。
客廳裏一下子明亮起來,餐桌上,是燭光晚餐,兩瓶紅酒擺放在上面,而桌子的正中央還擺放玫瑰花。
靠在牆邊的是傭人,傭人臉上掛着笑容,更多的是激動。
還有人拿起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先生,是,夫人下樓了。”
葉衾動作僵硬。
好,她們現在還是會這種手段了。
葉衾閉上眼睛,直接進了廚房,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又立刻上了樓。
傭人看到這一幕,嚇了一大跳:“夫人,您不能上樓,您要在客廳待着,您不能上樓。”
“哎呀,又上樓了,咱們這些人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涼拌!
葉衾只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多說話,擡腳就朝樓上繼續走着。
她這一上去,傭人又是唉聲嘆氣的,“哎呀,要不要把燈給關上了。”
“關什麼呀?已經通知先生了,先生現在肯定是在回來的路上,難不成你們誰對先生說不用來了?”
一羣人面面相。
他們當然不敢說了。
他們剛才還以爲夫人看到這一幕會很開心,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想着今天總算是解放了,不用再熬這難熬的日子了。
可是沒有想到呀。
夫人是真的一點兒都不顧他們的死活,這要讓他們怎麼辦?
一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燈,就這樣開着,等一會先生下來的時候罵咱們,咱們繼續看着唄。”
一羣人無奈,也只能這樣了。
把燈關着,等會兒先生從外面看到都沒開,就已經明白了一切了。
想一想,反正都是捱罵,倒是不如坦蕩一點而已。
一羣人又回到了廚房裏,找個小凳子坐着。
一個個地商量着等會兒捱罵要怎麼做的時。
葉衾又從樓上走下來了,她的動作很輕,但是在樓梯口的時候還是有一些聲響的,但是廚房裏面的人正在說話,他們一個個的也都在抱怨着。
自然就沒有發現樓梯口的動靜了。
葉衾將紅酒全都倒在了玫瑰花上,她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打火機點燃玫瑰花。
就在這一瞬間,火焰直接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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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室裏的人一時疏忽,並沒有發現葉衾的動作,等發現的時候,桌子已經徹底地燃燒了。
桌子上還放了桌布,也燃燒了起來,桌子原本就是木頭的,但是這一時半會也是沒有燒着。
廚房裏的人發現外面有煙味,一個個的都驚恐地看着,等看到外面的情形時,一個個都驚訝地坐不住了。
“着火了着火了。”
“快救火,誰會滅火器,快去救救火。”
火勢已經蔓延開來,整張桌子上的玫瑰花都在燃燒。
火焰噌噌噌地往上冒,把葉衾的臉照得更加的恐怖了,從沒有人覺得這樣的清冷美人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不吃飯也就算了,現如今還拿自己的生命來威脅。
衆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若是讓夫人有一點問題,讓她們的下場……
一個個的都不敢想,連忙地跑出去,靠近桌子的時候只感覺到很燥熱,看到葉衾離桌子還有幾步之遙,傭人也不管其他的,直接強硬地把許宥謙拽到了大門口。
“你不要命了嗎?你就算不要命,你也要爲我們想一想,你總是這樣。”
和總裁在一起,她們也不管什麼了。
“我們請你吃飯也是爲了你的身體安康,可你不領情那也別害我們呀。”
“就是,自己想死也別拉上我們,咱們只是想求一份安穩的工作,你在這裏要死要活的。”
衆人也顧不上許宥謙的身份。
這一刻,也軟軟的吐槽起來。
她們算是看出來的,葉衾就是一個軟包子,她們就算是站在她的身邊罵着她,她也不會和先生說什麼的。
也就是這樣,他們這一羣人才敢放心罵着。
可是又怕過後先生又來找他們的麻煩,只能祈禱着夫人不說什麼了。
罷了,就算是說什麼,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