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懂猥瑣地笑了笑,摟着身旁的女人去簽字。簽完字陳媛媛果然要跑
他從後面捉住了她,拿出備用的繩子將人綁在椅上。陳媛媛不是不想逃脫,而是沒力氣了,想不到藥力那麼強勁
“我勸你好好聽話,不然文書上籤過的字,我照樣可以撕毀”劉懂肆意地將手伸過去將陳媛媛的嘴巴蒙起來,這樣只能發聲不能說話。
突然,房門被人踹開,南宮胤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周身帶了一股惡寒,寬厚結實的手臂上青筋乍起,眸中藏了駭人的光芒。
彷彿全天下違背了他意願的都得死
而現在,更是有人要加害他的妻子,若不是懷疑陳媛媛的詭異行蹤,他不會打電話問陳伯一聲。
再晚一分鐘過來,會發生什麼
後果不敢想象
桌對面的劉懂身材矮小,又年老衰弱,顯然不是正值壯年的南宮胤對手。還來不及解釋求饒,便被一腳踹中了要害,疼得冷汗淋漓,直不起身來。
“你、你們我會告你們犯罪”劉老痛得齜牙咧嘴,罵都罵不出來。
南宮胤一氣之下,又在他身上連踹了幾腳,打電話叫了夜離、將飯店處理乾淨,重要的是裏面的消息一應不能傳出去。
隨後,他纔將目光瞥到陳媛媛身上,看到她妖嬈的身材隱隱透出性感,臉頰一片潮紅,無助地扭着手臂。眸中有質疑、有疼惜還有生氣
他將繩子解開,將癱軟在椅上的女人用西裝蓋起來,打橫抱走。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發抖、褲管下流出長長一條血跡的劉懂。
離去時,這家飯店的門口有人鬧事。南宮胤抱人是從後門走的,剩下的都交給夜離與保鏢們處理。
南宮太太被綁起來受辱的事不能被傳出去、他在飯店傷人的事也需要保密,否則會更加影響南宮集團的名譽。
而劉懂是一家大企業公司的幕後人,也是這家飯店的投資人,於他們是不利的,只有通過收購的方式加以隱藏。
也就是說先將劉懂軟禁起來,過了這陣風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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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媛媛小手無數次地掀起西裝,在男人的襯衣上摩挲着,她嫌熱、好熱,能不能涼爽一點
南宮胤皺着一張臉,抄近路再次從後門入了一家酒店,沒有登記直接乘坐電梯到達頂樓。
市裏有劉懂的勢力,也有他安插的眼線,一切還來得及
來到總統套房,通過感應式地臉部識別開了門,他將懷裏的女人扔在了榻榻米上,解開了領帶及胸前兩顆釦子。
看到陳媛媛充滿情慾以及怨念的眸子,南宮胤心內似火,恨不能一巴掌將人扇醒。
“給我水”她一次次地索要,身前的男人都不理她,全身上下十分苦悶。
“你看清楚我是誰”儘管他也很難受,依舊剋制住了,想考驗妻子的忠誠心。
因爲口乾舌燥,陳媛媛說不出話來,腰身扭動着,臉頰呈現出病態的紅,她快要奄奄一息了。
明明身前的人就是南宮胤,不是糟老頭子,他爲什麼還無動於衷、看她受苦
外面的風吹進來,南宮胤冷靜了些,看到妻子紅暈不消,心內很是着急。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能傳出去,也無法去請可靠的醫生
終於,他下定了決心。
隨着一聲沉重的呼吸,窗外是好看的街景,窗內是圓滿的律動。他包圍着她,解除了妻子身體裏的藥性。
陳媛媛頭髮濡溼,躺在他懷裏嬌喘吁吁。
她不知道她比任何一次都讓他欲罷不能,可能是藥的作用。藥物成分解除,她又恢復了清明神色。
“胤,對不起”她好事辦成壞事,還讓他收場,十分歉意。
“還知道道歉誰叫你去找他的”南宮胤深眸中有質問,語氣比平時重了些。
“我自己,我本意想幫你的”陳媛媛低聲說道,不敢擡頭看他的眼睛。
“那個劉懂,我自己都搞不定,你還去是不是想讓我賠了夫人又折兵、在我南宮氏的頭上蓋一頂綠帽子,這種事你做得還少嗎”南宮胤氣憤地指責,包括之前的事也帶了出來。
陳媛媛內心劃過一抹憂傷,過去的事像一根利刺隨時藏在心裏,動不動就被刺痛一下。但這次,她默默無語,錯了就是錯了,沒什麼好爭辯的。
沒想到的是,身前的男人也跟她一樣,將過去那些不堪掛在心頭。
南宮胤說完,氣消了。但見妻子像犯了錯的孩子,可憐委屈地縮着身體,他又覺得疼惜。
“好了,下次別再去做傻事就好了。”他重新抱着她,安慰。
陳媛媛不敢想這次的後果,如果被劉懂得逞,她就是千古罪人了,永遠在南宮胤的面前擡不起頭來
“以後我想幫你的話,就徵求你的意見。”陳媛媛想起一件事,提醒南宮胤,“對了,劉懂簽了字。我們走之前,你打殘了他,會不會有影響”
“不會,這段時間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你就別出面了。”雖然遭遇了危險,但解決了公司一件大事,也不是毫無收穫的。
南宮胤吩咐完,兩人重新穿好衣服。
陳媛媛旗袍破了,香肩露在外面。南宮胤依舊將西裝給她披上,“以後這件別穿了,我看了不順眼。”
“現在回去嗎”她點頭答應,忽略他言語帶刺,任誰見了自己的老婆被欺負都受不了吧
而且,她自己看了都會想起今天不光彩的事,回去就扔了
“回去,我還有急事要處理。”事情很忙,他是臨時跑出來的。
“嗯。”陳媛媛沒有異議,本想去醫院看孩子的,只好明天再去了。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醫院像往常一樣人滿爲患。走過擁擠的角落,張藝瀟終於來到父親的病房。
“怎麼了,我閨女有心事”張父通過手術治療,身體已逐漸恢復,錢果然不是白花的。
“沒有。”張藝瀟替父親捏了捏被角,否認,她的心情確實不太明朗。
“傻閨女,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你臉上哪能藏得住心事”張父瞭解自己的女兒,見她不說又追問,“之前的那個男孩子怎麼樣、他好像在追你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