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琛忽然轉身,不答反問,“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想要我幫忙,你也得拿出誠意。”
楚姝眉心一跳,不安的看着江景琛說:“你什麼意思?”
“沒人告訴你,跟人合作,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嗎?”
看着他欺身過來,楚姝心中駭然,但還是強自鎮定道:“江景琛,咱們是合作關係,你不要弄錯了。”
“咱們當然是合作關係。”江景琛走到楚姝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前的女人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尤其是這些年的演戲經歷,將她朔造的完美之極。
他彎下身子,擡手捏起她的下巴,如醉的聲音說道:“楚姝,如果你沒有把柄落在我這裏,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楚姝心中陡然一緊,酒也醒了不少,但是頭卻是暈的,“你要多少錢?”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江景琛對着楚姝的額頭一吻,手在她下巴上來回摩挲幾下,然後落在她脖頸處,又從脖頸處一路向下,在她敞開的領口那裏停下——
楚姝心中大驚,“江景琛,你不能這麼做!”
看她驚恐的樣子,江景琛愈發覺得有趣,輕描淡寫的聲音說道:“你說容非衍若知道我用過他的女人,你猜他會怎麼想?”
楚姝忽然明白一句道理,與虎謀皮,傷的終歸是自己,此時的她竟然十分的後悔之前的舉動。
眼淚從眼角處滑落,她艱難的說:“江景琛,那合作我不要了,你放了我。”
“你覺得還有選擇?”江景琛的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領裏,輕輕的摩挲着她的滑膩光澤。
楚姝想站起來,無奈身體沒有力氣,她惱羞成怒的盯着江景琛說:“你在酒裏下的有藥?”
江景琛似笑非笑的說:“你說呢?”
“混蛋!”話語從牙齒縫裏蹦躂出來,雖然是罵人的話,但是對此時的楚姝來說,更像是撒嬌,軟軟的聲音落在江景琛的心坎上,就像是某種催化劑,緊跟着他的身體也有了反應。
楚姝心中後悔莫迭,她哽咽着聲音說:“江景琛,你不能那麼做!”
“你放心,我會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身體懸空,楚姝被江景琛抱了起來,將她放在牀上,江景琛開始脫衣服,看着她的反應,楚姝想要逃,可是她現在哪裏有力氣逃跑?
她終於明白一句話:再回頭已是百年身。
當他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剎那,楚姝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江景琛發現楚姝竟然完全是一副沒有被人開發過的身體,有那麼片刻怔忪,隨即化爲奸佞一笑,動作愈發的瘋狂起來。
這一夜,楚姝是痛苦的,痛苦的她還要承擔來自江景琛的大肆瘋狂。
一夜到亮,楚姝都是睜着眼睛任由江景琛在她身上任意馳騁,一直到江景琛累了倦了,從她身上離開,她才閉上眼睛,轉過身不願意去看這個帶給自己恥辱的男人。
“你跟了容非衍這麼多年,他居然沒有碰你。”江景琛嘆息一聲,走到一邊開始穿起衣服。
楚姝抓緊被角,眼淚瞬間染溼了牀單,心中有無限說辭,但是她卻一口都沒說出口。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個惡魔!
她楚姝什麼風浪沒有遇見過?向來自詡聰明,可是在這一天,竟然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她恨,她好恨!
但是恨有用嗎?!
江景琛穿完衣服,取下一旁的攝像機裏面的U盤,走到楚姝面前,“楚小姐,我想,爲了避免這個東西流露出去,你是很樂意跟我合作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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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姝眸色一冷,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憤恨無比的看着江景琛,“你混蛋!你憑什麼這麼做?”
“對於危險的東西我向來有所保!”江景琛收起U盤,微笑着看着她:“楚小姐,祝我們合作愉快!”
聽到大門那裏傳來的響聲,楚姝終於沒忍住哭了起來。
瑾色醒來就聽見雨打窗臺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就發現臥室裏空無一人只餘自己,心中暗暗驚訝,原來江景琛那個混蛋昨天夜裏並未回來!
她動了動身子,掀開被子下了牀,直接走到陽臺那裏,拉開窗簾,溼氣環繞的天空映入眼簾。
她推開窗戶,一股涼氣倏地一下傳入房間,凍的瑾色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但是她卻不想關上窗戶。
已近初秋,天氣有些微涼,她斜靠在窗戶那裏,睜着眼睛看着遠處天空,心中想着容非衍此時會在做什麼。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外面的大門被打開,一輛車子從外面開進來停下,車門打開,江景琛從車裏下來,很快有人撐着傘,護送他走入房間。
至於那個人昨天夜裏去了哪裏,瑾色不想知道,也沒興趣要知道,她繼續斜靠在窗戶那裏,暗自留心查看這裏能夠逃跑的路線。
這裏不比昨天那個地方,那裏可以說是戒備森嚴,這裏的外面院子裏,她連個人影都沒發現,正奇怪着,只聽門那裏傳來響動。
看瑾色站在窗戶邊,江景琛笑着走過來,愉快的口吻說道:“醒了。”
瑾色不理,江景琛走過去關上窗戶,略微關切的語言說:“外面正在下雨,你穿的這麼少,小心着涼。”
瑾色轉身看着江景琛說:“你把我關在這裏什麼意思?”
收回手,江景琛挑眉看向瑾色,“保護你的安全。”
瑾色翻了一個白眼:“你少轉移話題。”
江景琛不以爲意,轉身前說:“樓下已經準備好早餐,記得下樓吃飯,不要我等太久。”
看着他命令式的口吻,瑾色很不爽,但是卻知道不能跟自己的胃作對,否則更別提要逃出去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下到樓下,就看到江景琛坐在餐桌那裏看報紙。
走到餐桌那裏,瑾色拿起桌面上的碗筷開始吃起飯菜,故意製造出很大的聲音,目的就是引江景琛不耐煩,好放她走。
江景琛看着瑾色的吃相,“吃那麼快做什麼,又沒有人跟你搶。”
瑾色差點噎住自己,拿起面前的油條,使勁一口咬下去,油條瞬間成爲兩斷。
江景琛看着着她那種神情,態度,頗覺好笑,放下手中的報紙,“色色,有沒有人說過,你吃飯的樣子很可愛?”
瑾色再次使力咬了一口油條,那表情就像是油條跟她有多大的仇恨似的,“不用你告訴我,我自己知道。”
江景琛笑道:“你挺自信的。”
“就這麼點底子了。”瑾色沒好氣道。
江景琛眉峯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光澤看着瑾色,心底幽幽一嘆,這哪裏像是個俘虜的樣子,分明是主人的派頭。
他收回神思,繼續拿起報紙看了起來,瑾色一開始並未在意他拿的那張報紙,但是——
這一個但是,便說明的問題。
因爲她分明的瞧見,那一副版面,幾乎被容非衍完全佔領。
而讓瑾色驚訝的不在這裏,而是容非衍身邊的那位女子。
那個女人,分明就是跟容非衍接吻的那一個!
砰的一聲,瑾色覺得自己心臟裏好像有什麼碎了,她怔怔的看着報紙,一時間竟然忘記收回視線。
看瑾色的目光,江景琛放下報紙,關切的聲音問道:“怎麼了?”
瑾色反應過來,低下頭,悶悶的看着江景琛說:“被你膈應的。”
江景琛並未生氣,“色色,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有事情,不用藏在心中,你可以說出來,我說不定能幫你疑難解答。”
“你這麼熱心,你是婦女之友?”瑾色冷不丁的說。
江景琛目光變了變,有那麼一瞬間,他眸底氤氳着一抹說不上來的風暴,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
“色色,你失蹤這麼久,容非衍不僅沒有找你,花邊新聞還滿天飛,這樣的他,還值得你去守護?”江景琛有意無意的說。
瑾色冷笑道:“江景琛,如果你想要看笑話的話,抱歉,讓你失望了。”
江景琛抿了抿脣瓣,微笑着說:“色色,你總是曲解我的意思,爲什麼不覺得我是在關心你呢?”
“關心,你有那麼好心?”瑾色再次冷笑,放下筷子正要離開,只見江景琛拿出手機,推到瑾色面前。
“什麼意思?”瑾色不解的看着他。
“不是要給容非衍打電話嗎?我給你這個機會。”江景琛道。
瑾色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他。
江景琛勾了勾脣,“色色,你要相信我,我從不曾想過要傷害你。”
瑾色狐疑的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江景琛,動手撥起號碼。
讓她崩潰的是,號碼根本打不通。
“怎麼,容非衍不接?”江景琛問。
瑾色抿脣,“無法接通,可能在忙吧。”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打不通就不是我的事了。”從瑾色手中拿起手機,江景琛站起來說:“上午我去處理些事情,記住不要亂跑。”
“我又不是犯人,爲什麼不能走?”瑾色悶悶的說。
江景琛的頭猛然湊到瑾色面前,擡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形成一個半包圍圈子,將她控制的懷中。
突如其來的沐浴乳香味讓瑾色心猛然漏了半拍,混蛋,用的着離這麼近?
她微微側了下身子,僵硬的看着江景琛。
“那些人在找你。”
瑾色道:“他們是些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還有,你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