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裕時卿的那一刻,裕時嵐就連正眼都沒有給他一個,一改往日對他的尊敬,就連最基本的行禮招呼也全無,一副無視裕時卿的態度。
裕時卿也不是很在意,倒是沒有揪着這件事不放,毅然也是沒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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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
兩人到場後御醫正好擡起了手腕。
“怎麼樣?”裕時嵐怕裕時卿搶了風頭,率先說道。
太醫確是搖了搖頭,“皇上這是積勞成疾,這才導致昏迷,需要靜養一陣子,切記不可再勞累。”
說罷,這才下去調配藥方。
裕祿就在這時也醒了過來,衆人連忙一個個擠了上去。
皇后坐在牀榻邊上,關心的神情自然表現的更加明顯。
“皇上,您終於醒過來了,太醫說這是積勞成疾導致的,這段時間需要靜養,不能再勞累。”
她將太醫的話再次重複,特別是‘靜養’此類的字眼,特別咬重了些。
裕祿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他也是忽然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提不上勁的感覺。
“你們先出去,朕有話與太子說。”
衆人的目光一下就投到了他的身上,就連裕時嵐也不知覺挪開了身子。
醒來的第一眼,他就察覺到了裕時卿。
只是裕時嵐太過於表現,站在了前頭,擋住了他的視線。
不過也是更加確定了裕時嵐確實比起裕時卿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若是真的要選擇,除了裕時卿,另外幾個皇子也各有優勢。
不過,最滿意人選還是要屬裕時卿。
裕時嵐也是心有不服,更是十分着急。
不知道爲什麼,裕祿的目光總是被裕時卿吸引,就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
他也知道裕祿若是要靜養一陣子,那定是要找人幫忙處理那些事物。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可是裕祿選擇那人卻不是他,而是裕時卿。
裕時卿此時還是沒有過多表情,一臉淡漠。
衆人出門後,裕祿才開口,說的正是權利分配的事情,更是語重心長,“朕如今臥病,你身爲太子也應該幫忙處理些事物了,如今朕吧那些權利交給你,你可要好好加以利用。”
“兒臣遵旨。”
裕祿微微點頭,重咳了兩聲,倒是欣慰。
除了白櫻那件事,其他,裕時卿幾乎沒讓他失望過,將這些事情交給他,也能放心些。
“朕休息了,你先出去吧。”裕祿說道,臉色看上去確實是不太好。
殿外的人見裕祿獨留裕時卿一人,也知道了是要幹什麼。
權利分配罷了。
不過最在意的還是屬裕時嵐,眼中不僅多是妒忌,還有不盡的怒火。
女人是他裕時卿的,就連權利現在也是他的,憑什麼那些好事情都讓他一個人給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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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憤怒衝上腦子,看到裕時卿的一瞬間,他也就不再隱藏,“父皇病重,眼下皇兄倒是得利。”
只一句話,殿外的人看着裕時卿的眼神也越加帶上了一些懷疑。
皇上病重,得利的又確實是裕時卿,根本無法不讓人不浮想聯翩。
就像是有預謀一樣的,皇上突然病重,而得利最大的就是他,不得不想到,是不是他害的裕祿病重,就是爲了奪取權利。
這麼一想,一下子就給裕時卿帶上了個不肖的罪名。
“二皇子這麼說豈不是刻意挑撥,兄弟之間和睦爲主,這般確實有失身份。”皇后也聽出了裕時嵐不善的語氣,反駁道。
“母后說的是,兒臣不敢這麼想,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裕時嵐瞥笑一聲,眼見裕時卿的臉色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皇后眉心一蹙,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若是一個不當,出了一個謀害天子的罪名……
“皇上需靜養,還請各位先回。”
這時候御前公公出來打了一個圓場,衆人這才紛紛離去。
這場鬧劇看似已經結束,卻在背地裏波濤洶涌。
裕時嵐不服氣,攔着裕時卿就要說個清楚。
“皇兄何必走得那麼快,倒不如讓說說父皇這病何時才能好。”
裕時卿冷眼看向了他,沒有一絲溫度。
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居然說得出這種話。
“哦?說這件事之前倒不如與爲兄說一下,你去那徐府又做些什麼?而且還三番五次的前去拜訪?”裕時卿反問,眼看裕時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張的神色。
他抿了抿脣,卻沒有說話。
若是裕時卿知道他在徐府,那府內發生的事情……
不……不會……
裕時嵐一下子否認了這個想法,要真是知道了那些事情,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表態。
而且那徐府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地方。
他裕時卿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悄然闖入,再知道那些消息。
再加上徐一童那麼好面子,這些談話內容,怎麼又可能讓別人知道那些事情,以及……向他服軟的模樣呢。
見裕時嵐答不出來,顯然是要瞞着了。
裕時卿也是對他十分失望,若不是他一直以爲自己要和他搶那些所謂的權利,倒不至於關係那麼緊張。
倒是現在這樣,裕時卿知道他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卻沒想到,,這野心還真夠磅礴的,連親人都可以出賣了,甚至是命。
徐家現在發展日漸壯大,不免讓人感到危及。
特別是眼下這種關鍵的時候,若是有人叛變,那國家勢必會進入水深火熱的情況。
“裕時嵐,我勸你不胳膊向外,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來。”
低沉的話語緩緩地流入空氣裏,裕時卿眉頭緊鎖。
裕時卿這句話,裕時嵐卻是認爲他在宣告徐一童的主權,不禁心中冷笑。
沒想到裕時卿也是個忘情的人,前幾日還對那侍女白櫻含情脈脈,現在有對徐一童動了心思,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僞君子。
裕時卿不知道裕時嵐在想些什麼,只是不想與他多說,轉身離去。
該說的都說了,其他的自然是看他自己會不會聽了。
裕時嵐看着他的背影,覺得越發的痛恨。
仔細一想。
方才,這是威脅他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