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又笑着看向黎川,黎川這個人有着遠超年齡的嚴厲感。
其實黎川說是感謝她,但是她卻覺得是她要好好感謝黎川纔對。
跟着黎川拍了這部戲,真真正正的讓她學到了很多,不管是從黎川身上,還是黎川教給她的東西。
陸歡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黎川的肩:“好了黎大導演,我都還沒哭呢,你哭什麼?”
“咱們像個男人一樣可以不?”
黎川擦了一把眼淚,舉起滿杯的酒敬了陸歡一杯。
今天晚上之後他們就散了,不過這一個半月以來的美好回憶,是永遠不會抹去也不會散去的。
陸歡喝到最後也有些醉了,還好林語清醒着,她把陸歡從宴會上弄到酒店裏去。
走到陸歡房間的時候,林語發現陸歡的門虛掩着。
林語嚇得往後縮了縮手,有人進去了?
她心慌慌的,趕忙回頭看有沒有什麼嫌疑人。
“歡歡,今晚去我的房間吧?你這裏不太安全。”
林語拉着陸歡的胳膊扭頭走,一邊掏出手機來準備給警察蜀黍打電話。
陸歡掙扎了幾下,腳步有些不穩當的推開門。
“不是壞人,是阿盛來了。”
陸歡的話音剛落,門就被江盛給推開了。
林語看了一眼,立馬離開。
阿寒也沒說江爺要過來啊?他只告訴她不要亂喝酒。
不喝酒和江爺來有什麼關係嗎?好像沒有任何關係……
還有,爲什麼阿寒不讓她喝酒,她就一滴酒都沒喝?
不是,她爲什麼要這麼聽話?!
她真是傻了。
江盛把陸歡摟在懷裏帶進房間裏:“就這麼篤定我會過來?不怕真是壞人?”
江盛捏了捏陸歡的鼻尖,陸歡覺得有些癢,她仰着頭把江盛的手拍開,笑着說:“不會,我知道你會過來。”
她殺青這麼大的事情,江盛不過來纔怪。
一路吹着風回來,陸歡清醒了不少。
“頭髮長了些。”江盛一遍遍的撫摸着陸歡的短髮。
陸歡笑着眯了眯眼睛:“是嗎?那就快要長長了。”
“希望我們兩個結婚的那天,我會是長頭髮。”
陸歡許久沒有得到迴應,她擡頭看向江盛,江盛站在那整個人已經僵住了。
剛纔歡歡說結婚的時候……
江盛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歡歡,其實短髮也很好看。”
潛臺詞,他快要等不及了。
……
陸歡和江盛在酒店留了一晚上之後就一起回了江城。
要不是江盛有太多工作要忙了,他們還可以在這邊玩一玩兒。
拍戲的時候陸歡也沒有那麼多功夫詢問江盛的事情。
現在戲拍完了,她總算可以喘一口氣了,可以好好關心一下她的阿盛。
比如,給他做點兒愛心早午餐什麼的。
“阿盛,你事情還沒處理完嗎?”
江盛的脣緊閉着,單手握着方向盤,襯衣的扣子留了最頂上的一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裏面的皮膚。
“牽扯到太多人了。”搖了搖頭:“和你大哥的聯姻的秦家,還有在酒吧招惹你的那個姓鄭的。”
江盛的眉頭也緊緊皺着,看起來有些嚴肅。
陸歡一下就想起來了酒吧裏的那個人,那個人顯然是認識秦玉的,好像還賣了一個面子給秦玉。
等等!
陸歡腦海裏閃過了一個人影。
陸小曼,那天陸小曼也在!
她當時沒怎麼注意,只單單看了一眼。
姓鄭的身邊跟着的那個女人,和陸小曼的身形很像。
爲什麼陸小曼能在江盛的打壓下還能拿到資源?還能混的風生水起?
這一切陸歡都想通了。
她不知道這個“鄭總”到底是什麼來頭,可是能讓阿盛這麼棘手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陸歡心事重重的看向窗外,那麼她大哥,也定會知道。
江盛插手,可能就是爲了她,爲了陸家。
陸歡看了江盛一眼,恰好江盛目光看過來,江盛像會讀心術似的。
“歡歡不用插手幫我,也不用擔心我。”
“這些人,我不會讓他們蹦躂太久。”
江盛輕蔑的一笑,他之所以處理的這麼慢,是因爲姓鄭的這個人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鄭三是靠走私發家致富的,都是他一步一步自己從最底層做起來的,手上的人馬和勢力不容小覷。
江家現在的生意已經全部都做到了明面上,暗地裏的已經差不多快處理完了。
所以江盛現在做起這些事情來有些麻煩。
“歡歡只需要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做我的女朋友,還有,做我的江太太。”
陸歡回去的這幾天研究了好一些菜譜,基本看家裏的阿姨做一遍她就會做了。
她就是天才。
於是每天去給江盛送午餐就成了她近期的愛好之一。
每天變着花樣的送,三菜一湯,都是出自她之手。
陸歡每次來,前臺小姐姐都一臉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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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前臺小姐姐跟她八卦,公司裏的人都羨慕死了他們江總。
每天都有熱乎的飯菜吃,不像他們,只能吃餐廳。
陸歡聽了只淺淺一笑不說話。
五天了,連續送了五天了。
沒有一道菜是好吃的……陸歡欲哭無淚。
可是偏偏每次阿盛都說好吃,三菜一湯挨着誇,而且都誇的不一樣,還特別喜歡她過來送餐。
今天陸歡上來的時候阿寒和凌嘉辰在。
凌嘉辰興奮的捅了捅阿寒的胳膊,讓他看陸歡。
凌嘉辰整一個興奮的猴子樣,阿寒都懶得理她。
他出去了太長時間,江城發生的事情還是聽他的兄弟們描述的。
據說現在,陸歡和阿盛兩個人特別特別甜蜜!
誰能想得到呢,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都不看好他們,他們兩個竟然走了這麼久。
那個要死要活的小作精竟然能親手爲阿盛做飯,親自爲阿盛送飯。
簡直了,他這一去,就變了這麼多。
“呀,你回來啦?”陸歡指着凌嘉辰,一臉震驚。
凌嘉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江太太,之前是我的不對……要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陸歡擺了擺手:“誰在乎這個啊,我就是想問,你怎麼變的這麼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