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抱歉,我不搞基

發佈時間: 2024-12-15 1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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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聯姻成功,那麼說,周曉倩就成爲宮太太。

 想到周曉倩那樣噁心的人會成爲宮太太,她一身惡寒。

 可她的傲骨讓她不屑服輸,她也不能服輸,上次都已經說了,再見面就是仇人,所以,宮遇見,Saybaibai吧——

 雖然會難過,可那又怎樣?

 世界上少了他,地球不是照轉嗎?

 不然她這幾年怎麼過來的?

 大小姐如此安慰自己,這麼一安慰,本來陰鬱的心,變得輕鬆許多。

 跟靳安熙見過面,瑾色給容非衍打了個電話。

 得知他正在忙,瑾色也沒有去打擾,站在路邊,她準備打車回家。

 由於是高峯期,她在路邊站了二十幾分鍾都沒有打到車,就在考慮要不要坐地鐵回去時,看到前面來了一輛空的士。

 瑾色面色一喜,當即揚起手招停出租車。

 出租車停下,瑾色伸手就要去拉車門,卻不想有人快她一步。

 “色色,這麼巧,你也來坐出租車?”

 看着車被搶,瑾色正在氣頭上,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擡眸就對上江景琛似笑非笑的眼眸。

 她眸光一眯,咬着下脣說道:“是很巧。”

 眼看他拉開車門,她當即說道:“這車是我等的,你幹嘛要給我搶?”

 江景琛對上她怒氣沖天的臉色,一本正經的說:“是我先拉的車門。”

 等了大半天的車子,當然不能讓人搶走,尤其對象是江景琛。瑾色撇了撇嘴說:“江景琛,那麼多車你不坐,你非要跟我搶這一輛,你好意思嗎?”

 江景琛嘴角的笑容愈發深了起來,意態閒閒的看着瑾色,“那能方便載我一下嗎?”

 “不可以!”瑾色上前一步,拉住車門說:“如果你需要用車的話,那繼續在這等,我相信總會有的。”

 “色色——”江景琛嘆息一聲說:“我以爲經過那樣的相處之後,你對我的看法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你依然對我成見這麼深。”

 瑾色心尖抖了一抖,想到他們之間那幾天的相處,她愈發生氣不已:“江景琛,你腦子有病!”

 一個人在被關押之後,誰願意感謝那個關押自己的人?

 五光十色的燈光氤氳在天幕上,灑下一層流光溢彩,薄薄的光暈落在他的肩膀上,將他顯得異常孤單,不知是不是錯覺,瑾色發現,江景琛的臉上掛着一層不同往日的憂傷,只不過被他外面的笑容所掩蓋住罷了。

 “色色,你這樣看着我,我是不是認爲你對我有意思了?”

 冷不丁聽他這麼說,瑾色心中的煩躁愈發深了起來,笑話,她怎麼可能對這個人有意思?

 “你們還坐不坐了?我還等着拉活兒!”出租車司機不耐煩的說。

 “坐!”

 瑾色與江景琛異口同聲的說,說完,兩人相互對視一眼,江景琛挑了下眉頭,聳肩的說:“方便的話帶我一程吧,我到前面就下。”

 “不!”瑾色開口拒絕:“江公子,不覺坐出租車有失你的身份?”

 “容氏傳媒老闆娘都能坐,我爲什麼不能做?”話音落,江景琛邁着長腿率先坐進了車裏。

 瑾色很生氣,生氣的瑾色很鬱悶,她本想瀟灑的摔上車門離開,可是下一輛車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她就變得格外敏感,包裏還預備着一瓶胡椒水,只要他敢有所動作,她一定不要他好過!

 看她像是防狼一樣的防備着自己,江景琛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近似於無:“色色,你不用防備我這麼緊,你放心,我什麼都不做。”

 瑾色警惕的看着他,就因爲他什麼都不做才恐怖。

 因爲你不知道這個人下一步會做什麼!

 她悄悄的將包裏的胡椒水拿在手中,她打定主意,只要江景琛過來,休想逃過!

 將她的動作收納眼底,江景琛眸底的光澤漸漸冰冷起來,筆直的坐進車裏,像是一棟雕塑。

 “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但是色色,我從未想過傷害你。”江景琛目視前方,一副優雅帶着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所以,如果我想做什麼,單憑你那一瓶胡椒水是不能把我怎樣的。”

 被他發現,瑾色並未尷尬,相反很冷靜,這個人就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冷箭,一旦你放鬆,不知道那根箭什麼時候會射出來,所以她還是要保持警惕的好!

 看她不說話,江景琛的目光愈發的低沉起來,連帶將車裏也染上一層薄薄的傷感。

 此時正是高峯期,車子定在那裏幾乎沒有挪動,瑾色越着急,車子越沒反應,扭頭去看江景琛,正好對上他的側臉,他的臉一半沐浴在光線中,一半隱藏在黑暗裏,給人的感覺愈發神祕無

 邊。

 “我比較好奇你上次怎麼離開的?”江景琛忽然問道。

 瑾色面色一頓,視線轉移到車窗外說:“要你管。”她當然不會說,對那個傭人進行催眠了。

 江景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瑾色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變成蝴蝶。”

 瑾色挑眉看了一眼他,隨時保持着冷靜。

 “即便你要走,我又不會攔着你,你這麼不告而別,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江景琛繼續道。

 瑾色鬱悶,“你被人關着,你會高興?”

 “我說二位,你們先不要聊天了,能告訴我要去哪嗎?”前面不耐煩的師傅問道,另一邊在不停的抱怨路面擁擠,上頭也不想辦法進行整理,整天這麼堵,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瑾色面上閃過一道尷尬,扭頭去看江景琛,話還未問出口,就聽他說:“色色,你去哪?”

 瑾色無語,“我到前面。”

 “我也是。”

 “咱們不順路。”瑾色道。

 “多坐幾次就順了。”江景琛特別咬重那個‘坐’字。

 這話本來沒有歧義的,但是一旦發生聯想便產生了歧義,不知是不是瑾色多想,她總覺得他話裏有話。

 在與江景琛同路的時間,瑾色可謂煎熬不已,眼瞅着即將到了地方,可是路途又擁堵起來。

 瑾色等的不耐煩,又不想跟江景琛在一起,她從包裏拿出一張一百塊,丟在師傅面前說:“就在這裏停,我從這裏下。”

 話音落,也不等師傅說話,瑾色推開車門就要下去。

 江景琛突然說道:“色色,如果容非衍騙了你,你會怎麼做?”

 瑾色心頭一跳,眼眸瞪了一眼江景琛,“他不會!”砰的一聲摔上車門,她往別處走去。

 目送瑾色轉身,江景琛眼眸瞬間結了一層冰出來。

 瑾色回去的時候,容非衍還沒有回來,洗了一個澡,穿了一套睡衣,她往樓下走去。

 剛到樓下,就聽院子裏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

 瑾色忙打開門,一股寒氣就竄了進來,只見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

 容非衍從雨霧中走來,脫去被雨濺溼的外套,將倚在門口的瑾色撈進懷中,以解相思之後,他開始嚴肅的批評道:“穿這麼少,感冒了怎麼辦?”

 瑾色笑吟吟的縮在他懷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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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非衍擡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聲音極盡危險,“還是你故意穿成這樣?”

 瑾色臉一紅,正要說話,忽覺身體懸空,只見容非衍抱着她往樓上走去,順勢圈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脖頸中:“晚飯吃了嗎?”

 容非衍點頭,坐在沙發裏,將她放在自己腿上,“下午去哪了?”

 瑾色靠在他身上懶懶的說:“安彤叫我去吃飯,吃完之後又隨便逛了一下。”

 “只這些?”容非衍眸光一眯,裏面凝聚起一道危險的光束,直直的射向瑾色。

 瑾色脖子一抖,擡起腿,跨坐在他面前,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撇嘴說:“你還想知道什麼?”

 “小東西,你沒交代完全。”容非衍一字一頓道。

 自從瑾色發生危險,容非衍就暗中派人跟在她身後保護她的安全,自然她與江景琛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他眼中。

 不明說,他就是要聽聽他的女人怎麼說。

 而那個江景琛,如此明目張膽覬覦他的女人,他也要送個大禮過去!

 瑾色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笑意,指腹在容非衍脣瓣上輕輕掃動,“你派人跟蹤我?”

 “爺有千里眼。”容非衍打着哈哈。

 瑾色並不點破他派人跟蹤自己的事實,相反,她心理滿是感動,但面上的工作還要做全,“你哪裏是有千里眼,你那是二郎神家的哮天犬——”

 “竟敢說爺是哮天犬,嗯?”容非衍聲音夾雜着危險,緩緩的逼近瑾色。

 瑾色勾脣一笑,“那皇上打算怎麼處置小的?”

 容非衍擡起瑾色下巴,眯着眼睛說:“你說呢,我的愛妃。”

 瑾色咂嘴,咬着牙說:“除非你把那些事告訴我,不然你就是哮天犬。”

 容非衍眸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對着她的脣使勁咬了一下:“爺即便是哮天犬,也只是你一個人的。”

 聽他故意打岔,瑾色也不生氣,故意說道:“抱歉,我不搞基。”

 容非衍的俊臉瞬間黑了下去,對着她的脣使勁的啄了去,帶着某種懲罰瘋狂的汲取着她的芬芳,一個綿長的深吻結束之後,他眼眸危險的射向瑾色,暗啞的聲音說道:“色色,用不用繼續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