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一見鍾情?

發佈時間: 2024-12-22 05: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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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紛紛朝傅言深這邊投來目光。

 “什麼是真心話,大冒險?”傅言深湊近我耳畔,疑惑地問。

 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帶着濃重酒氣噴薄我的臉頰。

 我:“……”

 都玩兩輪了,他居然還沒明白遊戲規則。

 是醉了?

 我轉臉對上他染了酡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

 “真心話,就是會被問到一些比較犀利的問題,涉及個人隱私,大冒險是懲罰,比如被罰親吻牆壁,或是舔桌子,給誰擦鞋。”我對他解釋了一句。

 “親牆壁……親你還差不多。”

 他認真地聽着,嘴裏嘟嘟囔囔地說着只有我能聽見的話。

 我:“……”

 他醉得不輕。

 “傅總,你到底玩不玩?不玩就罰喝酒,三杯起!”

 落落站在長餐桌的一頭,敲了敲桌子,催促道。

 傅言深:“我選……真心話。”

 真心話最好矇混過關了,他還挺清醒的。

 “我想想問什麼,你們想有沒有想問傅總的?”落落手指摸着下巴,作思考狀,又對其他人問。

 聞言,在座的二代公子哥、千金們,全都擡起頭,大家眼前一亮。

 但又沒一個敢吱聲的。

 傅言深以前很少現身這個圈子,現在,他的社交圈是他們的父輩一代,他們對他有敬畏心。

 這時,季晏開口:“我來!傅總,你第一次對女人動心是什麼時候?”

 雅痞帥氣的他,嘴角勾着絲絲壞笑。

 他這問題一出,在座的女生們個個目露八卦之光,有的偷瞄着我。

 畢竟,我是他前妻,爲什麼離婚,衆說紛紜。

 我淡定地喝着檸檬水。

 “那天是她20歲生日,她一身紅裙,歡快地從別墅裏出來……”

 傅言深的聲音,像是砂紙打磨桌面,磁性而暗啞。

 我僵住,腦海裏浮現起遙遠又模糊初見他時的畫面,轉瞬,撇了撇嘴角,鄙夷他。

 他這是撒謊糊弄。

 “她一擡頭,明媚張揚的模樣,撞入我的視線,直撞進我心坎裏。”男人又說道。

 我一愣,難以置信傅言深會當衆說這種深情款款的情話,哪怕是謊言。

 轉臉間,傅言深目光彷彿似水般溫柔,直勾勾地凝望我。眼底濃重的情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海水般波濤洶涌。

 我暗暗握緊了玻璃水杯。

 “傅總說的是喬喬吧?喬喬20歲那天,我就在現場,她興奮地跟我們說,你是她的保鏢。”徐家千金滿面笑容,對傅言深問。

 “哇……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天——”

 “來來來,我們繼續玩!”落落及時控制住場子,幫我跳過這個話題。

 下一輪,酒瓶好巧不巧,瓶口對準了我對面的宋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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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們激動地歡呼。

 “老大,你也來個真心話吧,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落落揚聲笑道,“你們想問什麼呀?”

 “男神有沒有意中人?”

 “想知道男神的擇偶標準!”

 千金們雀躍地問。

 宋斯南抿脣微笑,精緻禁慾的冷白長指扣着領帶結,稍稍扯鬆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一粒風紀扣。

 他擡起下頜看着我,清澈明朗的眸子,漸漸氤氳起水霧,“我有意中人,從中學時代至今,我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擇偶沒有標準之說,般配與否,愛一個人是接納她的全部,她在我心裏是最好的。”

 宋斯南看似在回答大家的問題,說話間,一雙漂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視着我。

 我知道,他這番話是對我說的。

 “哇……男神真有意中人呢!”

 “是誰啊?”

 “嗐,你們沒看到,老大說話的時候,一直看着喬喬的嗎?老大中學時就暗戀喬喬了,喬喬那時候也暗戀他!”

 千金們紛紛猜猜,落落直白地說。

 “噔”的一聲,桌面震了震。

 所有人噤了聲,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傅言深,包括我。

 傅言深剛一口喝下滿杯威士忌,放下酒杯時,厚重的杯底砸着桌面,發出很重的聲響。

 他正斜射着我對面的宋斯南,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眼眶赤紅,五指緊緊捏着杯身。

 身上的酒氣、戾氣越來越重。

 他是又想對宋斯南大打出手麼?

 “各位,不早了,明早還要上班,我得先走了。”我起身,揚聲說了句,走人。

 不想他們因爲我起衝突。

 “我也該回去倒時差了,喬喬,我跟你一起走。”

 宋斯南緊隨我後。

 見我們走,落落和季晏他們也不想在這個清吧繼續玩下去,他們要轉移陣地,繼續玩。

 一羣人就要離開清吧的時候,我回首看了眼。

 剛剛的那張長桌,只剩傅言深一個人,他正趴在桌子上。

 喝醉了?

 我皺了皺眉,跟着宋斯南出了清吧。

 喧鬧的街道,霓虹閃爍,溫熱的晚風吹散身上空調的冷氣。

 一輛外形優雅莊重的黑色古斯特停靠在路邊,宋斯南側身面對着我,

 “喬喬,我送你,你現在住哪?”

 他溫文爾雅道。

 我揚脣,滿眼笑意看着他,“斯南哥,謝謝你。不過,我有開車過來,而且滴酒未沾,不麻煩你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那……你路上慢點開,注意安全。”他溫聲叮囑我。

 一如既往的紳士風度,從不會勉強我。

 我點頭,跟他揮手告別,目送他的車離開。

 清吧門口,人進人出,但遲遲不見傅言深從裏面出來。

 我給林肖去了個電話,告訴他傅言深喝醉了,讓他叫人過來接他。

 “啊?我在非洲,這邊信號差死,你說什麼——”林肖的話還沒說完,通話已經中斷。

 他在非洲?

 什麼時候跑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再說了,他卻那種地方幹什麼。

 我懷疑他是騙我。

 再打過去的時候,林肖已經關機。

 清吧裏,剛剛那張長桌空空蕩蕩,不見傅言深的身影。

 “經理,衛生間有位先生,臉頰潮紅,胸悶氣短很痛苦的樣子,像是酒精過敏!”一位男侍者走到吧檯邊,神色匆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