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章
可這樣尷尬的寂靜氛圍也很折磨人。
相樂生的腦海里不停閃回數個畫面:平日裡在他面前溫婉動人的她、深夜躺在他身下綻放的她、露台上享受地緊緊摟著別人的她……
如此巨大的反差,如此極端的分裂,刺激得他神經抽痛,太陽穴發疼。
尤其是,那些畫面裡,還有她那不斷往下滴淌別的男人精水的淫靡花穴。
想到這裡,相樂生的臉色更冷。
她竟然還讓別人內射?難道不知道做安全措施嗎?
如果意外懷孕,她是打算讓自己當便宜爹,還是乾脆和他離婚,轉投別人懷抱?
做夢!
表情裂開縫隙,相樂生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向白凝的裙子。
從濕漉漉的不知道沾了些什麼曖昧液體的裙底往裡摸,還沒碰到那婚姻契約保護下的合法領地,便遭到了強烈抵抗。
白凝難以置信地按住他作亂的手,抬頭瞪他。
這個人是瘋了嗎?
他想幹什麼?
難道是打算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場合,用他那連續操了好幾個女人的骯髒雞巴操她,以達到折辱她的意思嗎?
相樂生終於開了口,語氣冷硬,帶著命令意味:“鬆手。”
白凝也滿肚子火氣,聲音譏誚:“滾。”
相樂生呼吸微滯。
結婚七年,兩個人吵架的次數用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她什麼時候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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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問不是兒女情長的人,甚至偏於冷血,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對她千依百順,予取予求。
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她為什麼要和別人偷情?聽那人的意思,他們維持這種關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又為什麼要來這種污糟穢亂的場合?
更令他無法接受的是,他還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她怎麼就能渾身是刺地讓他滾?
白凝覺得心口發堵。
只要一想想昨天夜裡,她還無知無覺地撲進他的懷裡撒嬌,更破天荒地主動要求他操自己,她就慪得想要吐血。
露台上那個女人連名字帶哥哥叫得好生親熱,肯定是早就認識了的,是他帶來的女伴還是在這裡碰到的老相好?他在外面還有沒有養別的女人?
還有,他的潔癖呢?強迫症呢?被狗吃了嗎?連一個看不到臉的侍應生都肯操,可真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啊!
咽下喉頭翻涌的腥甜,相樂生語氣稍緩,耐著性子解釋:“鬆手,我幫你把髒東西弄出來。”
白凝的臉猛地燒紅。
說不清是羞的,還是恥的。
“不用。”她強硬地頂回去。
相樂生沒有勉強,將手收了回去,筆直地站著,身姿挺立如松。
兩個人又陷入沉默。
已經冷卻下去的精液緩慢地往外流淌,黏在腿心裡,散髮出濃重的氣味。
白凝也覺得不舒服,強忍了一會兒,到底耐不住,從旁邊摸索到紙巾,抽出來好幾張,悄悄伸進裙裡擦拭。
可梁佐憋得太久,射得太多,她擦了好一會兒,怎麼都弄不幹淨。
敏感的身體在這個摩擦的過程中又起了反應,分泌出新的花液。
催情的藥物在血液裡煽風點火,逼得她渾身發軟,有氣無力地頓住動作,夾緊雙腿。
一直留心觀察她的相樂生很快發現了她的異常。
他探出手去碰她的臉頰,摸到情慾的滾燙,又聽見她紊亂的呼吸。
“不舒服?”他低聲問。
白凝偏過臉,躲過他溫熱的手指,眼底漫上一層水光,又被慾火迅速烤乾,態度倔強:“不要你管。”
相樂生被她氣得青筋暴跳。
不用問也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加東西的食物,才會浪成這個樣子。
可他這個法定意義上的丈夫就站在面前,她不找他求助,卻要這樣硬捱?
她就那麼討厭他嗎?
按住白凝掙扎的手腳,相樂生表現出罕見的強硬,撩高她的裙擺,大手包住濕得直滴水的花戶,只揉了幾下,便令她全面瓦解,嬌喘微微。
兩根手指插入鬆軟濕熱的花穴,他不同於以往的柔情似水,動作幅度很大,不斷地摳挖著體內殘存的液體,似乎是怕清理不幹淨,堅硬的指甲甚至好幾次重重刮擦過她的內壁,帶來強烈的疼痛和火花四濺的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起來,今天晚上一直壓抑著的聲線在這混亂的環境裡終於找到釋放的出口,叫得又嗲又媚,聽得人心火旺盛,口乾舌燥。
等到把精液導流得差不多,穴裡汩汩流出的,全是透明黏膩的水液時,相樂生才緩下動作,食指中指併攏,抵著熟悉的敏感點按壓。
每按一下,她縮在藤椅裡的身體便劇烈地顫抖一下,喉嚨咕咕噥噥的,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節,再也沒力氣喊他“滾”。
相樂生將整具性感健美的身體伏在她身上,聽著她急促的喘息聲和比以往嫵媚許多的叫床聲,軀體隨著吊椅來回搖晃,大拇指在同時快速摩擦陰蒂,帶給她火花流竄的強烈快感。
他的嘴脣距離她的耳朵只有一兩釐米,幾度想要張口含進去,又覺得這樣附加的親密動作,似乎有示弱的嫌疑。
可生理反應,不受他控制,半軟的性器已經勃起,存在感十足地抵住她的腰身,龜頭被她輕微的動作蹭過來蹭過去,撩撥得他也有些難耐。
他的身體變化,被白凝第一時間感知。
慾望澎湃,再加上他嫻熟老練的挑撥,幾乎吞噬掉她的全部神智。
她甚至想要開口喚出那個熟悉的名字,讓他趕快把那根能夠把她送上雲巔的硬物插進自己空虛至極的身體裡。
可是,如果她擺出求歡的淫態,他卻冷言拒絕了呢?
或許不止拒絕,他還會用嘲弄的眼神居高臨下俯視她,即便嘴上不說,心裡也會充滿對她放蕩無恥的鄙夷。
再說,她憑什麼要給他甜頭吃?
一個晚上連玩了四個女人還不夠,還想繼續占她便宜?
她倒是沒看出,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有這麼強烈的性慾。
真是好本事,這麼多年,瞞得滴水不漏。
白凝強提清明,抬手一把推開了他。
幾乎是大手離開陰道的下一秒,叫囂的渴望便卷土重來,猶如萬蟻噬骨,把她從天堂拖入地獄。
她嘶啞著嗓子道:“不要碰我。”
相樂生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終於不再遷就她,環抱雙臂擺出個冷漠姿勢:“隨你。”
若不是衣袍下還頑強地撐起好大一團,他那模樣簡直像個禁慾氣息十足的清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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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啦吵架啦~(為什麼我這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