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打包江大清所有醫療費用,以及各種務工費、營養費、精神賠償費,總之,傅寒夜出手闊綽,做事也雷厲風行。
讓江大清找不到話說,其他人也佩服的五體投地。
事情終於解決了。
傅寒夜進休息室時,沈念正坐着品茶,男人見她這麼悠哉悠哉,不滿冷哼:“你倒是想得開,今天,如果我不出手,你一定被那羣人揍成豬頭。”
沈念烏澄澄的眼,滿是笑意,聲音嬌軟可愛:“我有這麼一個有權又有勢的老公,我可不怕。”
“你就這麼缺錢?”
傅寒夜審視着她,目光裏有探尋,也有不可言說的深意。
沈念:“很缺,誰讓你凍結我的卡,傅寒夜,你前妻都準備去要飯了,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你狠心的男人。”
沈念做了個鬼臉,滿嘴抱怨。
傅寒夜眉心微折,然後,薄脣勾了勾:“你是不是滿嘴跑火車慣了?離婚,我同意了嗎?”
沈念放下茶杯,起身,拍了拍手,說:“你籤離婚協議,咱們就算是離了,找個日子把手續辦下就可以了,我不要多的,你就給我一億。”
傅寒夜氣笑了,舌尖抵了下後槽牙:“一億?你當我傅寒夜的錢大風颳來。”
男人的無情,讓沈念氣得只差沒跳起來:“傅寒夜,這三年,我爲你做飯,洗衣,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不可能一毛不拔,就想打發我吧?”
傅寒夜的目光,從女人白皙的臉蛋上往下移,落到了那纖細的脖頸上,燈光下,那張創可貼正好蓋住小半截脖子,一縷髮絲纏在那兒,男人瞳仁裏,竟然浮現了異樣的情愫,他竟有種想在上面落下自己痕跡的衝動。
“你說對了,你就想一毛不拔,反正,你這種女人自甘墮落。”
修長的指,落到裸露的香肩旁,抓住垮在肩下的布料,死命往上面拉。
力道有些重,把沈念弄痛了,沈念剝開他的手,輕笑了聲:“要你管。”
言下之意,我沈念想怎麼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傅寒夜雙手插進褲兜裏,落下的視線,盯着她那雙修長的腿,“你都說是前妻了,的確與我無關,不過,如果我們隱婚的事,被大家知道了,就算是前妻,今天的事,你也會讓我傅寒夜丟盡臉面。”
語畢,傅寒夜溫熱的目光,忽然變得森冷。
“僅止一次,下不爲例。”
傅寒夜帶着怒氣,拂袖離開。
沈念衝着男人頎長的身形做鬼臉,心裏暗忖:如果不是你那摳,我會落到今天這步嗎?
沈念出來時,迎頭遇到了經理張鵬,出事時,男人臉色鐵青,衝着她鬼吼鬼叫,現在,卻滿臉堆笑:“沈小姐,有眼不識泰山,不好意思。”
沈念最討厭這種勢利嘴臉了。
“張經理,我最討厭像哈巴狗的人,毫無尊嚴可言,傅總是個好領導,夜水寒所有員工,他都當家人來護,我與傅總,就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
張鵬臉青一陣,白一陣,卻也只能受着,誰讓他長了雙狗眼,看不清人。
沈念離開時,張鵬把她送到了樓下,並笑着邀請:“沈小姐如果以後還有需要,仍然是可以來天香樓推酒的。”
沈念冷笑了聲,她倒是想來,可惜,傅狗肯定是會斷她後路的。
別的前夫,可能會念及前妻曾經的好,想辦法讓前妻日子好過,她這個前夫,最會落井下石,雖然,他幫了她,並不是真心,不過是怕她傷及了他臉面罷了。
張鵬剛轉身迴天香樓,王朝就出來了,男人瞥了眼她過短的裙子,眉頭皺了皺:“太太,今天的事,太過餘了,傅總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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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錢,可以討好傅總,總比你來這兒推酒強?”
沈念揚眉:
“討好?”
她咬重了這兩個字。
“我還沒討好他?”
“我沈唸的自尊都輾碎一地了,王朝,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我的卡是經你手停的吧?”
王朝趕緊解釋:“傅總說了,只要你回寒水心,卡就會解凍。”
沈念撇嘴:“活人還能被屎憋死。”
看着沈念遠去的背影,王朝無奈極了。
沈念給肖薇薇打電話,說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肖薇薇安慰她:
“沒事,再不濟,我借二十萬給你。”
沈念碰了牆壁,妥協,她答應了。
當晚
肖薇薇轉了20萬給她,她給肖薇薇打了欠條,第二天,沈念約阿彪見面,見了錢,阿彪那張臉終於有了笑容,不再凶神惡煞。
把借據還給了沈念。
“沈小姐,你果然守信,以後,有用得着我阿彪的地方,還請沈小姐多想着阿彪點。”
沈念剛走,阿彪就給王朝打電話,王朝聽說沈念把錢還上了,吃驚之餘,向傅寒夜報備:“傅總,你說要怎麼辦?”
傅寒夜的臉,越發冷了。
短短一夜,沈念就有了20萬。
而昨天晚上,她還曾爲了這筆錢去做酒小姐。
傅寒夜聲音比臉更冷:“收下,去查下,她的錢哪兒來的?”
王朝照辦。
查到沈唸的錢是給肖薇薇借的。
傅寒夜狹長的眸子眯深,嘴角浮起玩味的笑:“這女人閒事管得有點多。”
王朝秒懂傅總的意思。
下午,肖薇薇手上的股票,直線下跌。
還有她的酒莊,營業額也斷崖式下降。
肖薇薇找老公薄易要錢,薄易最近也輸錢,薄易是富二代,整天遊手好閒,不沾家族生意,沒有多餘的錢給肖薇薇,肖薇薇生活質量下降,整天焦頭爛額。
沈念發現了閨蜜狀態不對。
知道肖薇薇生意資金週轉不過,她想盡快還人家那20萬。
找了許多兼職工作,都不如意,沈念急瘋了。
肖薇薇的生意,忽然出現問題,沈念當然知道是傅寒夜動得手腳,目的,無非是想逼她回寒水心,可她就是犟,越逼她,她越不會回去。
心情不好,火氣就有點大。
她給傅寒夜熨衣服時,不小心,衣服就被熨斗烙了個小洞,她給傅寒夜煮午餐時,味道不是太甜,就是太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