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偶爾絕食,自己也沒讓她繼續吃飯,更沒懇求着她吃飯,所以身體越來越不行。
呵,不想吃就不吃唄。
難不成還要自己求着她吃飯嗎?
許宥謙看到葉嫋,也是厭惡。
可如今看着她這樣,心裏面竟然還有一絲動容。
瞧,這模樣也太可憐了。
可這想法剛出來,就被他及時掐斷了。
想起葉衾當初被折磨的樣子,頓時心疼不起來,只是冷漠的看向葉嫋:“這一次,又想到了什麼把戲?”
葉嫋嘆了一口氣,苦笑說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嗎?我被你耍的團團現如今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被你騙了,你就開始指責我了?”許宥謙冷漠的說道。
似乎把葉嫋接下來的所有想法和動作猜到了。
無非就是賣可憐,然後裝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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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手段他早就嘗過了,也十分的瞭解。
之前,葉嫋百試百靈。
可是這一次,自己不會再對她抱有任何的希望,不再相信她。
葉嫋來回在牀上打滾。
許宥謙冷漠看着這一切,等到她不再打滾了,這才說道:“這就是你的新把戲?那真是抱歉,我對你真的是提不起來一絲興趣,也不可能對你露出可憐,和心疼的神色,你自己好自爲之。”
一次比一次幼稚,也更加可憐。
可這些,都是葉嫋咎由自取。
說着,許宥謙就要走。
葉嫋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站到了地面上:“你不能走,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許宥謙停下了腳步,側過頭,眼神冰冷:“要說就說。”
這女人可真是煩人透頂。
葉嫋眼淚嘩嘩往下流。
許宥謙皺眉,轉身就要走。
除了哭就是哭,真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自己爲什麼要一直看着她?
想着,擡腳就要走,剛要打開門,身後的女人繼續說道:“我懷了你的孩子。”
許宥謙的手愣在原處,身體都在僵硬。
他猛的回頭,不可置信的望着葉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葉嫋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手撫摸在小腹上,“怎麼不可能?我肚子裏的就是你的骨肉,事到如今,你不承認也很難,距離我們發生關係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我到現在都沒有來月經,前幾天我拜託人給我拿了驗孕棒,自己看吧。”
說着,葉嫋彎下腰,從抽屜裏拿出驗孕棒,甩到了許宥謙面前。
驗孕棒落在了許宥謙的腳邊。
正面朝上,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兩條槓。
確實是懷孕了。
許宥謙握緊了拳頭:“這絕對不是我的孩子。”
他敢肯定。
葉嫋身形一晃:“許宥謙,你當真是沒良心的人,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說着說着,她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這些年來,我的心裏面只有你一個人。”
“是,我是算計過葉衾,可我爲什麼算計她,是因爲我愛你,我若不愛你,又豈會算計葉衾?”
許宥謙扯着嘴角,冷笑一聲,“你哪來那麼多的歪道理,若是其他人喜歡我,你也會害她們?”
葉嫋眼神堅定:“當然。”
許宥謙忍不住吼道:“你才是喪心病狂的人,這孩子還不知道是你和哪個懷的野種。”
野種二字刺痛了葉嫋的內心。
葉嫋衝了過來,卻被保鏢攔住,往後拽了幾步。
她身體騰空,想要踢許宥謙。
兩人之間,也保持了安全的距離。
她根本踢不到。
葉嫋發了瘋的說道:“許宥謙,你沒有良心?我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這個孩子就是你的,你還不承認。”
她快要瘋了。
他憑什麼不承認?
自己就算是算計了葉衾,可追根結底,還是因爲許宥謙呀。
葉嫋現在才願意相信眼前的人無情無義。
她原本還抱着一絲希望,只覺得有了懷了孩子,他一定會接受自己。
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副模樣。
他竟然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
許宥謙冷笑一聲:“野種二字你不是最熟悉的嗎?當初你說葉衾的時候,污衊她的時候,可有想過今日?”
葉嫋咬着脣,“你既然是爲了她而羞辱我,那你也不能不要你自己的孩子。”
看着葉嫋認真的模樣,許宥謙只是垂着眸,看向保鏢,“驗孕棒是誰買的?”
剛才聽葉嫋發了這麼一陣瘋,許宥謙這才注意到眼前的情況。
她都能把驗孕棒帶進來了,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保鏢一時間,都愣住了。
互相看了看,全都沒有出聲。
葉嫋垂下眼眸,低頭瘋狂的笑着,“許宥謙,你以爲只有你一手遮天嗎?把我關進來的時候沒想到過我還有自己的手機?我也可以用自己的錢去賄賂,只是我愛你,這才沒有鬧到警察的面前,我愛你呀。”
她他大聲的說着,還想衝到許宥謙的面前,擁抱他。
許宥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葉嫋。
自己沒有在她的房間裏面裝監控,也不知道發生的具體內容,只是讓保鏢看守,每天抽她的血就行,讓她體驗一下那樣的痛苦。
可是,也沒有想過她還會用錢賄賂別人。
爲什麼不跑?
因爲愛?
許宥謙冷笑。
他不稀罕葉嫋那噁心的愛。
許宥謙抿了抿脣,“至於葉嫋是怎麼拿到驗孕棒的,這件事我不追究了,把人給我看好了。”
他打開了門,轉身側臉看了葉嫋一眼:“這個孩子,我不可能留。”
葉嫋神情一怔,癱坐在地上。
保鏢也不再觸碰她了。
從得知葉嫋懷孕的時候,幾個保鏢就拿不準主意。
雖說總裁討厭面前的人,可是曾經葉小姐風光的模樣,他們也是見識過。
更別說,如今已經有了孩子。
有孩子,想要恢復從前的榮耀,也是可能的。
他們若是現在將人得罪死了,將來可怎麼辦?
可是瞧着總裁着冷漠的神情,又想起了他們跟在總裁身邊,總裁以同樣的手法對付了另外一個葉小姐。
他們只得服從命令,將人看管好。
保鏢的領頭人斜視了房間裏所有人:“今後將這房子看好,圍的水泄不通,有什麼命令等總裁說了再做。”
葉嫋癱軟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