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陸嶼踢糰子時,正好擾了小傢伙的美夢。
這會兒正在地上“喵嗚”“喵嗚”的亂叫,
蘇宛辭動了動腿,瞅了眼地上委屈巴巴的小傢伙,對陸嶼道:
“放我下來。”
陸嶼不動,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寶貝兒還沒有回答我。”
蘇宛辭只能說道:
“我跟師兄只是單純的師兄妹關係,除了師兄妹的感情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陸嶼指尖落在她心口。
深如幽淵的眸直直凝着她的雙眸。
“晚晚對他沒有什麼,那他對晚晚,也沒有什麼嗎?”
蘇宛辭輕笑,抓住他的手,輕道:
“如果有什麼的話,估計我現在就不會在這兒了。”
“嗯?”
蘇宛辭張了張脣,側着他的眸,道出一句:
“娃估計都出生了。”
陸嶼:“……!”
掌心扣着那截纖細柔軟的腰肢狠狠捏了一把,他咬牙道:
“那好,今天晚上,我們好好造造娃。”
蘇宛辭:“……”
她乾笑兩聲,那種痠疼的感覺,好像剎那間全部涌現。
立刻道:
“不必不必,過度縱慾對身體不好,我還不想早死。”
陸嶼掀眸瞧了她一眼。
目光下移,落在她無名指上的婚戒上。
“寶寶,把你婚戒給我。”
“?”蘇宛辭一邊摘婚戒,一邊問了一句:“你幹什麼?”
陸嶼輾轉吻上她的脣,在那軟彈的脣珠上狠狠咬了一口,啞聲道:
“放心,肯定不會給你賣了。”
……
從臥室出來後。
陸嶼給陳恆撥去電話。
“來華庭公館一趟,拿婚戒。”
半個小時後,陳恆火速趕來。
陸嶼從大廳中緩步出來。
手中捏着蘇宛辭的那枚婚戒。
“明天一早,給我送來。”
陳恆小心翼翼接過婚戒,“老闆放心,我辦事肯定妥當。”
……
陳恆的速度很快。
沒等到第二天,直接在當天傍晚就將婚戒送了過來。
晚餐前,看着將首飾盒中的戒指遞給陸嶼又匆匆離開的陳恆,蘇宛辭納悶問: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陸嶼走過來,從首飾盒中拿出戒指。
牽起蘇宛辭的手,親自將戒指戴到了她手上。
粉鑽在大廳吊燈的照射下,閃着耀眼的光芒。
“表哥說那個容鋮還沒有抓到,我怕以後會出意外,就在晚晚的婚戒中裝了一枚定位器。”
“定位器?”
蘇宛辭打量了下戒指。
並沒有看出來與先前有什麼不同。
“對。”陸嶼說,“這是最新型的定位器,體積很小,放在戒指中一點都不顯眼。”
甚至可以說,如果陸嶼不告訴蘇宛辭戒指中裝了定位器,她也絕不會看出來異樣。
只不過,他不想騙她。
戒指中裝定位器,這件事很敏感。
他的初衷是想保護她,萬一再遇到上次星海灣那件事,他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她。
可如果瞞着她,萬一以後她哪天知道了這件事,容易會讓她誤以爲他是在監視她。
他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小姑娘,決不能容許任何事來破壞他們之間來之不易的感情。
更不能讓一枚定位器讓他們之間產生嫌隙。
陸嶼攤開蘇宛辭的手,讓她掌心朝上。
“晚晚,我對戒指做了一些改進,在裏面設置了一個緊急報警裝置。”
他指着戒指內環上的一個米粒大小的樞紐,“當你遇到危險時,一定要第一時間按下它報警。”
“這個小樞紐在報警的同時,會將遇險信號同步傳發到我手機上,這樣一來,我的晚晚,就會多一重安全保障。”
蘇宛辭點頭,“好,我記下了。”
陸嶼五指緩緩插入她手指間。
兩枚戒指在燈光下映着璀璨的光芒。
“晚晚,一定不要摘下戒指,哪怕在做手術的時候,如果必須要摘戒指,做完手術後,要記得儘快將戒指戴上。”
蘇宛辭點頭。
凝着這兩枚婚戒,再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陸嶼話音一轉,忽而說道:
“老婆,我們只領了證,還沒有辦婚禮。”
乍然聽到這句話,蘇宛辭擡眸看他。
陸嶼勾起她額梢的碎髮挽到耳後。
漆沉的眸壓着滿腔的愛意,薄薄的一層平靜之下,是肆意翻涌搖曳的藤蔓,想將她拖入他的領域,永遠不讓她離開半步。
壓着胸膛中的激涌情緒,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蘇宛辭耳邊響起。
“晚晚,我還欠你一場婚禮。”
一場屬於他們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老婆的盛大婚禮。
暖色的燈光下,兩人四目相對。
蘇宛辭一時未答。
陸嶼心中鎖緊剎那。
他擁緊她,再道:
“不止是婚禮,還有蜜月。”
“別人有的,我們一樣都不能落下,我要給我的小姑娘都一一補上。”
蘇宛辭眼底有些發燙。
她眼尾輕動。
主動伸手環住他腰身,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裏。
“下週二是我爸媽的忌日,陸嶼,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去和爸媽說句話?”
“當然願意晚晚。”
陸嶼抱着她腰身的手臂漸漸收緊。
“下週二,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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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陸嶼提到既然下週二是爸媽的忌日,那下週一就先別去華林醫院上班了。
不然只回去上一天班,第二天還得請假,還要來回折騰。
蘇宛辭現在也沒想好到底要不要繼續留在華林醫院,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陸嶼給她夾了口菜,說道:
“科室裏的工作,交給程逸舟就行。”
蘇宛辭看向他問,“程醫生好歹也是一個醫院的院長,他怎麼這麼多時間還去華林做借調醫生?”
陸嶼嗤道:“寶貝兒有所不知,那傢伙,什麼都沒有,就時間最多。”
關鍵是程逸舟那廝還從他這裏順走了幾輛限量版跑車。
對姓程的來說,這買賣,怎麼看怎麼划算!
吃過晚飯後,陸嶼抱着蘇宛辭徑直回了臥室。
見他直奔大牀而去,蘇宛辭心頭一跳,下意識看了眼掛鐘。
“才六點半,睡這麼早?”
“寶寶待會還有事?”
陸嶼意思性問了一句。
蘇宛辭眉心蹙了下。
正絞盡腦汁的想該以什麼作藉口逃脫一晚夫妻義務,
就聽到陸嶼緊隨着不鹹不淡的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