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瘋狂搖頭:“不能,不能這樣對我,許宥謙,你不能!”
葉嫋的淚水洶涌而出。
可每哭一次,她的眼睛就疼一次。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在哭,眼睛早已經哭腫了。
醒來一想到許宥謙對自己那麼冷血,她就難過。
每次抽血她都在哭,哪怕自己的眼睛都要哭的看不清了,許宥謙還是沒有一絲心疼。
原以爲孩子是自己的保命符,可是孩子這下也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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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葉嫋拿着手機,保鏢看見了剛想要阻攔,她便惡狠狠的瞪着幾人:“我告訴你們,我肚子裏懷着的可是許家的人,許老爺子和許老夫人若是知道了我懷了他們的寶貝孫子,你看你們阻止我,任由許宥謙把孩子拿掉,許家會怎麼樣。”
幾個保鏢沉默了。
他們的上頭人是總裁。
可總裁,也是聽老夫人的吧。
保鏢集體互相看了看,隨後又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又把目光轉入到了其他的上面。
葉嫋得意洋洋的走進了洗手間裏,打通了一個電話。
只見她開始哭訴。
而外面的許宥謙,直奔醫生辦公室,通知醫生給葉嫋做人流。
醫生瞧見了許宥謙,也知道他是知名人物,自然是不敢多說,連忙跟了過去。
到了病房裏,葉嫋剛從洗手間內走出來,手裏還握着手機。
許宥謙並未多在意,一手拽住了葉嫋的手腕便往外拖。
葉嫋反應過來,連忙用手扒着洗手間的門。
還好當時沒有關上,不然現在都沒有東西給她拽。
葉嫋一腳放在洗手間裏,一腳使勁,和許宥謙對抗。
她和許宥謙的力氣,實在是沒法相比。
葉嫋掙扎了幾下,便被許宥謙拽了出來。
她向前撲去,許宥謙卻在這一瞬間鬆開手。
眼看着就要摔倒,葉嫋連忙護住了自己的肚子,身體一傾斜,側身倒在了地上。
葉嫋捂着肚子,眼睛通紅的望向許宥謙:“你好狠的心。”
此時此刻,她才知道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自己到底是錯付了真心。
葉嫋心中難過,更多的還是恨。
怎麼能不恨呢?
他毀了自己所有,現在又要毀了自己的孩子。
她絕對不能讓他得手。
下一秒,卻被許宥謙從地上停留起來。
葉嫋掙扎着。
許宥謙命令醫生:“去做準備。”
他將人拖進了手術室裏,就在旁邊看着。
許宥謙將葉嫋綁上手術檯。
葉嫋胡亂的掙扎,可是手腳都被綁住,再也沒法動彈了。
淚水模糊她的雙眼。
面前的男人在她眼中越來越模糊。
葉嫋哭訴:“哈哈,你好狠的心啊。”
這一刻,自己才切身的體會到了葉衾當初那種感覺。
原來,躺在手術室上也是這樣的絕望。
葉嫋身體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顫抖,許宥謙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看着醫生準備動手。
醫生剛要打麻醉。
門突然被踹開。
一羣保鏢衝了進來。
“你們是誰。”許宥謙警惕看着面前的一羣人。
其中一人他看的很是眼熟。
是老宅的人。
許宥謙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看着手術檯上的葉嫋。
原本的葉嫋還害怕。
這一刻,倒是自信起來,看向許宥謙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在一切都非常的及時。
保鏢來到了許宥謙的面前:“先生,老夫人說了您不能動葉小姐。”
許宥謙面若寒霜:“怎麼不能動?她是我的人,這個孩子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出現了,就應該殺了。”
更何況這哪裏是一個孩子,還沒有成型。
許宥謙根本就不在意這一個小生命。
不是他和葉衾的孩子,他根本就不要。
而且,自己現在也有了孩子。
想到了國外那可愛的小女孩,許宥謙心裏面舒緩了一些。
和面前這個設計自己,和她上牀的女人,根本沒法比。
葉嫋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惡毒的。
許宥謙不想多廢話,只是命令着醫生“動手。”
醫生左右爲難看着。
他只是一個醫生啊!
許宥謙冷冽的目光看着醫生:“聽不懂話?”
醫生咬了咬牙,終究是要將針扎入葉嫋的身體裏。
卻被保鏢一手拿掉了,直接解開了葉嫋身上的束縛,將人從手術檯上扶了下來。
許宥謙神色也變得僵硬起來。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人若是被帶到老宅,自己再想動手,那就很困難了。
許宥謙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握緊拳頭:“出了事情我會和老夫人說,把人給我留下。”
保鏢卻不聽他的話,命令手下的人將許宥謙的去路攔着。
“老夫人說了,必定要將先生攔住,人我就帶走了。”保鏢將人帶走,其餘的手下全都將門口團團圍住。
許宥謙的怒火無處可發,只能踢着腳邊的醫用設備。
醫生看的膽戰心驚。
門口卻被團團圍住。
過去了半個小時,保鏢們終於離去,而許宥謙也憤恨的離開。
剛從手術室出來,許宥謙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老宅打過來的。
可是想到那邊已經把人帶走了,心裏更多的還是氣憤。
摁下接聽鍵後,還沒來得及質問,許老夫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膽大包天,就連我的親孫子都敢害,這麼多年了,葉嫋跟在你的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懷上了你的孩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宥謙抿着脣,聽老夫人敘述完之後,這才開口罵:“葉嫋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不要被她騙了,而且這是兒子自己的事情,兒子自會定奪。”
許老夫人冷哼一聲:“其他的事情我都由着你,葉衾死了之後……”
“她沒死。”許宥謙瘋狂的說道。
許老夫人冷笑一聲:“好,她沒死。”
隨即,小聲的和許老爺子說道:“我就說他瘋了吧,人早就死了,屍體是他自己送去醫院的,骨灰也是他自己認回來的,人也是他自己安葬的,現在說人沒死,那麼可笑,我就說那個女人是個狐狸精,死了那麼多年,還把他迷的團團轉。”
許宥謙的心徹底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