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喬竹漪坐回沙發上,優雅地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心中暗暗道:“無父無母,還被男人包養的小賤人,我們傅家終於要甩掉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她輕輕閉上雙眼,似乎在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
然後,她輕聲自語道:“沈若凝啊沈若凝,你真是個賤人,當初你接近我兒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不單純,可惜啊,我那個傻兒子曾經被你迷得暈頭轉向,甚至想要和你共度一生,不過現在好了,他不會再受你迷惑了。”
喬竹漪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她繼續道:“上天是公平的,當年我也想着成全你們算了,偏偏他醒來之後,居然對你失去了所有記憶,哈哈,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是天意要讓你們有緣無分。”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嘲諷,彷彿在嘲笑沈若凝的不自量力。”
“而我,作爲一個母親,從小看着兒子長大,他的幸福一直是我最大的心願,如今,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精心挑選的兒媳終於要與我兒子修成正果了,她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纔是我兒子最好的歸宿。”
喬竹漪的眼中閃爍着勝利的光芒,她彷彿已經看到了兒子和兒媳幸福美滿的未來。
她深信,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她爲自己的堅持和努力感到自豪。
而那些曾經試圖破壞她兒子幸福的人,都將被歷史的洪流所淹沒。
想着想着,喬竹漪笑的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
傅宴洲輕手輕腳地上樓之後,看到牀上的安安翻了個身,小腦袋左右搖晃着,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一般。
傅宴洲坐在牀邊,輕輕握住安安的小手。
安安感受到溫熱大手掌,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又沉沉地睡去。
傅宴洲凝視着安安那張稚嫩的小臉,心中涌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知爲何,安安的臉逐漸變成了沈若凝的模樣。
傅宴洲猛地回過神來,低聲咒罵自己:“我真是瘋了,怎麼會把一個孩子的臉看成沈若凝那個濫情的女人!”
然而,儘管他嘴上這麼說,但內心卻無法否認。
自從認識沈若凝以來,那個女人總是縈繞在他心頭。
每一次看到她,他都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而當他試圖遠離她時,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抗拒對她的思念。
可是她偏偏就有那麼大的魔力,只有靠近她,纔有那該死的生理反應。
難道除了她沈若凝,要做一輩子和尚了嗎?
一想到昨晚與沈若凝廝磨纏綿的情景,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變得燥熱起來。
那種美妙的感覺,他還真是眷戀。
———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牀上,安安揉着眼睛醒來。
而與此同時,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傅宴洲看了一眼屏幕,發現是葉嘉衡打來的電話。
於是他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喂,宴洲,你昨天把那孩子怎麼樣了?”
傅宴洲有些疑惑地問道:“什麼怎麼樣了?”
同時,他還在幫安安整理着凌亂的頭髮和衣物。
“就是那個,你從遊樂場帶回來的孩子啊!”葉嘉衡解釋道,“你該不會把他扔了吧?”
聽到這話,傅宴洲忍不住輕笑出聲:“扔了?我是那種人嗎?”
葉嘉衡乾笑了兩聲:“那倒不是,我就是好奇,問問。”
傅宴洲不耐煩地說:“你要是沒事就掛了,我還要帶孩子去吃早餐。”
葉嘉衡驚訝地問:“什麼?難道你把他帶回家了?這可不像你這個總裁會做的事情啊。”
傅宴洲淡定地回答:“大驚小怪,你就當我善心大發好了。”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傅宴洲輕輕地抱起安安,走進浴室。
浴室裏瀰漫着溫暖的水汽,傅宴洲小心翼翼地爲安安脫去衣服,把他放進溫熱的水中。
“安安,我們來洗澡啦,昨天你都沒洗澡,身上臭烘烘的。”傅宴洲溫柔地說道,手上輕柔地爲安安搓洗着身體。
“謝謝叔叔,我喜歡洗澡,皮膚好好……”安安哼起小曲。
他水中歡快地撲騰着,濺起一片片水花,臉上滿是天真無邪的笑容。
傅宴洲耐心地給安安洗着頭髮,用毛巾輕輕擦拭着他的小臉。
洗完澡後,傅宴洲用大大的浴巾將安安包裹起來,抱到房間裏爲他換上乾淨舒適的衣服。
接着,傅宴洲牽着安安的小手,走下樓去。
樓下的餐廳裏,傭人早已備好豐盛的早餐。
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有熱氣騰騰的面包、香甜的牛奶、新鮮的水果。
安安看到這麼多好吃的,興奮地拍起了小手。
傅宴洲把安安抱到椅上,然後坐在他旁邊。
笑着說:“小鬼,我們開始吃早餐啦。”
傅宴洲拿起一塊面包,撕成小塊餵給安安,安安吃得津津有味,嘴巴周圍沾滿了面包屑。
小小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地說着:“好吃,好吃。”
傅宴洲寵溺地用紙巾爲他擦乾淨,又倒了一杯牛奶遞給安安。
安安喝了一口牛奶,奶聲奶氣地說:“叔叔,好好喝呀。”傅宴洲被他可愛的模樣逗笑了。
“慢慢喝,彆着急。”傅宴洲輕聲說道。
傅宴洲看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安安,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等安安嚥下嘴裏的食物後,傅宴洲輕聲說道:“等你吃飽了我帶你去找警察叔叔。”
安安擡起頭,睜着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疑惑地問:“找警察叔叔幹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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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洲摸了摸安安的頭,耐心地解釋道。
“當然是幫你找你的爸爸媽媽呀。”
“好耶,謝謝叔叔,我好想他們了呢。他們老騙我,一會說過幾天回來看我,一會又說過一段時間回來看我,但就是沒回來。”
傅宴洲聽了,心中涌起一絲憐惜,他安慰道:“沒事,等我見到你爸爸媽媽,我幫你狠狠教育他們。”
“可我爸爸很高,很帥,還很有肌肉,你打不打得過我爸爸?”
傅宴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然後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肌肉。
“有我高嗎?有我帥嗎?有我的肌肉厲害嗎?叔叔曾經一個人單挑三個人,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