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果然是要做這些事情。
葉衾深知自己是逃不脫的。
回酒店洗漱,如死屍一樣躺在牀上,任由許宥謙擺佈。
看着葉衾這病怏怏,死氣沉沉的模樣,許宥謙心裏也是不舒服。
“至於這樣嗎?”
葉衾冷哼一聲:“我嫌你髒你不知道嗎?你若是看不得我這樣,就別碰我。”
許宥謙沉默着。
心裏也是難受,但是動作卻沒有停。
他怎麼能停。
好不容易才和葉衾有了相處的機會,他不會停的。
許宥謙抱着葉衾,臉上也帶着一絲痛苦之色,“別這樣,求求你。我愛你,一直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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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愛你,你讓我噁心,我討厭你。”
葉衾說的話,如同冰錐一樣,刺許宥謙的心。
許宥謙不再奢求什麼,只要她現在在自己的身邊,是自己的人,還有什麼可想的。
他緊緊的擁抱着葉衾。
哪怕再疼,葉衾也一聲不吭。
一夜未眠。
第二人很晚,葉衾才醒來。
醒來之後,身體異常的疼痛。
許宥謙昨天晚上又兇又狠,好似要把她拆碎了一樣。
許宥謙早已經醒來,正坐在桌子前用電腦辦公,聽着身後人坐起來的動作,回頭看了看,臉上帶着笑意。
“你起來了呀,快去洗漱一下,等會帶你去吃飯。”
“不去。”葉衾冷漠的看着許宥謙,“已經陪了你一晚上了,可以將孩子的下落告訴我了嗎?”
許宥謙抿着脣,看着她對自己一臉失望,他的心也如刀割。
他明白,自己一次次利用孩子讓她留在自己身邊,這也是徒勞的。
也只會把她越推越遠。
可沒了孩子,他也沒辦法讓她留在身邊。
許宥謙垂了眼簾,“你也知道孩子在我手中,我要的,也就只有你一人,可是你不聽我的話,到時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也不敢保證。”
瞧着他這無恥的發言,葉衾都要把牙咬碎了。
無奈,他會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葉衾只能忍下,從牀上走了下來。
腿一軟,躺坐在地上。
這傢伙,昨天晚上到底是該多用力。
葉衾扶着牀起身,轉身便去了洗手間裏洗漱。
自己要將身上所有的痕跡都洗掉。
她厭惡許宥謙,厭惡一切和他有關係的。
許宥謙坐在外面沒有動,心裏卻想着這些年來和葉衾之間的點點滴滴,越想越是難受。
葉衾洗好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她冷漠道:“你別總是用孩子威脅我,可我見不到孩子心灰意冷,我會做什麼?你恐怕也猜不出來。”
葉衾笑了笑,反威脅了過去。
他一直威脅自己,自己一直順從,可憐孩子照片也沒看見。
她該如何的相信他?
她甚至不知道許宥謙什麼時候查到她國外還有個孩子。
她這一切做的十分保密,就沒有讓人發現。
“咚咚咚。”
門被敲響,許宥謙一打開門,從外面衝進來衆多警察。
“不許動。”
房間被包圍起來,警察也進來,把槍對準了許宥謙。
當看到許宥謙的那一瞬間,也是愣了一下,但也沒有收回槍,卻在房間裏面轉了轉,發現房間裏面就兩個人。
秦朗從外面走了進來,“我報警,就是他把人拐到這裏來的。”
秦朗給了葉衾一個放心的神色,讓她來到自己的身邊。
秦朗從容的說許宥謙綁架了他們的孩子,脅迫葉衾來酒店。
其實,他心中還是不放心,昨天晚上思考了一夜,心中更是難過不已。
許宥謙做的事情都是下三濫的事,他一想到他們倆在一起,可能發生的事情,心如刀割。
他怎麼能忍心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呢?
秦朗垂下了眼眸。
就算是報警,就算是葉衾怪罪他,他也認了。
葉衾站在秦朗的身旁,而警察看着這三個人,都有些爲難。
看見他們這些人,早已習慣了。
唉,神仙打架,他們遭殃。
警察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她是你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架她?”
許宥謙神色平靜的說道:“我沒有綁架任何人,她是我的妻子。”
秦朗冷笑:“你們早就沒關係了,我才是葉衾的老公,合法的那種。”
這個男人現在還在癡心妄想。
秦朗看向許宥謙的神色裏,更多的還是不屑一顧。
到現在,他還分不清事實呢。
許宥謙嘴角掛着笑容,只是看着警察:“收回你們的槍。”
警察當然是把槍收回了,這些人都在好好的講話,也並沒有危險存在。
一羣人站在房間裏面面相覷。
許宥謙和秦朗來到了洗手間內。
秦朗握緊拳頭,隨時做好動手的舉動。
許宥謙揚了揚眉,笑着說道:“你確定你是葉衾的老公嗎?”
秦朗揚着下巴,無比的肯定:“當然是,我們倆可是去登記過的。”
目光在許宥謙的身上也是很涼薄,“怎麼,你不相信嗎?上一次結婚證可是給你看了,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再去拿回來給你看一看。直到你死心爲止。”
許宥謙搖了搖頭,刻意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兩個人的婚姻是無效的。”
“什麼。”秦朗大驚失色,往後退了兩步。
他才不相信許宥謙說的那些話呢。
許宥謙繼續說道:“上一次得知你們倆結婚的消息,我確實很難過,可是事後我又仔細想了想,我和葉衾都沒有離婚,你們兩個人怎麼可能結婚了?”
“這些年來,我從來沒去給她辦過銷戶,但是沒有更新戶口本。”
他戶口本上那一欄還不是喪偶。
配偶去世,他就要去辦理死亡證明等等,才能去更改戶口本上的消息。
當時給葉衾處理後世,他並沒有去派出所辦理這一些,所以法律上嚴格的來講,葉衾還是自己的老婆。
就算不是,當年她假死離開,她也是自己的老婆,這無疑是公開的事實。
許宥謙面帶笑容的看向秦朗:“你和她結婚就是重婚罪,我若是告上法庭,你猜你的下場是什麼?”
秦朗臉色蒼白。
他當然知道了,肯定是坐牢。
重婚罪就要坐牢。
許宥謙笑笑:“爲了葉衾,我不會把你們告上法庭,可是你若是繼續心思不正,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來,也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