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騙回去了

發佈時間: 2024-12-15 13: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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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清烈的草木香,夾着強大荷爾蒙氣息,鑽入鼻腔,白軟耳根紅了,她劇烈掙扎,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很大,乾燥的指腹,帶着熱力,透過薄薄衣料,傳遞到她雪嫩的肌膚,那股子熱力,像兩軍對峙的將士,帶着破竹之勢,誓要直抵她心臟。

 男人長指穿梭在她腰間,明顯是故意撩她。

 “再動一下,就讓你掉下去。”男人貼在她耳旁的脣瓣開合,嗓音低啞迷人,魅惑至極。

 說着,傅寒夜抱着她的身體,往前猛地一傾。

 “啊……”

 白軟忍不住叫出來。

 她本能地張開腿,夾住了他的腰。

 白軟後怕之餘,意識到堅硬抵住了她的柔軟,雪嫩的臉,霎時紅得似夏日傍晚的晚霞,她不敢動,怕自己掉下去,更怕男人再使壞。

 男人脣角掠過一抹得逞的笑,那縷柔軟讓他墊伏的記憶復甦,兩人的姿勢,要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軟軟……”

 艾麗斯抓住了她的肩,想把她提上來。

 白軟看向甲板上的孩子頭,臉頰不知不覺更滾燙了。

 心裏把傅寒夜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繩繩,快把軟軟弄上來,不然,要掉大海了。”艾麗斯並不知道大人之間的曖昧,由於擔心白軟,她一個勁兒催促傅寒夜。

 傅寒夜應了聲,鬆手前,還不忘做了個挺進的動作,白軟羞得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

 傅寒夜抱着她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危險解除,白軟身體靠在白欄上,回頭瞟了眼剛纔兩人所處的位置,想到那難堪的姿勢,又想起了他剛剛做的那個挺進動作,白軟心跳加快的同時,餘光瞥向大海,差一點,她就落下去了。

 傅寒夜……這男人太,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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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心裏有人,還故意勾引她。

 渣男。

 “軟軟,你沒事吧?”

 艾麗斯抱住了她,白軟回過神,待內心的激動平靜,她抓住艾麗斯的手,正準備衝向甲板,沒想,甲板開始移動,她的目光,迅速掃向木梯,梯子也在慢慢離她們遠去。

 意識到郵輪啓動,白軟終於慌了,她衝着那抹頎長的身形喊,“你要把我們帶去哪兒?”

 男人瞟了她一眼,不語,點了支菸,悠哉悠哉地吞雲吐霧。

 看着男人淡定的模樣,白軟氣死了,她衝過去,身體一陣搖晃,艾麗斯跟在她身後跑過來,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摔倒在甲板上。

 傅寒夜眼眸一緊,見兩個女人平安無事,只是因害怕摔出去而趴在了甲板上,他才鬆了口氣,掐了指尖的煙,菸頭彈向大海。

 他才走了過來,扯住了艾麗斯胳膊,將孩子扯進了懷,冷冷地瞥了眼大的,冷哼了聲,正要邁步進船艙,白軟抱住了他的腿,“說話。”

 她怒聲吼。

 這男人太可惡。

 “我要告你綁架。”

 傅寒夜垂下的目光,落到了那雙抱着自己右腿的女人手上,輕蔑笑了聲,“我接回我老婆,女兒,有什麼錯?”

 白軟氣笑了,“我不是你老婆,艾麗斯更不可能是你女兒,傅寒夜,不要發瘋。”

 傅寒夜不想理她,徑直往前走,怕傷到艾麗斯,白軟沒動法,只能鬆了手。

 她找遍了全身,也沒找到手機,這才意識到應該是跑得急,手機掉林子裏了。

 沒了手機,白軟等於與世隔絕。

 她沒辦法聯繫白家三個哥哥。

 郵輪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已看不到岸了。

 白軟見離自己的故鄉越來越遠,急得眼淚直飆。

 傅寒夜也不理她,他甚至抱起了艾麗斯,轉身就進了隔壁的房間,白軟跟着追了進去,房間很奢華,打掃得乾乾淨淨,兩張牀,一張大的,一張小的,被子疊放得整整齊齊。

 傅寒夜把艾麗斯放到了小牀上。

 伸手脫掉大衣,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轉身就躺上了大牀。

 白軟氣的想殺人,望着船窗外不見底的海水,她心有餘悸,打消了抱着艾麗斯跳海逃跑的衝動。

 白華帶着人追來時,郵輪已不見了影,他站在岸上,面上波濤暗卷,聲音近乎咆哮,“布天羅地網,不准他們出t國國界,不論多大代價,也得把軟兒找回來。”

 沈念身體裏有白軟的器官,她是代替軟兒而活,他們不能讓軟兒走出t國半步。

 天漸漸黑下來,天空裏的雲朵,沒有夏天的潔白,染着淡淡的灰,映了海里,讓人移不開眼眸。

 艾麗斯困了,趴在白軟懷裏睡着了。

 傅寒夜拿食物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母女同框的畫面,他的視線,在兩張女人臉蛋上流轉,越看,他就越覺得艾麗斯有點像白軟。

 這讓他心裏寬慰不少。

 怕吵醒孩子,他把食盒放到櫃子上,放柔聲音,“人手不夠,菜是王朝親自炒的,只弄了兩個,將就吃吧。”

 其餘幾個人,必須得挾制駕駛員,用刀子架在師傅脖子上,逼迫他啓航。

 傅寒夜也怕師傅中途反水,再把郵輪開回去,所以,他剛剛去打了招呼,讓他幾個手下不能鬆懈。

 白軟坐在那兒,沒有動,眼睛盯着窗外旋轉的海鷗,“你要把我們帶去哪兒?”

 “海賓。”

 “我不去。我不是你的沈念,傅寒夜,我想回去,求你,讓我回去。”

 白軟的聲音,軟得不能再軟。

 一聲一聲,如甜水一般流進了傅寒夜心裏。

 “濱海,是你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地方,回去後,我會找醫生,醫好你的腦袋。”

 他不容許女人把三年前的事忘了。

 白軟終於把目光調了回來,視線落到男人臉上,男人頎長的身形,立於船窗邊,臉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覺他臉色很冷,冷沉面色,與暗下來的夜幕融爲一體。

 無可厚非,男人長得不耐,比女人還惹眼,能一眼吸引住阿桑,一點也不奇怪。

 “我沒病。”

 她的聲音,每字每句,都挾裹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