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抱着禮物好好臭美了一會之後,這才把項鍊戴在脖子上出去亮相。
出去之前,她還特地照了照鏡子,把項鍊擺正了位置。
“呦呦醒啦,快來吃早飯啦!”蔣茹和老爺子已經坐在餐桌前了,看到她出來熱情的招呼着。
落座之後,幾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鎖定了她脖子上的那串看上去就十分廉價的項鍊……
薄司宴低頭問着:“呦呦,這個是哪裏來的?”之前從沒見她戴過。
“是香香……是媽媽送的!”香香阿姨都到嘴邊了,但看到爺爺之後,呦呦話音一轉,脫口而出。
媽媽兩個字讓餐桌上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老爺子,立刻想到了呦呦剛回家時新聞報道的有關呦呦生母的流言蜚語。
“薄司宴!”飯也不吃了,猛的一拍桌子:“呦呦的生母呢?你把孩子帶回來了,那個姑娘就讓人家不明不白的在外面流浪?你是不是活膩了!”
早在聽到媽媽兩個字的時候,薄司宴腦海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尤其是聽到老爺子對他拍桌質問的時候,他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一轉頭就對上女兒古靈精怪的目光。
他算是知道崽子想讓他娶了那個女人的決心了。
可是他總不能說他都不知道崽子的媽是誰吧?
“爸,這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老爺子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結結實實被崽子算計了一把的薄司宴有苦說不出,好不容易捱了一頓罵這事才算過去後,他本來是想找崽子算賬的,但結果誰知道,她早跑了?!
“月牙小姐和司墨少爺來找小小姐了,而且今天是節目錄制的時間,小小姐已經出發了。”
薄司宴氣都咬牙切齒的:行,這個小白眼狼,看她回來怎麼收拾她!
已經在車上的呦呦突然感覺後背一涼,打了個噴嚏:“奇怪,誰會想我?”
腦海中下意識的想到了爸爸的身影,她有些心虛。
她這也是爲了撮合香香阿姨和爸爸嘛,不然這麼拖下去,她都要上小學了,媽媽都沒辦法進門,還得翻窗戶!
香香阿姨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呢,好發愁。
看她愁眉苦臉的,月牙可擔心了:“怎麼了呦呦,是我給你帶的糕點不好吃嗎?”
按理來說,呦呦生日過後,月牙也該回北渝了。
可是月牙跟呦呦玩的不錯,捨不得回北渝,乾脆跟家裏耍賴鬧了一場,怎麼說都要留在南陽跟呦呦一起上學。
江家原本是不願意的,可是看月牙這麼堅持,再加上有夏家幫忙照顧,他家也有人在南陽,也就勉爲其難的同意了。
等暑假過後,月牙就可以跟呦呦一起去幼兒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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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呦呦搖搖頭,把爸爸的身影驅散,跟月牙坐在一起:“下學期,咱們就可以一起上下學了哦!”
今天司墨哥哥特地帶着月牙過來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剛好節目組的車也過來了。
看到月牙,節目組也想用這兩個孩子再炒作一下,乾脆把三個人都接上了車。
因爲張煙煙的退出,空缺出一個位置,節目組找來了另一位小童星一諾來和呦呦搭檔。
夏司墨今天還有其他課程安排,沒辦法跟着一起留在節目組。
但離開之前,他想到張煙煙那個小瘋子,不放心的叮囑着呦呦:“那個一諾還不知道是什麼人,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這裏的人都是有目的的,他們說什麼你都不要信知道嗎?”
“有任何問題你就找工作人員,不要一個人單獨留在化妝間。”有了上次被綁架的事情,他實在是怕了。
對於他說的這些,呦呦全都點點頭記了下來,甜甜笑着表示自己聽進去了:“知道啦司墨哥哥!”
司墨哥哥有些時候比爸爸還要嘮叨呢,但是她愛聽!誰讓司墨哥哥嘮叨的聲音都這麼好聽呢!
月牙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咯咯笑了兩聲,湊到夏司墨耳邊調侃:“司墨哥哥,你之前可是沒對任何一個人這麼關心過啊,你現在對呦呦這麼特殊?”
夏司墨的溫柔和體貼向來都是只給呦呦一個人的,如今聽到月牙的話,小臉一紅,但一秒就恢復了平時的面無表情。
“你不是也很喜歡呦呦嗎?我跟你是一樣的。”
然後轉身上了自家的車,之後嘆了口氣,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耳垂。
呦呦急着錄節目,沒注意月牙和司墨的悄悄話。
她來的有些晚了,剛來節目就開始了,私底下也沒顧得上跟新來的一諾小朋友打招呼。
當節目組的大燈亮起的那一刻,呦呦看到了她的新搭檔的模樣。
如果說司墨眉眼清冷俊秀宛若高山雪蓮的話,一諾只是站在那裏就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古靈精怪。
尤其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兩顆銳利的小虎牙讓他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痞帥痞帥的氣質,是一枚十足的邪性小帥哥代表了。
“我是一諾,你的新搭檔。”一諾走過來,對他友好的伸出手,坦坦蕩蕩,“我比你大一歲,你叫我一諾哥哥就好了。”
讓人挑不出錯處的禮貌中又帶着剛剛認識的生疏,禮儀被一諾拿捏的剛好,一絲不多一點不少。
好像是個不好說話的哥哥呢……
雖然心中腹誹,但呦呦還是友好的笑了一下:“一諾哥哥,很高興認識你!一會做任務的時候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喊我!”
節目開始,做任務的時候,呦呦負責上前拿材料交給一諾。
她只記得自己的使命是拿越多的材料,一諾算出正確答案的機會就越大。
所以拼命的跑前跑後的拿材料,當終止哨聲吹響的時候,她的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小嘴巴拼命的喘着氣,但臉上全是沮喪:“一諾哥哥,我,我剛剛沒搶到那一塊材料……”
關鍵材料就四個,平均一組一個,但實際上是誰搶到了是誰的。
她剛剛慢了一步,那關鍵性的材料沒有,一諾哥哥就算不出答案來……
“都,都怪我,太沒用了!”
她捏着小手指,就快哭出來了的時候,一諾的手掌落在了她的頭上揉了揉,“哭什麼,我算出來了。”
清冷凜冽的聲線中,全都是自信的意氣風發。
而這一幕,也被攝像機老老實實的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