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堰嚇了一跳,發現是葉婉電話又嚇了一跳,什麼叫做賊心虛,他算是知道了。
傅江堰清了清嗓子,“喂?”
“你下班了嗎?”
傅江堰抹了把汗,看了一眼時間,“快了,你泡上溫泉了?”
“嗯,這裏溫泉還挺不錯的,以後有時間我們一起來。”
以後你要不要我這個老公還不一定呢,既然這麼說就把協議拿給我啊,藏得這麼緊幹什麼!
傅江堰站起身來想出去,這時,警長突然叫了一聲,葉婉耳朵尖,疑問,“我怎麼好像聽到警長的聲音?”
傅江堰對着警長比“噓”,警長聽到葉婉動靜,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警長:媽咪快來,這裏有小偷!
傅江堰捂住貓咪嘴巴,“怎麼可能,這是我公司的貓,人家可乖了,怎麼會是警長那個拆家的小東西。”
警長:“嗚嗚嗚嗚嗚嗚。”
警長:媽,我準備好迎接新爸爸了!
葉婉疑惑:“可是真的很像警長。”
傅江堰道:“那什麼不說了,我要下班了,你泡着吧。”
說罷不等葉婉回話就掛了電話,葉婉蹙眉,總覺得傅江堰有點不對勁,“他是不是瞞着我在做什麼啊?”
趙雅彤:“偷情?”
葉婉搖搖頭,“不能,他不敢的。”
趙雅彤:“……”
趙雅彤,“我看你剛纔話還說完,你想跟他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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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纔在走廊裏聽見服務員說,陳銘智好像在這裏,我想着要不要告訴他,沒想到我還沒張嘴呢,他就先掛了,也好,省得他吃醋。”
傅江堰:蝦米?!你說蝦米?!!
趙雅彤笑笑,十分同意葉婉的話,要是叫傅江堰知道,葉婉這個溫泉就別想泡了。
“對,不告訴他也好,咱倆美滋滋的,你明天再告訴他,看看他什麼反應哈哈哈。”
什麼反應,氣得想絕食了吧,葉婉失笑,她纔不會沒事找事呢。
此時,在旅館的頂樓,陳銘智把這裏全部包下來了,今日他來這裏和朋友放鬆休閒,不想讓任何人打擾。
這些富家子弟坐在一起聊天。
“今天熱鬧,下面來了很多人,也不知道是幹什麼,你們要不要下去看看,說不定能看到美女。”
“還是別了吧,陳少不喜歡嘈雜的環境,再說這裏能有什麼美女,去了也白瞎。”
大家笑起來,陳銘智沒吱聲,提到美女他就想到葉婉,不由得笑起來,大家一看他這模樣,紛紛打趣。
“哎喲陳少又想你的夢中情人呢,我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這麼上心,你說說,大傢伙一起給你出謀劃策,這事說不定就成了,無論是錢還是車子房子總有一樣能打動她吧。”
陳銘智搖搖頭,“你們不懂,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她出淤泥而不染,就像高潔的蓮花,她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如果是,我也不會這麼喜歡了。”
傅江堰:這不是我家愛財如命的婉婉吧老師。
大家會心一笑,看陳銘智這樣,肯定陷得很深,他們越來越好奇這位葉婉到底長啥樣,能讓陳銘智這麼着迷。
“陳少,你真不下去啊?說不定你的心上人就在下面呢。”大家調笑。
陳銘智搖頭,沒搭理他們,現在除了葉婉,他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纔不想下去跟他們拈花惹草呢。
只是他沒想到,葉婉就在下面,還跟那些富家公子打了個照面,他要是下去,多半是能碰上的。
這一晚,中醫協會在溫泉旅館包了房間,葉婉和趙雅彤就在這裏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再回家。
次日,葉婉和趙雅彤吃完早餐上了大巴車,大巴車前腳開走,後面陳銘智也和好友出了旅館門。
好友看到大巴車,七嘴八舌說起來,“完了,美女走了,咱們註定是有緣無分了。”
陳銘智對他們說的美女不感興趣,正要上車,有人道:“我昨天聽他們說,這些人好像是中醫協會的,說不定你多看看中醫,就能碰到呢。”
陳銘智動作一頓,連忙回頭。
“你說什麼?他們是中醫協會的?那個美女叫什麼?”
大家一愣,沒想到他突然有興趣了。
“不知道哎,反正長得很漂亮,我們昨天晚上下去玩的時候,他們幾個都看愣了,不過人家美女沒搭理他們,扭頭就走了。”
“你瞎說啥呢,怎麼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你沒看愣啊,你最愣了!”
“哦我記得美女臉蛋上有顆痣,可勾人了。”
陳銘智一愣,他記得葉婉臉蛋上也有顆痣,如果真是中醫協會,那八九不離十就是葉婉了。
他立馬後悔起來,要知道中醫協會在下面他肯定下去看看,一想到自己錯過這麼好的機會,陳銘智就難受。
他遙遙地看着大巴車,心裏沮喪,他隱約地察覺到,他和葉婉之間好像差了一點緣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分?
不,他不相信,他拒絕接受這個現實!
回到家,葉婉一推開門,就看見警長在門口守候着,像是在迎接她。
她笑笑,摸了摸貓咪小腦袋,這個時間,傅江堰已經去上班了,桌子上還給她留了早飯。
葉婉笑得開心,雖然她已經吃過了,但既然是丈夫的心意,她怎麼也得吃兩口才行呀。
吃完飯,葉婉回房收拾收拾去上班。
她坐在化妝鏡前,拉開抽屜,剛要拿梳子,卻發現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她有個小習慣,她用的氣墊梳子,平時習慣把梳子齒那面朝上放着,但是現在這把梳子就是朝下放着。
奇怪,難道是她忘記了?
葉婉正疑惑,傅江堰打來電話,“回家了嗎?”
“嗯,我回來了。”
兩個人說了兩句話,結尾時,葉婉不由道:“對了,最近家裏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聽說咱小區裏誰家進小偷了嗎?”
傅江堰道:“沒有啊,怎麼了?”
葉婉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我房間裏有點不對勁,好像進小偷了。”
傅江堰正咖啡,聞言,差點把嘴裏的咖啡噴出去。